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
被拽回房的隐月听到元枭这毫无悔意的语气,气炸毛跳起来指着元枭的鼻子就是一通数落。
“我发疯?”
“你知不知道那镯子花了我两万两?两万两啊!!”
“再说那镯子是我送给元宝的,你凭什么说扔就扔了!”
越说越气的隐月,对着元枭不客气的招呼。
“你混蛋!!陪我镯子!陪我银子!”
看着发狂暴怒的女人,元枭额头突突,面色铁青阴霾。
“朕没扔。”
“你混蛋,欺负人,怎么能…嗯??”
正发火的隐月手下顿住,杏眸微闪错愕:“没扔?”
元枭转身走到梳妆台前,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木盒子扔给隐月。
“你要的东西。”
隐月下意识的接住,打开一看,血红色的玉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心中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我的两万两还在。”
不过想到被她不分青红皂白揍了的元枭,有些心虚尴尬,但又不想拉下这个面子。
“咳,你早说嘛,这样就不会挨揍了。”
元枭:“……”
隐月杏眸冲对方努了努嘴:“把你手伸出来。”
元枭眉头微拧:“干什么?”
隐月一把抓住他修长白皙的手,柔软的小手牵着冰凉的大手,小手暖乎乎,破开了那冰冷的心,丝丝暖意流入。
元枭身子有瞬间紧绷,薄唇微抿,眼神微暗。
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上就套上了那只血红色的玉镯。
“我给元宝戴上的,没我的允许不能摘下,你也不可以。”
元枭黑着脸瞪着手上的玉镯,很是别扭,冷着脸想取下。
“朕堂堂男子戴玉镯,成何体统,让朕如何面对百官?”
“不许摘!”
隐月娇蛮的制止,冲他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又不是皇帝,你站在外面试试,谁认识你?”
“你……”
元枭脸一黑,气得甩袖:“不可理喻!”
隐月杏眸微瞪,小心护着他手上的玉镯:“小心点,你别把元宝的镯子弄坏了。”
元枭脸黑如墨水,气笑:朕还比不上一个破镯子?!
那傻子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惦念?
这话没敢问出来,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兴许这女人又该贬低他了。
——
自归云寨离开黑风堡后,黑风堡的麻烦接踵而来,一直不断。
这日,又有手下来禀报哪哪出了问题。
“大当家,近日赌坊那边归云寨的人老来闹事,已经有很多客人都不敢来了,咱们生意损失了不少。”
“还有码头的货也被不明人劫走,肯定也是归云寨的人干的。”
“昨日咱们在北沟的仓库也着了火,现场抓到了归云寨的人。”
“还有……”
“砰!”
听完弟兄们的议论,金魁气得拍桌,脸色阴沉。
“岂有此理!”
“花横这个老匹夫是存了心要跟我黑风堡作对了。”
他念着对方死了儿子,此事可能是误会一场的份上一忍再忍,没想到他的退让倒叫对方越发得寸进尺了。
就在这时,一名弟兄气喘吁吁、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大当家!”
刑龙眉头一皱,板着脸:“急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那人喘了喘气,面色慌乱:“大…大当家,不好了,程家…程家昨夜被人灭了……”
金魁蹭地从椅子上起来,瞪着又惊又怒的眸子。
“你说什么?!”
“花溪镇的弟兄们来报,昨夜程家一家几十口人全被杀了,而…而且凶手还在墙上留下了归云寨的标志。”
“砰!”
金魁怒不可遏的劈裂了桌子,瞪着阴狠毒辣的眸,双手攥得死紧。
“花横!!”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