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之神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声音中有难掩的失落和痛苦:“我没有愤怒的权力,怒火不能改变任何事。我的能力尚不能与主神抗衡,我是他的血脉,不应该反抗王权,况且为了一个玩物牺牲神位非常愚蠢,不是吗?父神已经跟我谈过了,只要离开梵歌,他可以马上让位,让我成为三界主神。”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为什么告诉我?”他不明白加纳的动机。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是梵歌,你在知道我放弃他选择权力会有什么反应?”原来是来试水的,可惜他不是愤怒之神,体会不到他的感觉,但他可以假设:“我想,如果刘林东为了其他人事物抛弃我,我会活不下去,但他不会这么做,所以我没法真的带入自己的感情,也就不知道梵歌会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加纳不理解他的自信从何而来:“我不想羞辱你,但刘林东比你优秀得多,他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你却不怕他离开你。”
“可能是那样,但韩鄀元也只有一个。”反正已经得罪过一位神了,他不怕再得罪一位,所以口气咄咄逼人:“这就是你们永远不会变成我们的原因,我跟他的爱很纯正,没有杂质。爱就是爱,是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借口、理由、猜测和阴谋。因为掺杂了其他的感情并不是真正绝对的爱。梵歌不是一直想要绝对吗,因为他得不到,没有,所以格外渴望。而你和你的父亲都给不了他,对你们来说,最简单的,却是最不能给的。”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加纳定了定神,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你只是个愚蠢的凡人,却在我面前长篇大论。”
“愚蠢的凡人比你懂爱情!”韩鄀元也仰起头,毫不畏惧地瞪回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坚持和爱的力量。”加纳抬起手,将韩鄀元吸入手心的光球中:“噩梦空间没有尽头,只有无休止的恐惧和折磨,如果你坚持得下来,那么我就承认你的意志力比常人坚定。反正,你只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我就杀死你的爱人做为惩罚。”
韩鄀元掉到一片沙漠中,炎热让他看任何东西都产生了虚像,他对着天空大吼:“你们这些不懂得生命宝贵的神,你们什么都不懂,一群混蛋!”
“嘴真硬。”加纳的不悦实在太明显了,作为专司痛苦的神,他有千百万中折磨人的方法,但他不想这么快弄死他。他要折磨他的身体,再摧毁他的精神,让他知道凡人到底有多渺小,那么微不足道:“你一个人玩就没意思了,让刘林东去陪你吧。”
加纳把光球藏在衣袖中,身影渐渐消散,最后在刘林东的房间聚集成人型。
“韩鄀元在我手里。”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男人,发出不屑的笑声:“他叫嚣着说你们的爱无比珍贵,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抛下他,会永远爱他,我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人,所以想用你们做个试验。时间是二十四小时,你能承受我给予你的任何痛苦,并且不求饶,我就放了韩鄀元。当然,如果你受不了也可以说出来,但是他就得代替你受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很痛,回来就休息了,没发现章节被锁,没马上修改,抱歉抱歉。现在补上六千字,一共九千+全部发送。ps:触手肉戏发不上来,我再改改,下章或者下下章试试,一发就被锁 tot
种田,植物战丧尸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只要敢动他一下,我都会杀了你!”刘林东大怒,挥拳冲向加纳,根本打不到人,从幻影中穿过。
痛苦之神冷笑,斜目看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真奇怪,明明是个冷静非常的人,只要牵扯到韩鄀元就会变得愚蠢,还是说你原本的头脑也不过如此?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有实体的话,还需要寄居在你身体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站定,冷面看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他伤害小元:“你杀了他,不怕梵歌没有栖身之处,最后神魂俱灭吗?”
“哈哈,谁说要杀他了!”痛苦之神挑眉,一把按住刘林东的额头:“只是想和你们玩个游戏……”
周围的景物变得极不真实,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像无底的黑洞。无形的力量将男人死死缠住,四肢僵硬得转动一下都困难,他挣脱不开,反抗不了,无法与之抗衡,最后被吸进异空间!
