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一红,韩暮石柔声对看起来木讷胆怯的韩页说:“小页听话,过来帮哥哥解开绳子。”
旁边的屋子里传来阵阵呻吟和低低的狗吠,韩页皱起了眉头,一瞬间他像似分裂了一样狂躁起来,见什么摔什么,去撞墙,去踹门,然后他开始抽搐,开始吐沫,瞳孔涣散,喉咙里乌鲁乌鲁的说着什么,他看起来痛苦极了,躺在一片狼藉之中看的韩暮石揪心。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番外小剧场】 番外之黑木、韩暮石篇08
韩暮石被饿了三天三夜,全身已是虚脱无力,加上女人给他注射了毒品,就算是不绑着他,他都无力从这间放逃出去,第四天的时候,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桶汽油,把他拖到了玻璃花房里,韩页躺在里面的摇椅上安静的睡着,歇斯底里的女人邪邪的笑着,嘴巴里始终嚷着烧死他烧死他。
死狗一样趴在花房中央的韩暮石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用汽油浇着花房,女人今天很漂亮,气色很不错,她化了妆,穿着一套干净的套裙,她把韩页收拾的也很英俊,韩暮石透过花丛与玻璃看到女人在给谁打电话。
女人仿佛很开心,今天的天气也特别的明媚,她挂断电话后就走了进来,拉过一张小板凳坐在韩暮石的面前,像似回光返照一样对韩暮石说了很多话,她哭了,她说:“石头,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你不要怪你爸爸,他并没有杀梁孟辉,他只是没有救他而已,可是你太残忍了,怎么可以要那个人那样对待你的养父?你看看,你看看啊,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着我!看着韩页看看这个家,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一家人重新开始吧石头,妈妈领着你和弟弟下去找你爸爸,我们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带你,不再偏心了石头。”
“你别怕,妈妈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的,你不会在孤单了,妈妈领着你和弟弟一块走,别怕,别怕啊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站了起来,转身朝着门口走过去,然后韩暮石看着她点燃了火把,然后看暮石看着那掌控他们三人生死的火把被女人抛了出去。
哗~大火瞬间燃起,贴着花房的玻璃板烧窜上来,很快,那些好看的花儿便葬送在火海下,砰砰砰,是玻璃炸碎的声音,温度太高了,足以融化一切。
女人不徐不疾的走到摇椅上睡着的韩页身边蹲下去,伸手轻拍着她的宝贝,哼唱着儿时她哄他时唱过的摇篮曲。
妈妈先走,妈妈先去下面等着你……
她其实把他们的生死交给了老天,不然他不会打给黑木,她在赌命,若是黑木来得及时,那么韩页和韩暮石都不会死,若是来晚了,那她就真带着这俩儿子一块下去。
她累了,她忽然清明起来,她做了这么多,不如自己一死了之,这样才是真正的自我解脱。
她犹犹豫豫着,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亲儿子,所以她才出此下策,若死,那是天意,若不死,她也心安理得了,她知道韩暮石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把韩页交给他她放心。
她站起来,笑了笑,韩暮石和韩页的身旁就是两口大水缸,她放心的转过身,冲进了先从对面燃起来的火海中,能把自己烧死的人那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那是需要勇气的,她没嚎一声,就那么没入大火中不停的翻滚挣动,最后化作一具焦尸。
她的一滴眼泪根本无法浇灭这失控的火海…………
房梁崩塌,飞起无数的玻璃碎片,气若游丝的韩暮石挣扎着爬起来,韩页被呛醒,可四周都已被冉冉大火封住,他们被困在了百米大花房的中央无所遁形。
“火,火,这么大的火。”韩页有些情绪失控,猛地,他瞄见了火海里正在燃烧的女尸,他吼着就要冲过去,喊着妈,嚷着你别抛下我,不要连你也不要我,我戒毒,我这次真的不吸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韩暮石管不了那么多,强烈活下去的意念支撑着他,他爬起来,双手扣着水缸的边缘猛地探下头去,然后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他太虚弱了,三天三夜滴水未沾要他头重脚轻全身哆嗦。
将脑袋从水缸中拔出来后,他扭脸冲着那面试图从火海中把母亲尸体拉出来的韩页大喊:“韩页,回来,你必须听我的。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
