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损人的招数,还得是仁莫湾挑着眉头提出来的‘热情冰块’,这玩意好玩,首先全三得把水色当众抱起来,然后全二他们将事先准备好的碎冰块倒入全三怀中,然后众人一起拥抱这对新人,让全三水色冷得过瘾,跳上跳下,以免圆房是,热情过度。
水色和全三的身上又湿透了,被哥们几个折腾的好是狼狈,可俩人开心,根本没怎么抗拒,都是好玩的主儿,大家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后来谁提议说要全三和水色再来一个‘昨日重现’今儿就放过俩人,他们撤退,要俩人欢欢喜喜的洞房。
水色只当是恶趣味的游戏,笑着应允了,全三也被折腾的迷迷糊糊,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昨日重现’是个啥玩意,又急着和水色亲热,可算能送走着帮牛鬼蛇神了,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至于‘昨日重现’嘛……就是要新人在众人面前重演当年约会情景,包括亲热、搂抱、牵手等动作,直到宾客满意为止,当然,全二这帮妖孽是绝对不会满意全三和水色只免费给大家表演什么牵手搂抱级别的了。
推推搡搡着,水色就被全三逼近了墙角,脸红心跳的又难为情,窘得水色一个劲的垂着脑袋不敢去看气喘吁吁的全三。
全三本就脱得挺彻底,赤膊着精壮的上身,下身也就套着一条底裤,性感的部位、能诱惑水色的地方几乎全都暴露出来了。
男人身后事一双双雪亮雪亮的眼睛,都上了醉意的男人们一个个笑的猥琐,喊着口号要他们快点的别耽误大伙回去休息,听这话水色差点没气歪了鼻子,到底是谁耽误谁休息啊????
突兀的,廖响云来了一嗓子:“哎呀,还有这玩意呢?”众人回头,只瞧得廖响云这蹄子的手里举着一件纯女款的西式婚纱,一瞧就心领神会,这是闷骚的全老三自己个给自己个的犒赏,敢情是要等他们滚犊子之后逼迫水色单独穿给他看的吧?啊哈哈哈。
一个个呲牙咧嘴,笑的那叫一个淫荡,全三特无语,恨不得用眼刀宰了廖响云那蹄子,是不是藏在下水道里就不会被这蹄子给找到了????
水色更无语,连反抗都没反抗,很是自觉的走过去从廖响云的手中夺下那件婚纱,投降般的说:“我穿,我立马就穿上各位祖宗。”
全大和全二心知全三,一左一右的扯住自家带挪揄说:“唉,老三你别动,大方的也给哥几个瞧瞧你家小娘子的娇俏样哈哈哈。”
水色果然是越发奔放,直接就在众兄弟面前表演了个换衣秀,叽里咕噜的脱掉身上的试衣服后有快速穿上这件按他现在身材量体裁衣的婚纱。
全三有些气恼,气恼水色当众就把自己脱个精光,虽然还穿着一条内裤,可他就是嫉妒,他全三的人除了他谁也看不得。
不等水色吃力的拉上身侧的拉链,全三就跟一头饿虎似的对其扑食过去,捏着水色尖细的下巴就把男人逼近衣柜和墙壁间的卡空里,然后疯狂的吻上去。
本来只是带着点小惩罚的狂吻水色的,怎么知道越吻越有感觉,嘴唇子在水色的下颚、脸蛋和脖颈间流连的时候,一双手也失控般的顺着反复的裙底钻了进去,大肆的抚摸、揉捏,指甲尖直接楔进水色的内裤里,然后肆意妄为的区蹂躏那里面同样迫不及待的小兽。
仰起脖子配合全三的水色在享受男人霸道亲吻的同时总是小声的提点着说:“别唔……别在了三儿……嗯呼……还…还有人看着呢……啊……不…不行的……”
全三的脑子里闹哄哄的,酒液在他的胃部和身体的血管中奔腾,折腾得他欲火焚身的,抱着水色亲吻抚摸的同时有种飘飘欲仙的幻觉,总觉得除了他与水色之外已是四下无人,所以,他们应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只属于水色的低浅呻吟,嬴嬴弱弱的特别撩人儿,不行了,该死的纱衣,它们阻挡着他的前进,遮挡着他的视线,他想粗鲁的撤掉这些亲近水色的‘障碍’,他想马上就进去身下这具发烫、发热的身躯。