镜头转向韩鄀元,他被关押在一间地下刑房里,锁在不算柔软的床上。
他的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拉扯开,分别扣在四角的铁镣中,动惮不得,只能扭转脖子观察周围的情况。这是间密室,没有窗户,也没有进出口,所有的光源来自于房间角落熊熊燃烧的火盆。潮湿,闷热,高压让人胸闷,加上四周弥漫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让他反胃想吐。
暗色的墙上有斑驳的血迹,或深或浅,挂满各种刑具,有认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
许多金属制的怪异器具闪着寒光,锋利的刀刃和机关让韩鄀元有些害怕地咬住下唇。这间刑房有股阴森之气,寒气能刺入皮肤,深入骨髓,这里不知刑求过多少人,带来过多少痛苦,又冤死了多少人……
不一会,痛苦之神带着刘林东一起出现,男人受了折磨,两个膝盖骨全碎了,露出一个骇人的血洞,站不起来,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
韩鄀元发疯一样大喊:“你对他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他使出全力挣扎,想跑到男人身边,却无能为力,直到手脚都被镣铐磨破依然被牢牢束在床上。
“果然是一对,第一句话都是要杀了我,勇气可嘉。”加纳将失去知觉的刘林东扔在地上,走向韩鄀元,单手抚上他的脸:“不过你打算用什么杀我,连动都动不了的可怜虫,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是主宰,而你不过是我手上的玩物,我可以肆意折磨你,让你生,让你死,让你明白什么是渺小和可悲!”
“畜生,放开我!”韩鄀元别开头,想逃离他的触碰,一边大喊:“林东,林东!”
“别叫了,早晕过去了。别忘了我是掌管痛苦的神,我能让你们体会这世界上最难以忍受最刻骨铭心的折磨。”加纳来了兴致,索性坐在床边,端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从雾气中观察咬牙切齿的猎物。他心情愉快,嘴角上扬,好像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一样:“所谓干一行爱一行,既然我专司痛苦,就得好好研究怎么才能让人痛得发疯,后悔出生在世界上。不是我自夸,连梵歌都受不了我发明的酷刑,何况是个凡人。”
“我是得罪了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为什么伤害林东,这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根本不配称为神,只是一群草菅人命的恶魔!”看男人伤成那样,他痛苦地嘶吼,脖子因为用力过猛,浮现出一根根青色的血管。
加纳觉得这反应很有意思,干脆用手扼住他的咽喉,一点点收紧力量。
“人类真是种感情外露的低等生物,才刺激你一下就脸红脖子粗要跟我拼命,没想过只会带来反效果?这种时候,聪明人会示弱,求饶,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恳求。而你,只是个不识时务的蠢货。”加纳玩味地笑,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任何一点畏惧,但是没有。
他在痛苦、担心、愤怒,都是因为刘林东,而不是他的威胁。
这让神不悦,他的拇指按在脆弱的气管上,用不至于让人窒息而死,但是必须承受着相当大压力的力量折磨他。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和刘林东的爱能支持你度过任何难关吗?来吧,让我看看这份爱能给你多大力量。”加纳微笑,改用双手掐住猎物的脖子,慢慢加大力量。无法呼吸的痛苦让韩鄀元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张大双眼,疯狂地扭动身体,想逃脱掌控他生命的钳制。然而空气变得稀薄,能进入他肺部的氧气越发少得可怜,即使张大嘴也无法呼吸。气管被死死压住,疼痛慢慢扩散,好像脖子被掐断一样。
他的眼睛红得不正常,甚至有点外凸,布满血丝,好像再差一点就会被挤出眼眶一样恐怖。
最后,脸终于变成了猪肝色,嘴唇开始发黑,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断气时,加纳松开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一分钟,肺活量还不错,这次再久一点。”
没等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神再次掐住他的脖子,这次是毫不留情,直接用最大的力量让他屈服。缺氧让他发晕,眼前的景物虚化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是不是眼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打转,他努力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男人,想再叫一次他的名字,可是颤抖的嘴唇只能发出古怪的咯咯声。
在他要晕过去时,神又放开了他,这样戏弄了好几次,直到他浑身冒汗,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连眨眼都费力。
这是一种驯服手段,让他在濒死边缘挣扎,感到恐惧和无助,最后崩溃!