伸手,从头顶的绳子上拽下晾着的布帘浸入水中,这根本作用不了什么,可韩暮石不能就这么在这里原地踏步的等死,他必须振作起来,只要还有最后一线希望他就不该轻言放弃,他爱刚刚开始恋爱,他说过他们要好好的…………好好的爱下去…………好好的走下去……直到他和黑木的牙齿都掉光……
“啊~~~”是韩页歇斯底里的吼叫声,火舌添上他细嫩的肌肤,灼烧得他痛苦嘶吼。
韩暮石捞起水缸中的湿布想也不想的冲过去,他跑的跌跌撞撞,不管不顾的抡起手中的湿布抽上韩页的手臂,大吼着:“冷静冷静点小页,别怕,别怕,过来,到哥哥这面来。”
火势起的太猛,很快就烧到中间来,如果他们原地不动,被烧死一定是最后的结局,韩暮石拉着韩页冲到水缸前灭掉了烧到他手腕上的火苗,很呛,很热,大火快要焚化一切。
“听我说,听我说韩页,你跳进了,憋住了气,我把你推出去,然后你赶紧去报火警,拿防火栓给我开出一条路来,你听懂了我说的话吗?”韩暮石死死捏住韩页的肩膀问他。
有些上了毒瘾的韩页浑浑噩噩,机械的点头,表示听懂了,可下一秒他就会摇头,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振作点,快,帮我一起把这口缸往门口移,快,不要再耽误时间了。”火花在他们的头顶劈啪作响,韩暮石用湿布捂住自己的口鼻,同时也给韩页捂住,然后兄弟俩人齐心协力的将大缸往烧得不太旺盛的一面出口移动过去。
火势越来越大,难以控制,在离着大火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来,韩暮石扯嗓子韩页大吼着:“深呼吸,吸气,好,蹲下。”运足了力气,韩暮石一脚踢翻了水缸,里面冰冷刺骨的水满溢出来,可落进大火中很快就被蒸发稀释,然后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向前推了一把,他要韩页躲在水缸里,然后要这口水缸滚过大火滚出去。
然而,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也许是他的力道出了问题,也许是推动的角度出了问题,装着韩页的水缸偏偏滚到了三分之二火势处停了下来。
韩暮石心中一惊,竟也顾不得太多,那具烧焦的女尸揪扯着他的理智,那些话,那些字,一笔一画的扎进他的心脏,咬紧牙关,韩暮石胡乱地抓扯着高温的花房中一切可以用来沾水被盖在身上的遮蔽物,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入那足以吞噬一切的火焰中,也许……他会灰飞烟灭的吧…………
那双漂亮的眼睛…………黑木…………
太热了,快要将他焚化,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可他必须要拼尽全力的将水缸里嘶吼的韩页推出去,那样的话,也许他们两人还能有救。
汗津津的韩暮石冲入火海,他瞪着双眼他的嘴脸叫嚣的有些扭曲,他拼的口水从他的唇角滑落,可他什么都顾不上,大力地往外推动那口装着一个人的缸,哪里早都没了水,炙热得很像烫手的山芋。
男人的额角暴起两根青筋,狰狞地快要顶破他太阳穴的肌肤:“韩页,你给我动,顺着我的方向滚动身体,快,快一点你他妈的。”
太热了……好晕……给我水……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口缸滚了出去,只要再那么一步,他其实也跟着冲出来了,但是就查了那么一步而已,颤抖得双腿根本无法支持沉重的身体,耗尽心力的韩暮石踉跄的倒地,压在火线的边缘,火舌贪婪地舔上他的脚底,焚烧着那人的裤脚,继续深度去腐蚀男人的肌肤……
他仿佛听到了黑木的嘶吼声,也仿佛在一旁模糊中瞧见了那个总是黑衣黑裤黑墨镜的黑木。
漂亮的眼睛我在这儿…………韩暮石努力地扬起脸,迷茫地冲着前方伸出手,他希望谁能冲过来拉他一把,只要那么一把,他就可以逃脱了,他这次真的不想死,他还有牵挂。
庞大的身躯披盖着浇了水的棉被不顾一切的向他冲了过来,混沌中,他似乎瞧见了那人满头大汗和双目中的惊慌失措,他喊的那么大声,快要震碎他的耳膜,他又不是聋子,呵呵…………
“睁开眼,睁开眼,快点睁开眼,你这畜生快点给老子把眼睛睁开,别睡,不许睡,不能睡,韩暮石我操你姥姥把眼睛睁开!!!”
韩页受了伤,不过比起韩暮石他那点小范围的烧伤算个屁,多亏了那口填着水的缸护了他周全,他被烧伤完全是那口缸的高温所造成的。
可韩暮石的却不一样,尤其左腿烧伤严重,一直从脚底板子烧到大腿根,另外两只手掌心的肉都被烫熟了,其他部位的肌肤也多少轻度受损,冲进火海去救韩暮石的黑木也受了伤,他哪都没烧到,大火只给他烧成了秃子,脖子和耳朵以及头皮都有轻度烧伤,可能是他当时把哪护的都好好的,就是急切的探头去寻人,这才烧到了脑袋。
然后他们一块住了院,韩暮石被抢救的时候,黑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惧,他真怕那人挺不过去,像头困兽,不断地来回在手术室外踱步,终于,在灯灭的那一刻他的心才重新落回嗓子眼。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番外小剧场】 番外之黑木、韩暮石篇09
然后,他发现,韩暮石已经足够影响他的一切行为举动,这是什么?是爱吗?