大裙摆一下子被全三全都撩上来堆积在水色的腰间,带着枪茧的大手顺着男人滑嫩的大腿内侧就向上摸了进去,水色喘得越发厉害,全三也是一嘴的酒气,魁梧的身躯整个把衣不蔽体的水色挡在墙空中,然后在那极为情色的摩擦扭动自己的下体。
这哪里是‘昨日重现’在?这他娘的就是提炮筒子要上阵啊,全大带头,扭头往出轰赶那些臭不要脸想在这免费观看‘家长职责’级别大片儿的流氓们。
瞧一瞧看一看,哥几个一个个眼珠子冒绿光,跟特么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都在那蠢蠢欲动的,仁莫湾给了滕子封膝盖弯一脚,令男人找回了意识,抓着仁莫湾的手腕子就火箭般的第一个窜出去。
秉柒凛比较狠,一言不发,也不像仁莫湾那么暴力,直接隔着江小鱼的裤子扯住男人的‘帅哥’,跟牵他家冰淇淋似的给牵了出去,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仍旧有些排斥这种肢体交流的王子直接给了看的目不转睛的全二一拳,差点没把圣诞树似的全老二打得灵魂在也归不了位,瞧着他家小王子扭着小蛮腰撤离了,这厮嘴眼歪斜的追了出去,那叫一个下贱!!!
要说这群小零里头最上心、最靠谱的就属廖响云这蹄子了,可把他激动坏了,以前光看gv大片了,哪他妈的见过真枪实弹真人磕炮的啊,特别积极,完全不像之前那三个那么扭捏,丫的直接原地开始脱衣服,看那架势是想一面观摩着人家新郎官新娘子磕炮一面向全大求欢干事,真雷!!!
幸好那三个都拖家带口的滚犊子了,全大这才优雅从容的顺手顺走了全三家的一条被单,裹吧着马上就要胴体全现的廖响云也从从容容的脚底抹油了,那叫一个绅士!!!
“唔~”被全三猛的端起来的水色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呼,他的确很痛,全三坚硬如石的那话儿顶在了他的那处儿,整个人都被男人给掰开大腿抱起来,身子往上窜,立马就比男人高出一个头来,尾椎骨更是撞上了墙壁,又痛又爽的,要人不可抑制体内的躁动。
紧紧搂抱着全三的脖子,水色往下低着头与全三纠缠舌吻,身上最脆弱也是最硬的部位顶在男人肌肉浑厚的胸口,离得越近,那里便会挤压得弯曲起来,在两人之间形成一个弧儿,爽得水色‘哭泣’了,溢出来的‘眼泪’全都擦蹭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俩颗大蛋也被挤压着变了形状,婚纱的下摆堆在两个人的身体间,被捂得老热还很碍事。
他俩这技术简直登峰造极,也不知道全三是醉了还是怎么地,跟个托举运动员似的,是把水色越举越高,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力气,举得水色的脑瓜子不但与立柜齐平了,都快冒上去了。
呜咽一声,水色下意识的从全三的脖子上撤离一只手,一把扣住了立柜顶部边缘稳固自己的身形,婚纱下的长腿更是出于本能的骑跨到了全三的肩膀上,第一时间,全三把脑瓜子探进了水色的裙底……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41他的灵魂……
“啊……啊啊啊……全三放我下来……唔呼……”腰部被紧紧的捏住,整个脊背全部被力气大的男人按在早被身体捂热了的墙壁上来回擦蹭。
水色双手掐在全三的肩头上,居高临下的瞧着男人的发旋粗喘着,男人的舌头像条小蛇一样在他的敏感上滑动,简直要把他吸死了。
不过就是想做个爱,这俩人折腾的,水色要下来全三不要下,他就来了个翻跟头,直接从男人的双肩上姿势笨拙的翻下来,还差点闪了腰。
抱作一团,叽里咕噜的滚到茶几下面,那红眼淌汗的架势,真跟干柴遇到了烈火一样,久旱逢雨露骚浪得不可睥睨。
全三比水色还激动,一脚就把他家新买的茶几给蹬翻了,水色比全三紧张,想要主动一些,一伸手一抬腿才发现大婚纱不知道刮到了哪里,扯了半天也没扯动,可把他给急死了。
