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关了灯,推门走了出去。
阎烟这个澡洗的有点久,在那里困了一周,她早就有点忍受不了了。
每次都是趁容翎睡觉的时候,才能简单的擦擦。
不过她也不敢太磨蹭,怕太子等的太久,最后往脸上拍了一些润肤水之后,阎烟就穿着浴袍出去了。
屋内并没开灯,有点暗。
阎烟蹙眉,手刚要按在灯开关的时候,便被人抓住了。
“啊!”
不容忽视的气息,让阎烟倒吸一口气:“太子,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她继续想开灯。
然后阎渊盯着她笑了一声,手一拽就将她扛了起来,再扔到床上,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如果此时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阎烟就对不起她那个智商了。
“太子!我们没有订婚!”
阎烟想着,大声对他吼着。
阎渊哼笑了一声,他也穿着浴袍,此时手指一勾,就脱了下来。
阎烟腾的坐起来,想从床的另一头跑下去。
如果他们订婚了,那么太子的行为她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七天,换谁都生气,可关键,他们没订婚。
“太子,你想做什么!我们没订婚!”
“啊!”
阎渊根本就不说话,一双眼睛似乎发着摄人的光亮,他拉着女孩的脚,一拖,将对方又拽了过来。
一条腿压在身下,他盯着她,用依旧冰冷入骨的声音说:“我想知道,你们这些天,都做过些什么。”
阎烟觉得后背要被他压断了,喘着气喊道:“我们,什么也没做!”
阎渊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底笑两声,有点嘲讽的腔调:“七天,难不成,你们就坐着纯聊天?”
“你疯了!我们什么也没做!再说!我们做没做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阎烟不断挣扎着,不知道为何,这种危险的感觉,居然让她脑中闪过另一个画面。
下着雨…
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阎烟的手用力的扣着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腿,一种绝望而又愤怒的感觉用心里滋生。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是我的人,是我在养着你,既然他将你送给了我,那你就是我的。
”
太子说什么,阎烟听不懂,呼吸一喘一喘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想着要怎么办才好。
阎渊将腿收了回来,手一拉,将南笙的身子拽了过来,面对他。
他低下头:“你知道我怎么救的你吗?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我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如何?”
“…”
阎烟睁圆了眼睛,他在说什么?!
别的听不懂,但是他要做什么他听的懂,因为,因为,她的腿…
“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那么着迷。”
“你知道吗,我并没有那么善良,,无论是弥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还是出于好奇,我,都想体会一下。”
阎渊的身子越来越低,呼吸已经喷在她的脸上,这浓浓的霸占气息,让她的身子畏惧的激起了一阵战栗…
“不要!太子,我求你!”
“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
”
阎烟试图躲避着他的动作,可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就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他的前面,挣扎,抓,挠,踢,甚至她去咬他要接近她的手,对方就是无动于衷,像是逗着老鼠的猫,在等待时机,一口吃了她。
阎烟是真的绝望,后悔,她为什么不直接和容翎离开。
这一刻,太子的所作所为,无疑都让她更加想念那个男人。
眼泪不要命的流出来。
阎渊似乎观赏够了,压着南笙的腿,手指在她的衣襟处一勾。
撕拉一声。
“你无耻!”
唯一一层遮羞布被裂开,那种被人看透的屈辱,让阎烟顿时红了眼眶,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硬是把镶嵌在床头的一个装饰品抠了下来,直接朝阎渊的头上砸去!
当然这个东西打不疼他,趁他发愣的时候,女孩曲起腿就朝他最脆弱的地方踹了过去。
阎渊闷哼一声,刚刚带着戏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阎烟披头散发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碎了的浴袍勉强的挡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的眼眶红肿,黑白分明的眼珠带着一种预言厮杀的凌气。
此时的南笙,明显已经竖起了浑身的刺。
这种狠劲,莫名的让太子心里一动,他扯过地上的浴袍,朝她走过去,“怎么?知恩图报,你不懂吗?”
“…”
“你胡说!”阎烟朝后退着。
“呵,阎烟,你的命没有那么容易救,我知道你在飞机上想和我说什么,说离开,说想要离开我,对吗?呵,离开可以。
”
“…”
阎烟不敢放松的紧握着拳头,阎渊的视线从她裸露的皮肤上滑过,丝毫不遮掩的说:“这是交易,我不勉强你,只要一次,你偿还我,我就放你离开。”
阎渊此时眼底的*已经没有遮掩了,正从层层的冰封中突破而出。
“我不在乎你们发生什么没有,我要的,只是你欠我的那一次。
”
阎烟瞪着眼睛,疯了,她觉得太子一定是疯了。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更让她疯狂:“容翎来找过我,他说他喜欢你,你相信他吗,你知道他这个人有什么毛病吗?就是别人碰过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他都不会再看第二眼,阎烟,我想知道,如果我碰了你,他还会要你吗。”
“啊!”
阎烟觉得受不了,太子的一番话,就像魔音一样,刺激着她的耳膜,和她的大脑!
那些神经不受控制的乱舞着,似乎要想起什么,似乎要取代什么。
所以她迅速的推开了太子光着脚就朝们口跑去。
阎渊哪里肯放过她,一个用力将她拽了过来,再次要往床上拖。
阎烟的疯了一样去挣扎,去踹他,像是听到了她的呼救,下一秒,房门砰的被踹开。
紧接着又砰的一声闷响。
阎烟抬头一看,阎渊的额头正在血流下来。
一双手迅速的拉起南笙,将他带到了身后。
“阎渊!你混蛋!”
来人正是阎源,男子白皙的额头,正有汗水浸了出来,阎烟站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臂果然缠着纱布,掉在肩膀上。
另一只手,握着一个碎了的酒瓶。
阎渊似乎没从冲击中换过神,阎源已经扔了半截酒瓶,拉着南笙就往外走。
在注意对方的穿着时,阎源脸迅速的僵了一下,跑到衣架上,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给她裹上。
“站住!”
阎渊捂着额头,没等起来,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了。
“太子!太子怎么样?!”
得到消息跑过来的管家,在走廊就看见匆匆离开的二少爷,和…
他没敢直视。
“死不了。”
阎源板着脸,拉着南笙继续走。
女孩一直没说话,只能看见她低着头,眼眶红红的。
他大概看了一眼,知道她没有被欺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算他来的及时。
“谢谢。”
一直到车上,阎烟才回过神,抬眸看着他说。
阎源摇摇头:“我先带你去我那吧。”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阎源看她脸色一变,连忙解释说。
阎烟轻点了点头,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
车子在路上开一会,阎烟才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来?”
“…”
阎源单手握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抖了一下。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