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洛承贤才知大祸临头,狠狠甩了小儿一掌骂道“害人害己,终累及整个洛氏一族惨死刀下!”
洛府上下悉数被擒,连同鸡鸭鸟兽一并关入囚笼。只余洛羽一人格外施恩,不被算入此列。
洛羽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仍不敢置信的叫到“这不可能!子俊救我,这是误会……你怎能这般待我?咱们还没成亲……”
“为何不可?你心狠手辣、善妒成性,不但不知悔改还敢私卖正妻!凭你这种蛇蝎心肠的贱妇也想入我梁家大门,我呸~”梁子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将人丢给老疤“送你了!”
老疤被卸去镣铐,连同面皮上的死囚凭证都被烙平,这会不但换回白身,还白得一个奴妓泄欲,自是喜上眉梢的道谢“多谢大人施舍,小的定会让他尝尽苦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再多给你一千两安家费,别辜负爷的一番心意。好生伺候着,可别太早把人玩死,这等贱妇不好生调教,哪会晓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梁子俊随手赏下一沓银票,又吩咐狱卒在人脸上当场刻字。
老疤舔着嘴唇商量“这么好看的面皮,刻字糟蹋了……”
“此言差矣~你还不晓得这贱人的能耐,一妓一奴才好提醒他莫要逃跑!”梁子俊假意规劝,实则心狠手辣的让人压着不停哭嚎的洛羽狠狠刻字“刻深点!省的他跑出去贻害四方!”
洛羽左脸刻奴,右脸刻妓,满脸是血的哭着哀求“子俊,我错了……你饶了我!”
“饶了你?你怎不饶了无辜枉死的两名妾室?敢算计陈青,我不叫你死得其所怎对得起你这番厚爱?”梁子俊刺目欲裂的喝骂。
狱卒当场将镣铐锁死,丢给老疤一把钥匙“齐活!”
“有劳各位差爷”老疤嬉笑一声,一提铁链对面目全非的美人笑道“放心,以后有爷疼爱,定叫你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爷这根铁棒!”
洛羽抵死不从,赖在地上打滚,梁子俊又丢给他一把软鞭,着人驱赶出城。
老疤得寸进尺的想讨一辆马车快活赶路,梁子俊也许了,居高临下的俯视洛羽,呲牙笑道“此去路途遥远,未免乏味是得寻些乐子才行”
“梁子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洛羽状若疯癫的扑上来厮打,被老疤一把拖回,狠抽了一顿才老实下来。
“未免惊扰各位大人,小的这就启程了”老疤随手扛起洛羽,狠拍屁股一记“省点力气,这么爱叫,等上了车定让你喊个痛快……”
洛羽不肯就范,胡抓乱挠下刚巧抓破尚未愈合的烙印,老疤怒从心起,当街就扒了人衣裳狠抽一顿。
洛羽左挡右遮疯狂哭骂,老疤见他仍不死心,将人锁进车厢,当场开干。
赶车伙计慢悠悠驾车出城,直至离京数十里,才无奈开口“差不多得了,我还赶着回去交差呢”
老疤裸身探头,一脸狰狞的讪笑“有劳这位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洛羽被操弄的几欲散架,犹不死心的想爬起来逃跑。
老疤掏出一根特制玉势啐道“后面紧的跟哥妓不相上下,难怪没人驾驭的了……可惜,在爷这,这么点程度还远不够味……”
洛羽魂飞魄散的盯着细如笔尖的玉势骂道“你敢……呃~救~~啊~~”
前头半掌宽圆柱直捅入腹,后面却又空虚的如同置身风口,洛羽忍耐不住一声浪过一声,喜的老疤如获至宝般嘟囔“果真是个骚货……嘿嘿嘿……”
洛羽四肢囚于车壁,门户大开却不得解脱,没过半个时辰就只能欲求不满的向老疤求饶。
老疤一边抽弄,一边狠狠蹂躏身子,直到人晕厥过去,才将那玩意拔出来骂道“贱货!”
