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大的男根早已想念她多时,不待余溪反应,硬挺的龟头便急不可耐地破开娇嫩的花瓣,一点一点往里挤去。
很快就进去了大半根。
余溪却感觉已被撑到了极限,她疼得一阵阵抽气,两只小手在孟砚庭背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又紧了。”孟砚庭含着她的唇瓣,低低道。他猛地往前一个挺腰,直听“噗”的一声,整根都捅了进去。
“啊……”余溪茫然地睁着眼睛,激烈地叫起来,“疼……疼……不要……别……啊……”
她这么抗拒,他根本没办法好好动。孟砚庭皱眉看了她一瞬,突然托着她的嫩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她两条雪白长腿不得不盘上他的腰际,这样一来,那根大东西就进得更深了。不给余溪丝毫喘息的时间,孟砚庭就维持着这个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迈步走了起来。
肉棒一下一下往里挺进,在某一瞬间,坚硬的龟头堪堪擦过了G点。余溪哀叫一声,身子一下子软了。透明的淫水又流出来很多,滴滴答答地溢出那被肉棒撑到极开的穴口,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
眼睛仍旧被丝带覆着,余溪不知道他要抱自己去哪里。耳边却突然听见“吱”的一声玻璃门开合的声音,下一瞬,满世界的花香扑鼻而来。
是那个玻璃花房!她刚才骑罗伯特的时候有看到过。
下一刻,后背一凉,余溪感觉孟砚庭将她放到了地上。
说地上其实并不恰当,如果此刻余溪拉下丝带,便能看见自己身下铺满了粉色的玫瑰花瓣。
她根本是躺在一片花海里。
此刻的她看在孟砚庭眼中又是另一番模样:雪白的长裙自一边肩头滑落,露出半个浑圆饱满的奶子。顶端的小樱桃湿漉漉的,又红又肿,显然刚刚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爱抚。
长长的裙摆被掀起、胡乱堆迭在腰部,露出腿心湿漉漉的小逼。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正不安地在粉色花地里扭动着,其中一边的脚踝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她整个人看起来根本就是……
“漂亮的粉色。”孟砚庭低低叹了一句。下一刻,他分开她的双腿,硬得不行的肉棒再度对准了那湿润的穴口。这一回他再无顾忌,一个挺身,粗大的肉棒整根都捅了进去。
“呜……啊……”余溪整个人都弹掉起来,却又被孟砚庭死死压制住。
坚硬的龟头不顾她的意愿,霸道地顶开窄小的甬道,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贪婪地往里挺进。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根完完全全地占在她的身体里,还在越进越深,越进越深……
“呜……嗯……啊……疼……啊……”淋漓的汁水肆意地飞溅开来,余溪一阵阵抽气,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干疯掉。
她的小脸白皙中透着粉,随着她的挣扎扭动,粉红色的丝带一下一下拂上她的小脸,看起来那么得纯洁无辜。
可身下,她却被他摆弄得双腿大开,稚嫩的小穴里正插着他凶悍的欲望。紫黑色的龟头持续不停地往窄小的穴口里冲撞着,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拔出来时,连殷红的媚肉都被带出来。
“嗯……啊……呜……重……太重了……啊……嗯……呜……”
孟砚庭却愈发情动,冷不防托着她的嫩臀将她整个人抱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进去得更深,野蛮的龟头都直接顶到了宫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