“呼呼全三,刮住了,快,恩啊快帮我摘下来。”被全三骑在身下的水色淌着一身的热汗红着脸对全三说。
男人很听话,直接伸手就去帮忙往下解婚纱下摆,不过俩秒钟而已,就把全三所有的耐性消磨殆尽。
男人怒了,干解不开,直接大手一挥把婚纱给撕了,上百万的婚纱就这么给糟蹋了,上面亮闪闪的钻石扣子崩脱得到处都是,一眨一眨好像天上的星星。
刚把水色的俩腿给掰开,咯到后腰的水色就绞着眉头闷哼出来,火烧一样的鹰眸跳跃情焰,重重的在水色的嘴唇上咬上一口,全三连带着地毯上的婚纱一起给抱起来,迈动两条大腿就把人抱着往他们的婚床走去,低呢着耳语说:“水色,我爱你……”
酒劲瞬间挥发,水色觉着整个人都醉了,像似踩踏在云团里,忽忽悠悠的,幸福至极。
俩人缠绕在一起,在大红的床榻上滚成一团,踢散了床头落着的三床被子,蹬掉了印着大红喜字的枕头,结果一掀被窝,惊得水色嗷唠一嗓子一跃而起,事情太过突然,要全三都毫无思想准备,等他整个把床单掀下来后才看清楚床上的东西,一窝子滑不溜丢的小泥鳅,恶心吧唧的在他和水色的婚床上扭动,靠!操他们老母!!!
“没事儿,是泥鳅,水色。恶作剧,而已。”男人回转身体,却惊悚的发现被吓了好大一跳的水色歪倒在床沿侧上失去知觉。
全三吓坏了,急忙忙扑过去拍打着水色的脸颊试图唤醒他:“水色?水色?水色你醒醒,水色????”
很好,相当的好,新婚之夜新娘子被那群损贼吓得昏了过去,老虎椅子沾辣椒水,谁也跑不掉,好一顿被自家的老佛爷臭损,不过更多的是飘扬,要不是这帮损贼的恶作剧,也不会为此因祸得福。
水色是动了胎气,昏厥了没多久自己又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就开始腹痛,他本来想忍着的,可忍来忍去实在忍不住,最后才捂着肚子要全三叫医生来。
全三气结,心寻思扰了他和水色的好事还想独自去偷欢?一个电话周过去,黑木办事效率高,也是不知道从哪个被窝现爬起来,开着车挨家挨户的把那几个先前脚底抹油的罪魁祸首又给押送回来。
新娘子怎么就病了,听到信儿的迟岚也急忙忙穿衣戴帽的驱车赶过来,他来的时候水色已经疼的又昏了过去,顶着黑眼圈的一大票人真没想到一个恶作剧而已,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瞧着昏死过去的水色都吓坏了,一个两个眼珠子瞪着溜圆,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
夜深露重赶来的大夫是城内极具名气的老中医,老先生脉一把,昏花的老眼立即眯出一道缝隙,瞧他不明深意的面色,众人又是为水色捏了一把汗。
末了,老先生一脸愠色的对全三以及水色的家人怒道:“真是胡闹,这孩子有喜了,五个来月怎么还要他喝酒折腾?”搭在水色脉上的手指又动了动,最后眼眸一瞪怒气不见,一脸祥和的脱口而出:“俩儿。”
老天,还俩儿?这简直是铁树开花,不仅是对全三而言,就是对他们老全家来说也意义重大,迟岚大喜过望,拉着老中医就唠叨起来,给他忙活坏了,一会说教那几个坏小子,一会又要全三赶紧给全霭和全释打电话,颠三倒四眉眼带笑的。
最后由全老大亲自驱车送走了老中医,交给别人迟岚不放心,完后指使全二去买该买的药品补品,至于另外两个小混蛋迟岚也没要他们闲着,全当苦力了,要江小鱼和滕子封跟着忙前忙后的,这要是他的大孙子大孙女有什么闪失,就拿他俩试问。
整整大半宿,全三都守在他与水色的婚床前寸步不离,他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老中医给他们全家带来的消息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水色又有了,哈?全三高兴,高兴的想要冲到大街上见人就告诉他们他又要当爸爸了,而且还是俩儿,想冲着大海放声大笑,高兴,真高兴!!!