一路上洛羽受尽非人折磨,偏这家伙还是个赌徒,输光了银子就拉他接客,但凡些许散钱就能换得一刻春宵,洛羽胆敢不从,立即拉出来裸身见人。
至此,洛羽便熄了逃跑的心思。
逃?往哪逃?顶着一妓一奴哪都去不了。不逃?又无片布遮身,每日被锁在车厢接客,动辄忍受千夫所指,于人前裸奔……
落在老疤手里,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梁子俊你好狠的心……
二年后,洛羽疯了。
老疤带着疯妇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没想到竟然还在此间珠胎暗结,未免儿子滑胎,只得给他裹上衣服,锁在柴房像畜生一样圈养。
直到儿子降生后,老疤才狠狠摔死那个不似他的野种,又改行做起了龟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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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事件平息,梁子俊才把陈青接回家中,辞官后每日守着媳妇擦洗换药,待得身子痊愈,才跟他说起远赴禹州任职一事。
陈青有许多委屈要诉,也有很多话想跟梁子俊讲,可每每见他一副不愿多提的样子,又不免心结暗生。
知妻莫若夫,梁子俊扳正他郑重宣告“甭管出了啥事,爷都不会嫌你,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认错……爷心里晓得,无需再付之言语”
陈青仰头长叹一声,挠挠脑袋不无羞窘的斥道“那还不收拾收拾赶紧走人?这地方……”
“爷再也不来了!”梁子俊眉开眼笑的接过话头,又说道“爷打算把布坊交由万掌柜打理,他跟了我好些年,功劳不小,权当将布坊半送给他,你意下如何?”
“随你,只要能过安生日子,些许身外之物何须挂心?”陈青一叹。
夫妻俩对视一笑,皆由内而发的盼望早日归家。
至于于婉青的事,梁子俊没提,陈青也没问。
出了这么大的事,梁子安想瞒也瞒不住,遂写下一纸休书将她休弃。
于婉青跪在地上期艾恳求也未换回半点怜惜,不惜打破祖训也要将她休离,可见是对她真的死了心。
好在她不曾与洛羽合谋,尚未铸成大错,不然说破大天梁子安也不会留她一条性命。
思及洛羽的下场,于婉青阵阵后怕,担心自己也会沦落至此,忙跪爬几步求儿子说情。
到底是生身之母,梁孟远跪下来求道“阿爹,倘若舅舅把阿娘卖了,可如何是好?”
“给她一笔银子安生,日后好自为之便是!”梁子安不屑理会,铁了心要赶这女人离家,若非顾忌儿子,一早就休回娘家不管死活。
“若阿娘日后行差就错,儿子也脸面无光,她到底是孩儿生母”梁孟远咬牙恳求。
凭他对舅舅的了解,即便阿娘关门度日,怕也会遭寻衅上门,届时真把阿娘改嫁发卖,于他或梁家都不光彩。
“子安,算我求你,别赶我走,就算为奴为婢也断不可休回娘家,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留下我吧”于婉青不敢再有奢望,哪怕只是当个下人也好过被大哥发卖。
梁子安闭目叹息,不忍妻儿苦苦哀求,最终咬牙妥协“罢了,在偏院给她设间禅室,每日诵经念佛好生悔过,胆敢踏出偏院一步,就乱棍打出大门!”
于婉青手捧休书凄苦道谢“多谢老爷开恩”
梁孟远起身搀起阿娘,劝解道“阿娘定要好生悔过,不然儿子也不敢再认你了”
“阿娘知错,知错……”于婉青呐呐低语。拆掉发饰,褪下华服,至此削发为尼,于偏院一偶聊度余生。
梁子俊临行前向梁柏金一家辞别,众亲虽有千言万语,可奈子俊去意已决。
梁柏金摆下一桌酒席,叹道“也罢,子俊本就无心朝堂,此番归去倒也圆了祖训”
“侄儿多谢堂伯护持,待得归家定会来信告知”梁子俊起身敬酒。
“日后别断了联系,终归是一脉相承,即便不入仕也当谨慎为人”梁柏金秉持一贯风格,临走前还不忘训诫子侄。
“小侄醒的”梁子俊但笑不语,席罢便潇洒转道王府。
此时已过饭点,王府内却是歌舞升平,不分尊卑的醉倒一片。
梁子俊因着来晚还被罚了三杯,待得宾主尽欢,刘魏之才含混不清的啐道“你倒好命,可以去禹州躲懒……嗝~怎不把我也带走?”