“受不了的话可以求饶,我会宽恕你的无礼。”加纳暂时松开手,和颜悦色地开导韩鄀元:“害怕吗,小家伙,刚才这个连开胃菜都不算。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叫疼痛忍耐比赛。规则我已经给刘林东说过了,我先折磨他,用我知道的任何手段,如果他忍受不了,可以求饶,我就来折磨你。当然,你的权力和他一样,在我给你用刑的时候,你也可以推给你的爱人。”
这是个残忍的选择,韩鄀元含着眼泪,终于知道男人为什么伤成那样。
他发出哽咽,大声控诉:“所以你打碎了他的膝盖?恶魔,你到底想怎么样,以杀人取乐吗?你已经杀了很多人了,死在你噩梦空间里的玩家数以万计,你还没有满足?”
“我是喜欢杀人,不过这次却是为了你。看清事实吧,爱这种东西不当吃不当穿,也就是嘴上说说的玩意,你以为刘林东真的那么在乎你?我只不过用电钻轻轻钻了一下他的膝盖,他就受不了了。”加纳摇摇头,似乎很失望,忽然大笑起来:“他根本无法为你忍受痛苦和折磨,这样人值得你喜欢?毕竟你是梵歌的容器,别说我不照顾你,现在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怎么。你还真想替他受刑?”
“放了……林东……”如果仅仅是让他屈服,以他的骨气在酷刑面前绝对会下跪求饶,可神说了,如果他求饶,就会去折磨男人,为了他,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你真让我失望,既然如此,就让我看看你的爱有多坚韧吧!”神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他不相信世界上真有为了爱人牺牲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被千刀万剐的蠢货。
人都是自私的,应该只想着自己,奉献全是假话!
神阴沉着脸,取了一瓶药水,捏着韩鄀元的下颚灌下去:“这是好东西,能让你动不了,可是感觉如常,还不会因为受不了晕过去,死也死得慢一点。”
苦涩的液体顺着食道而下,呛得韩鄀元肺部刺痛,他死死地盯着刘林东,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哪怕只看他一眼……
“你说过你们的爱超越一切,我会证明这是时间上最假的假话!”加纳在挑选刑具,手在五花八门的利器中犹豫:“你们的爱情,在痛苦面前不值一提,最终只能为了保命舍弃对方,他像刘林东忍受不了剧痛把这一切推给你一样。”
“闭嘴,林东不会这么做,我相信他!”瞪着神的背影,韩鄀元愤怒地瞪大眼睛,除了能大吼之外,其他部位都动不了,因为药水的作用而浑身无力。
“你也只能趁现在耍耍嘴皮子了,我说你还是留点力气,别让我太无聊……对了,选个什么好呢?”加纳转头看他,对上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韩鄀元的眼睛其实很美,眼仁很黑很圆,像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痛苦之神忍不住去抚摸他的眼眶,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轻声赞叹:“漂亮的眼睛,挖下来做装饰品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韩鄀元的身体明显颤抖起来。
神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半眯起眼睛,像哄小孩一样柔声说:“别怕,我不会动你的眼睛,因为你瞎了的话,就看不到我怎么凌迟你了。不过,我会在你身上找一些替代品。”
他的眼神在猎物身上来回扫视,这个凡人外貌并不出众,可是有美得让人诧异的地方。比如眼睛,比如他的的手。那是一双非常精致的手,十指纤纤,骨节细细,指甲浑圆饱满,有珍珠一样的光泽。加纳解开锁链,牢牢抓住韩鄀元的手腕,放在嘴边亲吻:“决定了,就是它。”
含住形状美好的指尖,挑逗一样用舌头舔了几下,再咬住尖端。韩鄀元惊恐地张大眼睛,手指处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刺痛。
“啊啊啊啊啊——”他发出恐怖的尖叫!