韩暮石被推了出来,他一瘸一拐的跟进去,没在继续自己难为自己的想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时光仿佛回到了最初,韩暮石受伤住院,然后由他来照顾,全三在得知黑木出意外的时候亲自来到医院,直到确定黑木没有大碍后才安心离去,至于韩暮石,他没有过问,对于黑木,他也不会干涉到他们的私事上去,后来,全三领着水色来过一次医院,那个时候韩暮石早都过了危险期,身体也逐渐康复中,不过,全三领着水色来看的不是他韩暮石而是黑木。
在到后来全三根本不来了,黑木基本没大碍,留在医院里是因为他是病人的家属。
韩页被黑木派手下领去戒毒了,没有进戒毒所,而是他们私底下的戒毒处,他特别关照过,应该不会受苦。
一晃儿,三个来月就过去了,韩暮石康复的很不错,正准备接受植皮手术,黑木每天没事儿的时候就留在医院里陪着他,有一晚韩暮石睡着了,黑木便悄悄起身开始准备。
等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差一点觉得自己睡错了房间,坐在床上看着病房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心窝子一暖,扭头去看站在他床头的黑木,笑着说:“干嘛?要和我昨日重现?”
“啊,昨儿半夜睡不着,我就把那天还原了。”古铜色的脸因为说了瞎话而微微红脸,其实是他早就合计好的,那日如果他没有离开,那么,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些事儿。
韩暮石要下床,黑木紧忙伸手扶住他,俩人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慢慢的,黑木搀着韩暮石坐到椅子上,然后俩人并肩挨着,抬头望着正前方的大屏幕。
是的,黑木还原的是一个小型电影院,他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连座椅,在病房里一排一排的摆满了,然后找到投影仪在雪白的墙壁上放电影,俩边的墙角上放了两个音箱,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尤其黑木还用厚绒料的窗帘把病房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
“爆米花,可乐。”黑木伸手在另一边抓起这两样东西塞到韩暮石的手里,‘电影’已经开始了,听着声就挺吓人到怪的。
“啥片?”韩暮石挑眉,“gv?”呲牙。
“鬼片!”黑木讨厌韩暮石的不正经,觉得有些变态,要他不能同正常情况下的韩暮石相比,否则他会觉得不是韩暮石疯了就是他傻了。
“山村教师???”韩暮石大吼。
“不是要你看鬼片?”黑木一脸的不屑。
“我是真的怕鬼片啊啊啊啊!!!!!”韩暮石大叫着往黑木肌肉雄厚的胸膛里钻,搞得黑木七手八脚的不知道咋地好了。
“能不能别装了?有意思吗这样?”打死黑木也不能相信韩暮石说的话啊,嗤之以鼻,抱着膀子懒得搭理快要黏在他身上的韩暮石。
“我真怕,骗你孙子的。”韩暮石欲哭无泪啊。
“孙子,不是你上次吵着说要看鬼片?”黑木挑衅。
“我那不是寻思往你怀里钻吗?”韩暮石委屈。
“咋的啊?上次想钻,这次不想钻啊?你钻啊,你可劲钻,今儿老子包场了,就咱俩,你说你想咋钻???”黑哥牛气上了,耀武扬威的倍儿帅。
这是暗示吗?
这是一种暗示吗?
韩暮石纠结着眉头暗自想着。
末了,苦闷的男人低声嘟嚷一句:“我‘腿’烧了。”如果黑木这会儿有情趣扒下韩暮石的裤衩子看,一准再也瞧不见‘毛蛋’了,那场大火跟燎猪毛似的,把韩暮石身上的各种毛燎个精光,老干净了!!!
“你用腿钻吗?你脑子有病啊?”黑木的脾气冲,不像韩暮石有耐性,俩人说说话他就想扯脖子喊,没韩暮石那么好脾气,他那个人,什么时候都跟个人似的,只有上床的时候不像人,像只兽!见鬼的。
“别喊,别喊老黑,咱俩这是在约会呢,喊啥啊喊?”老黑是韩暮石最近才给黑木起的昵称,面对暴脾气的黑木,韩暮石清一色的给他玩以柔化刚:“电影院里不许大声喧哗,注意素质成不?”