“嘿嘿嘿,王爷身边可少不了刘大人伺候,你说是也不是?”梁子俊捏起下巴再灌一杯。
“咳咳……打一照面,我……我就看不惯你……”刘魏之喝醉了开始掏心窝子“可……要走了,怎又……舍不得?嗯?”
“谢刘大人抬爱”梁子俊接住扑过来的人,一脸好笑的偷望景王。
呵呵……脸黑了!
第203章 回
刘魏之歪着身子絮叨些陈年往事,忆起过往趣事时还不时攀上人肩膀附耳说笑。
梁子俊故意侧头贴近,手掌亦不老实的爬上腰侧,半搂半抱的与他道别。损友廖凡志见此情景,当即配合无间的拉着景王拼酒,阻止人过去截胡。
夏景玉脸黑心黑,当即着人把这俩家伙丢出门外,一脸阴郁的提了人领子怒吼“喝够了没?”
“嗯?”刘魏之甩甩脑袋,傻笑着摸向侧颜,目光迷离的叫道“是景玉啊……呵呵……我没醉~嗝~”
夏景玉哼笑一声,这还没醉?没醉会喊他景玉?
“你这坏东西,做何跑到梦里扰人好眠?”刘魏之捏着细滑面皮调笑“真好摸~嗝~”
夏景玉被捏的直皱眉头,摆手挥退藏于暗处的影卫,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借酒撒疯想闹哪般。
“你若是女子该有多好?若是女子,便能娶你……”刘魏之神色莫名哀伤,拍着自个胸脯摇晃起身“为何偏偏生为男子?叫我这般心系于你……可是觉得好玩?亦或好笑?”
“为何作弄我?”
“为什么要对我笑?不许笑!”
情急之下,刘魏之拽过衣领狠咬一口,直到景王闷哼一声,才从胸膛上爬起来。
闹累了,干脆坐下来拍着身旁空地邀约“今夜月色尚好,景玉再唱一首可好?”
夏景玉席地而坐,暗道今夜哪来得月色?乌漆麻黑的一如此刻心境,半点光亮也无……
刘魏之歪在他身上催促几声,夏景玉便当真开嗓唱起了对酒当歌。
只有喝醉了,这家伙才会主动靠过来,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听见他说些心里话。
一首隐含壮志豪情的唱词,却令刘魏之悲从中来,扑倒夏景玉便爬上来训道“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夏景玉捧起那张醉颜,沉声问道。
低沉的嗓音令刘魏之莫名心颤,低头便堵住唇瓣咕哝“不许说话”
“呵呵……”夏景玉胸膛震颤,这家伙还真是醉的不轻,不知明日醒来是否又会躲的不见人影?
刘魏之起身抹抹嘴,又勾来一壶清酒迎面泼洒。夏景玉正暗想是不是该抱人回房?再任他胡闹下去,一会儿指不定怎么祸祸他这张俊脸呢。
他是对本王这张脸有多怨恨?正拿不定主意,就见刘魏之如同小狗舔舐一般,捧着他连吸带咬,犹不满足的咕哝“吞了你……”
夏景玉顿觉腹部一紧,谁说这家伙不懂挑逗的?本王都快欲火焚身了……
当即不再忍耐,翻身将人压住动手开剥。
刘魏之配合的抬手提腿,直到光溜溜的裸诚相见,才闭上眼帘睡死过去……
喂!不带这样的,本王才刚想开始呢!
“魏之!魏之……”连拍带叫都没唤醒这头死猪,夏景玉无可奈何抱人回房。
坐看睡到鼾声四起的混蛋,对翘起的小景玉咕哝一声“歇着吧……”
刘魏之梦里记起初次相遇那会儿,一晃眼又转到靖州查案。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晃至不小心喝醉那晚,夏景玉亲了他,而他竟然还忍不住回吻了……
再来便是第二日宿醉头痛,恍惚察觉到酒后失德,便假装忘记刻意逃避……
再后来,他按耐不住相思,醉酒偷亲了景玉,之后便被他压着做了那事。当然……那晚没做全套,男人和男人如何做他不晓得,只知那双洁白如玉的巧手带给他无尽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