神咬住他的拇指指甲,使劲向外扯,几番努力以后,那片指甲被活生生地拔下来。 欣赏着手中带血的指甲,加纳微微感叹:“确实很美,像工艺品,不过一片可不够,起码要集齐十片吧。”
说完,他低头咬住食指,再度开始拉扯。
这次花了一点时间,他故意在拔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让猎物感受更缓慢持久的痛苦,让他崩溃。最终,十片血淋淋的指甲到手,加纳才感到一丝满足,轻轻拭去韩鄀元脸上的泪水,温柔问候:“十指连心,很痛吧,接下来还有更痛的。”
刚才还泛着美丽光泽的双手惨不忍睹,本该长着指甲的位置现在是一个个血洞,鲜血汩汩而出。韩鄀元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全身都泡在汗水里,只能机械地颤抖。
“如果刘林东真的爱你,就算没有手,也应该继续爱着吧,所以这双手已经没有留下的价值了。”神夸张地叹息,信手取了一把钳子,紧紧夹住韩鄀元的小指:“钳子是个好东西,能把较小的外力转化成极大的功力,我压碎你的骨头就不用废那么大工夫了。”
他握住手柄,用力捏,直到床上的人发出几乎叫破屋顶的惨叫。
“这么容易就碎了?”露出好奇心旺盛的孩子扯断蝴蝶翅膀时异常兴奋的表情,加纳把钳口转向另一根手指:“用刑呢,不能一开始就上大刑,因为有的人会受不了,一下就死了,那就没意思了。折磨人也是种技术活,可不能简单粗暴地行事,得循序渐进,有条不紊,讲科学讲技术。施刑人不但需要过硬的专业手法,还要有一定的医疗知识,最终要的是心理素质要好。你看,现在是我服务你,你感觉如何?”
好像在说无关紧要的话,然而韩鄀元一句也听不见去了,他所有的神经和注意力都在剧烈疼痛的双手上。
除了痛,他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手指头有点痛下章有很痛很痛很痛的描写,然后小元会被东哥触手= = 乃们……能行吗
种田,植物战丧尸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的。”两手被夹到血肉模糊,所有的指骨和关节都碎了,就剩皮连着筋,韩鄀元还是没有说出神想让他说的话。尽管他知道只要求饶就能得到解脱,依然不愿把痛苦推给刘林东,他宁愿独自忍受一切,即使会死也不想让男人受哪怕一点伤害。
他瘫在床上,汗水把身下的床单完全浸湿,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弱,视线却没有离开过他的爱人。
到底在坚持什么,恐怕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类似本能的行为,并没有多强大的的意志力支持。神不会明白,他怕痛怕死,但是更怕刘林东会痛会死!
思绪越来越乱,韩鄀元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好逃避身体上传来的无法忍受的剧痛,可神不会让他如愿。他给他灌下不知名的药水,带着刺激性气味的液体顺着食道淌进胃部,如强心剂一样让人恢复神智。清醒来带的后果就是疼痛加倍,他张大嘴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痛到极致,反而让人更加沉默。
神用手指摩擦他的脸,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意义不明的色彩。
他低下头,凑到韩鄀元耳边,用异常温柔的口吻说着残忍的句子:“小游戏的确没意思,我要动真格的了!”