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水色已经隆起的肚子上来,全三觉得自己愚蠢,他怎么就没想到水色这是又有了呢,瞧着鼓溜溜的肚子,这么大的个头,一看就是有了啊。
蹑手蹑脚的撩开因为着急而又给水色胡乱套到身上的洁白婚纱,全三抱住水色的肚子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这是他的心肝儿,他的挚爱,他的灵魂……
当晨曦的第一缕光降临于世时,水色从混沌中醒来,睁开了他那双澄清的杏眼,满室的春意,幽红幽红的。
“醒了?”喉咙干涩的很,熬了一夜的全三醉意全无,精神得很,拉着水色的手腕微笑着探身亲上了他的唇角,耳鬓厮磨着对他悄声呢喃着‘好爱你好爱你水色……’
睁开眼就瞧见了如此温情的一幕,男人守在他的床边,这要水色在觉得幸福的同时又愧疚,居然会在新婚燕尔的时候昏过去,实在不该。
主动的抱住全三的身子,不想要男人就此离开,水色加重了这一吻,使之变得意犹未尽。
深深地吻、深深的爱……
然后,手开始不老实的往男人的身下滑动,一把拉住了男人的裤腰,带着蛊惑的引诱起来,他要将功补过,把本该昨夜就做的爱在此刻补齐。
然而,男人只是与他深深的交吻,却一把按住了他那只淘气的手,水色微微挑眉,以为是男人的小把戏,便更加主动,全三急了,受不住水色这般的攻势,连连叫着水色想要阻止他与其说明情况。
“水色…………”淌着热汗的全三喘息着想要告诉水色不成,你又有了,可惜,水色没给他机会,嘴巴再次被热浪的吻封住。
不要叫,不要说,来爱我。
“水色…………”好不容易又逃过一吻的全三可算到出空来唤着发了情的水色,推拒着水色的热情。
什么也不要说,我不听的全三,我要你爱我。
“水色……唔……你……听我……”水色吻得太猛了,整个人都压到了全三的身上,热情如火。
“孩子,唔……”全三也想要,可是他要不得,难受极了,便在这二意丝丝的欲拒还迎,咬牙克制,臭不要脸的多贪恋一会儿如火的水色。
关小草什么事,三儿我要你享受我的热情……
“臭小子,你在干什么????”端着热汤药出现在卧房门口的迟岚早被精虫上脑的他三儿子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然之前怎么会是蹑手蹑脚偷偷摸摸的呢。
好事被打搅,心虚的是水色,因为是他把全三猴急的压在身子下,迟岚这么一呼喝,水色的第一反应就是三爸在说他,窘迫!
“臭小子,你们在干什么呀……”幼齿的声音来自跟在迟岚屁股后面的大水草,掐着腰瞪着大眼睛鹦鹉学舌。
“…………”看来还是挺关孩子的事儿的。水色手忙脚乱的从全三的身上翻下来,快速整理自己的仪容,尴尬的解释着:“哈哈哈,早啊三爸,哈哈哈,早操,早操,减肥的,哈哈哈。”
说话间,水草已经欠蹬的跟着迟岚来到水色的床边上,迟岚坐下来,水草也跟着坐下来,迟岚笑眯眯,水草也跟着笑眯眯,那个得瑟样儿。
“三爸?”水色纳闷迟岚瞧他时的那神色,怎么毛骨悚然的啊???
“水色啊……”迟岚特高兴,高兴的也是一宿没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头的喜悦了,甚至也想冲到大街上见人就说他又要有大孙子了。
不明所以的水色偷眼瞄瞄全三再看看面前的三爸,一头的雾水,这是怎么了???
