纪如锡走得很慢,林琅揽着他的手臂时能感受到青年略高的体温。
“那个……我……”他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行为。他的肉棒好涨,除了射精之外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包皮被翻下来,柔软的丝带在这一刻成了磨人的杀器,龟头的嫩肉被磨得发痛,纪如锡努力让自己迈出正常的步子,但不舒服的感觉却一次次拉扯着他的神经。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纪如锡终于受不了似的向林琅讨饶。
“怎么了?”林琅明知故问,笑盈盈看着男孩面带潮红的模样。
“想射…好难受……”纪如锡攥紧了拳,终于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女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该怎么求我?”
“求求姐姐让我射……射给姐姐……操到姐姐舒服……肉棒要涨坏了……”本子里羞耻的大尺度台词终于用在了自己身上,纪如锡一边嗫嚅着,视线始终盯着地板不敢抬头,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嗯,乖,知道了。”林琅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一手抓着纪如锡的手腕,另一手按下了电梯。
临时开房的行为反而激起了纪如锡的羞耻感,女人关上房门,抱着青年拥吻,她的手顺着胸膛抚摸下去,摸到牛仔裤下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撸动了几下。
青年的拉链被拉开,肉棒急不可耐地打在了林琅的脸上。小东西看起来像是受了折磨一样,茎身都是湿漉漉的,马眼翕张着吐出前列腺液,涨得紫红。女人从包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替他带上,拉着纪如锡躺到了床上。
林琅分开腿躺倒在床上,丁字裤把肉唇勒出暗色的水渍,她主动将两条腿搭在了纪如锡的肩膀上,伸手撩开青年的t恤,纪如锡的肤色带着一点病态的白,大概是不常出门的原因。女人双腿勾住纪如锡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你挑的内裤,不亲手脱下来吗?”
诱惑的语气逼得人理智尽失,青年靠近了点,伸手扯下那几根细细的绳子,手指并在一起打着圈玩弄着湿润的穴口。“好棒——”林琅被抚弄着穴口时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媚叫,她的手抓住纪如锡的手臂,主动挺身迎合着:“乖孩子,进来。”
肉棒在一片泥泞的穴口处磨蹭着,女人主动扭动着腰蹭着那一根昂扬怒张的肉棒,迫不及待想要完全地吞入。纪如锡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手握住性器一点点往深处顶,他大口喘着气,肉棒被紧紧包裹住的吸附感带来了潮水一般的快感,性器重重顶进深处,被磨得发痛的龟头瞬间被紧致湿热的地方含住,冲天的快感带来了深入骨髓一样的瘾。纪如锡迫不及待地抱着林琅的腿卖力操干起来,像是有什么本能觉醒了一样:“姐姐好厉害……操你、操到你舒服为止……想射…”他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凭着本能往深处顶,又重重磨着敏感点,把林琅的浪叫都顶了出来。
没有开空调的房间多多少少有点热,两个人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操干亲吻,交合处的淫水被搅得啾咕作响,浪荡的不像话。
像是积攒了二十年的情欲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纪如锡狠狠撞着,满脸都是汗水,他的眼圈也红红的,强忍着不落下泪来。
“乖孩子,好厉害,再重一点、好棒……”林琅躺在大床上,气喘吁吁的,她的两只奶子随着纪如锡的动作晃动着,又被青年抓在手里大力揉捏着,两团软肉上都烙上了指印。
肉棒一下一下在体内横冲直撞,操得林琅话都碎成了大声的呻吟,男孩咬着牙抬起头来,对上女人失神的双眼,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他的呼吸都带上了泪意:“姐姐…我忍不住了…我好想射…”他边说边加快了速度操干,泪混杂着汗水落到林琅的脸上,咸咸的。
“可是我怕…我射了你不许我再操了…呼……”他满脸泪痕可怜巴巴的,还要抱着林琅操干,像是抱着自己糖果罐的小孩,怎么也不松手。
“乖,允许你操,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