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修砚,快把我放下来!”
耳朵突然传来的刺痛和突然悬空的双脚,让邓佳茵有点心慌。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教务处那个去拿课本的老师居然现在还没回来。
这真是坏事一茬接着一茬来。
“在想老师为什么没来?”邓修砚仰起了头,下巴搁在她的小腹上,“虽然很想这么做,但这确实不是我做的。”
邓佳茵撇了撇嘴。
也没说是他搞的鬼嘛,真是的……
她垂眸看向他,感觉腹部暖呼呼的。
最近榕城刚刚入秋,这边气温还没降下来。邓佳茵就穿着一件夏季衬衫,不厚,甚至说还有点薄。邓修砚这样一贴,温热的体温就贴着那衬衫将热量传了过来。
好奇怪……
别无一二的赤色眼睛倒映着她的神情,和他右耳的红宝石耳坠几乎一模一样。邓佳茵的指尖微动,她抬起了手臂,指尖轻轻地擦过他的眼睑、他的睫毛、他的眉梢……
她想,邓修砚的眼睛是不是根本不是人的眼球,而是用红色的宝石镶嵌而成的伪物?
身体突然变得很热,很奇怪。
邓佳茵闭了闭眼睛,极力忽视自己身上传来的奇异的感觉。刚刚被邓修砚按住肩膀时,她就感受到了,所有被他碰到的地方都……特别特别不舒服。
说不出是哪种不舒服,就是……
不对劲,邓佳茵轻轻地喘着气,努力想平复自己一看就很奇怪的感觉,太奇怪了,为什么一看到别人眼睛就会这样?
无论是早上看到王礼景时,那个毫无理由的心驰摇曳,还是现在因为和邓修砚肢体接触,而变得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这一切都好奇怪!
明明什么也没做……
好…痒……
呃呜,为什么会这样?
“佳茵?”觉察到她有些不对劲的邓修砚开口询问,“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她搂住了脖颈。
邓佳茵眼角红得厉害,她想不通自己今天怎么遇到这么多奇怪的事。
不仅觉得身上热得慌,现在呼出来的气还都是热的。她忙不迭地扒拉着面前唯一一个还算凉快的物什,死死地缠在他身上,活像那什么考拉抱树。
“热……”
邓佳茵甩了甩脑袋,努力地让大脑清醒点。可现在她这点力气压根无济于事,反而像是抓着他的衣服,在他肩窝拱来拱去地撒娇。
邓家的孩子在本家开始八岁之后的正式学习前,学到的第一个事不是拿刀,不是制药,而是观看大人之间的性.交。因为通过考核的所有人,除非把家主砍了之后,还能精神正常地接管邓家外。所有人都只有两个选择,死,或者成为血统提纯的工具。
于是,见到她这样的举动和表现,邓修砚还有什么不明白。只是邓佳茵向来排斥性.爱,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向别人主动求欢。他揽紧她扭来扭去的腰肢,深感她像个灵活的游鱼,窜来窜去。
“你被人下药了?”感受着邓佳茵身上传来了过载的体温,邓修砚拧着眉,深呼吸了几次,压制住漫上来的欲望。如果他没猜错,肯定是有人故意给她下了这烈性药。
邓佳茵这个家伙,怎么当时就不知道听点课?
当时那几节课邓佳茵甚至听都没听。老师在上面教学,给他们介绍各种体.位知识和保护的措施,她就在底下用从竹林找来的竹篾编小动物玩,压根不听。
用邓佳茵的话来说就是,首先比起成为受体,她可以先一步自杀。只要她死的足够快,强制怀孕的痛苦就永远追不上她。
只是苦了邓修砚,她清闲,作为搭档的他就只得学的认真。
他抚着她的背,竭力使她先安定下来。要是真是这药,他帮她把药性解了就好。可如果是那种毒,邓修砚面容一冷,他至少得把她身上的毒全部给清理干净,确保下次不再发生这种情况。
“哥,我好热。”邓佳茵的脸太烫了,她都觉得自己肯定要烧糊涂了。手头唯一凉快的就是他,她紧紧贴着他的脖子,想着这莫名其妙的破事,都快被今天莫名其妙的遭遇气哭了。
她揪着他的衬衫,小声呜咽道:“哥,真的好热,帮帮我…帮我找把刀……”
“真的很不舒服?”
她点点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咬破舌尖,试图用痛感抵抗那种模糊的感受,保持清醒,“哥,用你的柳叶刀,给我一刀,好不好?”
“求你了,哥……”
“真的好难受……”
在泪眼婆娑中,她看到了邓修砚无奈的表情,刚想抓着他再说点什么话,随即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了。
身下还垫着他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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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成(旋转撒花花)
明天终于可以迎来第一次擦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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