“咯咯,爹地小草要有弟弟妹妹了,老爷爷说你有了。”小手一比划:“俩儿,咯咯。”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42全心全意
有些懵,有些晕,一时间没搞懂的水色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把儿子的话消化掉,第一时间摸上自己的肚子大喜过望的再次确定道:“真,真的吗?哈?三爸?”疯狂的扭过头去对上男人那双情真意切的鹰眸,全三耸动唇角,用全三式的坏坏笑回应了水色的疑惑。
在看,卧床上的水色笑容和煦,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气,他和他一样的兴奋和高兴。
“快来,趁热喝了吧,这汤药安胎的,对身子有帮助。”迟岚把手里的汤药递给了正向他伸过手的三儿子,雨过天晴的滋味令人感到飘飘然。
“爹地爹地,小草的弟弟妹妹要叫什么名字啊???”全家的小将军已经成了『蓝门』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学习的知识广泛了,性子也越来越驴性了,不过还是会有小孩子可爱天真的一面。
小东西挪了挪水色脚下的被子就一个屁股坐上去,显摆的抓起靠背给水色垫在身子下,一副父慈子孝的小摸样。
仰脖喝掉了苦涩的汤药,回手把空碗交给床前的全三,水色伸手拍了拍儿子的小脑瓜,然而抬头去瞧迟岚,那意思是在询问,看看三爸这有没有什么想法。
“咱家没有家谱,也没那么多说道,水色和你三儿喜欢就成,爸爸们没意见,倒是可以给你俩参谋参谋呵呵。”迟岚也挪了挪床脚下的被褥在水色的脚边上坐下来。
已经挤到床上的小草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糖来,正在那美滋滋的低头往下拨糖纸,然后欠欠儿的塞进了水色的嘴巴里。
“五个多月了,预产期大概在八月份,昨儿是动了胎气,这阵子你可得注意了,不许上网,不许喝酒,吃的也要注意。”絮絮叨叨的迟岚说了一些话,像个老妈子一样,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他特上心,关键是他跟大王八和小王八伤不起,指望那俩家伙关心这种事儿就跟指望太阳有一天能变成方的一样不靠谱。
吃着儿子给自己剥得糖块一直甜到心里头,在与全三眼神碰撞的时候,水色莫名的就想起了之前流掉的那个孩子,不禁心头一跳,那些曾经是一种印记也是一种历练,只有失去后人才会大彻大悟,懂得不能失去什么应该珍惜什么。
淡淡的笑,无论肚子里的孩子叫什么,他们的小名都要一个叫三三一个叫四四,小二空出来纪念那早夭而去的孩子……
“嗯。”应着迟岚的话,水色的目光全部凝聚在身边爱人那张粗狂的脸上,弯着唇角冲他笑着。
“弟弟妹妹姓什么啊爹地?和小草一个姓吗?”倚靠在爹地的身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闻言水色一怔,下意识的看看全三又瞅瞅三爸,还不等他说什么,身边欠蹬的小家伙就自顾自地说起来:“跟小草一个姓的话有好多名字可以起,我是水草,那弟弟妹妹可以叫水军啊,水库啊,水球啊,水稻啊,水饺啊,水枪啊,哈哈哈,水母,对了,就叫水母好不好?咯咯……是不是很酷???”
酷你妹!!!
“不,弟弟妹妹不跟爹地一个姓,这次要跟你大爸的姓,小草有没有好名字给弟弟妹妹想一个?”男人眉眼弯弯的低头瞧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时间过得真的好快,那年他们初遇时,小草才四岁,这么一晃儿就八岁了。
“全吗?”抓抓耳朵,活像个小猴子,这孩子在外面淘的皮肤晒得微微发黑,没有小时候那么白净了。
“嗯,姓全。”伸手搂住儿子的腰,水色发现儿子越来越敦实了。
“很好起啊,全心全意不就好了?”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眨巴眨巴,无心的一句话而已,却都听进了爷爷爸爸的心窝里,全心全意?好,这个名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