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你的,也绝对不是我的。”
容翎虽然口上说的坚定,心里扔有一丝慌乱,也顾不得和太子去算账,他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阎渊抿了抿唇,冷淡的说:“就算知道你背叛了我,老二也不会说什么的。”
毕竟,四个人中,他们的关系是最好的,容翎也是他带进来的。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会弄清楚的,给你一个交代!”
容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这已经不是背叛不背叛兄弟的问题,这已经上升到了他身为男人尊严的程度。
他可以被冤枉上了别的女人,可他不允许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一个女人上了!
太子在意她,可他不在意!
如果这是真的,他一定会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阎渊没有说什么,看着容翎匆匆离去,手指敲在椅背上,吧嗒吧嗒的声响,诡异的安静。
容翎给南笙打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开了北城。
老二,名穆简。
是容翎从小到大就认识的玩伴,同学,兄弟,后来更是在他的引荐下,认识了太子一行人。
穆简这个人,若是用一句话形容便是智多近妖。
可惜,他先天体力不好,就是传说中的病秧子。
容翎从小就是个小魔王,但是对这个病秧子玩伴,却格外的照顾,常年的形影不离。
因为这件事,华菁曾深深的担忧过,就怕这俩孩子哪一天如外界若说的那样,真的搞基了。
幸好几年前穆简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这形影不离的俩人,也就拆开了,从那以后,容翎独自就跑到北城,又和莫少霆这个恶霸称兄道弟去了。
穆简身体不好,常年在a国的一处山庄疗养,容翎本以为见到他就能查到真相,却没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
“三爷,二爷说了,这几天谁也不见。”
山庄的管家战战兢兢的汇报说。
“靠!他特么本事了是吧。”
容翎气冲冲的,没想到这货居然和他玩这个。
林元看着自家炸毛的主子眼皮直跳。
至今能让容翎露出这种面目的,也不过俩人而已。
山庄管家又匆匆的跑了进去,过了一会,递给容翎一张纸条,“三爷,真对不住,二爷这几天情况不大好,他说,你想问的,他都知道,但是现在时机不到,您还是回去吧。”
容翎额头上的青筋直蹦。
心中清楚,穆简若是不想见他,他还真见不到。
一把拽过管家手里的纸条,“狗屁时机,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转世了。”
一张质地上好的白宣纸,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几个字。
身正则清。
“…”
特么什么意思。
容翎觉得几年不见,这货脾气见长了。
“我看他就是没脸见我,在他地盘出的乱子,躲起来了,你告诉他,爷还会来的。”
容翎深吸了一口气,需要离开。
“对了,三爷,二爷说,过几天有东西送给您,您在北城等着就好。”
“…”
林元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黑的脸,垂下头,也跟着走了。
身后,山庄管家叹了一口气。
不远处。
一双染着丹蔻的手抚上男人的白衬衫。
“他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为何不见。”
男人看不清面容的脸,微微一笑,“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们都闹起来了,你不管管吗?”
那双手很温柔的按摩着他的穴位。
“闹吧。”
…
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南笙还有一个人让容翎无可奈何的话,那就是穆简了。
一个是他女人,一个是病秧子。
打不得,骂不得。
连夜赶回了北城,容翎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手中握着那个纸条,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元纵然心疼自己的主子,却也无可奈何。
默默地守在门外。
容翎回来了,却没有给南笙打电话,因为他觉得没脸见她,南笙本就介意他和路琪的事,如果这件事被她知道,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又想离开他?
容翎有些痛苦的拧着眉,如果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那个女人真的做了什么,他怎么办?
光是想想他都无法接受,无比的嫌弃自己。
身正则清。
穆简到底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一直坐到天亮,林元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三少,路琪小姐又来了。”
容翎眉目一狠,“让她滚!”
“…”
…
这几天,路琪等的已经快崩溃了,太子带着小万去哪里了她找不到,而容翎又不肯见她。
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了,发了疯一样的在九龙湾的门口闹着。
“你们让我进去!”
“这位女士,三少请您离开!”
路琪头发在推搡中,变得有些凌乱。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他孩子的母亲,你们再拦着,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侍卫一脸鄙视的看着她,就像看疯子一样。
刚开始还觉得这女人挺优雅,挺好看的,现在整个一泼妇。
三少早就娶了夫人,她还在这痴心妄想。
南笙远远的看着这一出闹剧,没想到,她一下车就看见的这一幕。
长舒了一口气,南笙抬脚走过去。
“放开她。”
南笙淡淡的一句,让现场顿时安静了。
“三,三少夫人,这女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有人讨好的对南笙说。
南笙没有理他,反而看那个气喘吁吁的路琪,轻轻的勾了勾唇。
“走吧,我们进去说。”
“…”
南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步履优雅的朝里面走。
路琪整理下有些乱的头发,连忙的跟上。
众侍卫心里好奇,难不成这女人真是三少在外面养的桃花债?
“三少,不好了,三少夫人回来了,并且把路琪小姐带进来了。”
管家直接越过林元,匆匆对容翎汇报。
“…”
某个一直萎靡不振的男人立马抬眸,“你说什么?”
“进,进来了。”
管家也跟着有些紧张。
“知道了,都下去吧。”
容翎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直没有舒缓的眉宇,皱的更深。
客厅里。
仆人递上了茶水,便都退了出去。
“坐吧。”
南笙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很自然的女主人姿态。
路琪朝左右看了一眼,咬着唇,坐在了南笙的对面。
南笙知道,容翎在这里,估计就在楼上看着呢,也没让人去叫他,率先开口说:“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他不见你,你可以和我说。”
路琪眉毛拧了几圈,显然不习惯她此时受的待遇,明明,曾经的她也是受人拥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