三道黑线从黑木的脑门子山淌下来,爷们急了:“我他妈喊怎么了我?老子包场了,操!老子花钱了,想咋喊就咋喊,谁管得着吗???”
哎呀,这俩人都进戏了,忘了这里其实是医院,玩的真‘哈皮’啊!!!!
“成,那你喊吧,就是分贝小点,照顾照顾我这病人。”韩暮石的眼睛在笑,瞧着黑木跟宝贝似的。
“………………”韩暮石这态度,要黑木无语凝噎。
“咋了?喊吧,可劲喊,只要你高兴咋喊都成,来吧,喊吧……”韩暮石客客气气的,还对黑木做出有请的姿势。
这要黑木咋喊啊?他又不是神经病,吵架也得俩人吵啊,没人配合他,他一个骂鬼去啊????
“不吵了?”韩暮石瞧着黑木坏笑:“不吵了,就过来给我整会儿,我腰疼腿也疼。”
“操!”黑木难为情的贴过去:“竟整事儿。”想要老子搂着你就明白的说,妈的。
于是,鬼片开始了,韩暮石果真缩在黑木怀里颤抖,这玩意咋说呢,谁都有怕点什么或者不怕什么的时候,谁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韩暮石今儿这点出息全被黑木瞧了去,爷们特高兴,英雄气节立马体现出来,在那立马横刀的,大手一伸,揽着韩暮石颤抖的肩膀头子,那叫一个满足。
整部鬼片,韩暮石也看了,没被吓到,主要是鬼一出来他就闭眼睛低头,鬼一走,他就睁眼睛继续看,黑木也没被吓到,关键是他一直就看韩暮石来着,电影里演的啥他压根就不知道。
“喂。”鬼使神差的,黑木伸手捅捅韩暮石的腰板子哼了一声。
“怎么?”韩暮石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操一炮啊?”今晚上,估计太阳会从东面落下去,不然黑木不能和他说这话。
“真的?”大受蛊惑的韩暮石不顾身体的超负荷心痒痒的问道。
“当然。”黑木一脸的认真:“我看你看的也挺害怕的,操不操啊???”
“骑乘式吧,你看我这腿脚也不太利索现在,哈哈……”韩暮石贼高兴,黑木开窍了,终于主动一次了。
“也对,你腿脚现在不利索,那你趴着得劲还是躺着舒服啊?”这俩人说的话有点风马牛不相及。
韩暮石的眼睛里跳跃着花火,他觉得黑木滑头了,也知道黑木这爷们虽然皮糙肉厚的,干这事儿还是很腼腆的,他把黑木的话按照自己的意识给翻译了一遍说:“你看,我都说我腿脚不利索了,趴着就是我在上面,躺着吧,你上来。”特别说明,你后面被韩暮石省去一个骑字!!!
韩暮石笑着,黑木看的心痒痒,他早就出师了,却一直没有梦想成全,这段日子他特奇怪,几乎每晚都会做梦,梦见韩暮石操他屁眼,他在梦里头舒服,可醒过来他就气。
然后他就心痒痒上了,琢磨着也砸韩暮石一炮,这俩日欲火旺盛,他不想趁人之危,可今儿真是憋不住了,不过他也也很绅士的,他有征求过韩暮石的意见,对方答应了,那天没理由不操他屁眼啊,对吧?
黑木是真性情的一爷们,做事雷厉风行不拖沓,想通了想好了之后,他猛虎一样的朝着韩暮石压过去,可以避开男人受伤的那条腿撞上他,然后就激烈的裹吻起来。
看个屎橛子鬼片啊?有这功夫做个爱多好啊~~~
这都快四个来月没磕炮了,连自我安慰都没有,干柴遇烈火的,一点就着,烧得那叫一个旺盛,滋滋作响。
黑木抓扯着韩暮石的后脑勺,韩暮石同样把大手插进黑木坚硬的发茬中,然后两个人嘴对着嘴的扭转着脑袋,掠夺彼此的呼吸,吸吮对方的津液,舌头缠上舌头,齿贝顶住齿贝,他口中的烟草味,他口中的男人味,他捧着他的头,他捏着他的下巴,吻得如痴如醉。
他们迫不及待的索取着对方,他撕扯着他的衣衫,他把手伸进他的裤腰中,他用指甲刮搔他的乳首,他就用双指夹捏他的男性,不多时,热汗淋漓,气喘吁吁。
“你今天真主动,这要我很意外老黑。”呼呼喘着气儿,可算腾出一张嘴的韩暮石笑着揶揄黑木。
“是吗?”闻言,黑木也顿住动作,抬脸去看身前的韩暮石,温柔的男人像春天的一缕风,吹得他很舒爽,嘴角上翘,黑木笑的吊诡:“待会儿还有更意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