他抓住他,用钢琴线把无力的身体悬吊起来。细线一圈圈绕进肉里,割出一条条伤痕。韩鄀元试图踮起脚尖来缓解痛苦,被神发现后又将他拉高了半米,直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手腕上。钢琴线把皮肤勒破,大量的鲜血涌出,顺着两条胳膊往下淌,一片血红,触目惊心。
“失误,没计算到流血量,你可要挺住,别在我玩够之前死了。”神把他的衣服除去,抚摸满是汗水和血污的身体,感受紧绷的肌肉和克制不住的颤抖,愉悦得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礼物的孩子。
“你喜欢刘林东不是吗,希望成为他独一无二的珍宝,只属于他一个人。既然如此,我就帮你打一个记号,让你变成他的私有物,永远!”神仰起嘴角,手伸向火盆里的烙铁,把印着男人名字的铁片夹起来。烧红的铁块冒着热气,散发出骇人的高温,韩鄀元清楚地感觉到那块火热的铁板在离他背部不远的地方移动,几乎要烧毁他的神经。
他快要疯了,恐惧让他浑身发抖,牙齿打颤,泪水无法抑制地往下掉。比起他的慌乱,加纳镇定得让人不理解。他似乎在选地方,一直犹豫不决,最后在后腰的位置停了下来。
“就是这了,以后跟你做·爱的时候可以他可以一边插·入一边欣赏自己的名字,简直是是至高无上的享乐。”激动的声音从后背传来,让人寒毛倒立。
没有预警,通红的烙铁贴在皮肤上,发出滋滋声,皮肉烧焦的味道蔓延在整个房间。在高温接触到身体的一瞬间,韩鄀元剧烈地抖动,铺天盖地的剧痛让他咬破了舌头。
几秒钟像一辈子那么长……
加纳终于拿走了烙铁,得意地观察自己的作品,口气既兴奋又雀跃:“我理解你的专一,对你来说印记是幸福的象征,因为不可磨灭的痕迹代表你完全属于刘林东,就像被打上记号的牲口一样,一辈子都是主人的物品。从这一点上,我承认你是爱他的。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让我见识一下你更强大的爱的力量!”
加纳的声音很温柔,手指在烧焦的皮肤上滑过:“真想看你能为刘林东忍耐到什么地步。”
韩鄀元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了,连最细微的呻·吟都没有。
他眼里布满血丝,用一种垂死的猛兽的眼神瞪着加纳。他想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可是干裂的喉咙除了古怪的喘息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太痛了,他从未体验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宁愿被人砍掉脑袋也不想继续受折磨,但他不能也不可以求饶!
无视他愤怒的神情,加纳拿出一对做工精细的乳环在胸前比划:“刘林东给你穿了一个狗牌,这家伙审美不太好,那玩意太普通了,不配你。看,成色极好的粉钻,你戴这个一定很漂亮。”
小巧的环闪着耀眼的光芒,除了环身镶嵌的钻石,底部还坠着一个可爱的铃铛,轻轻一晃就叮当作响。
加纳打开乳·环的开口,一手捏住韩鄀元挺立的乳·头,把里面锋利的针对准位置,慢慢穿过。他的动作很慢,故意在穿到一半时停下来,反复转动针尖,好欣赏对方痛苦的脸,再得到某种满足。扣好乳·环,他翻弄铃铛,清脆的叮当声让韩鄀元感到无比屈辱,很不得当场死去,而神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效果。
“接下来是左边。”加纳挂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笑得人畜无害。
韩鄀元厌恶地看着那张虚伪的脸,想破口大骂,可嗓子已经嘶哑。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去死吧,混蛋!
“是在对我说谢谢吗?”神明知故问,点头称赞:“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这边也会帮你装饰得很漂亮。”
“终于完成了,最精美的艺术品也比不上你!”红宝石一样挺立的乳·尖上挂着两只小巧的铃铛,随着身体晃动而发出声响,有非常强的视觉冲击,配上泛红的身体,简直诱人至极。
“真美。”神不停地逗弄两个小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