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溪一声吟叫,感觉那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轻易便撞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刚刚才高潮过的甬道何其敏感,孟砚庭一进来,她整个人登时就软得一塌糊涂。
偏他整个人都挤进了她双腿间,她的两个膝盖根本并不拢,只能任由男人占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直往最最脆弱又敏感的G点和宫颈口上死撞。
淫水激烈地飞溅开来。
“呜……”余溪受不住地趴下来,雪白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直往玻璃壁上蹭。娇嫩的奶子压在透明的玻璃上,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孟砚庭似有所感,大手伸到前方,一把罩住她的一边奶子,重重揉搓起来。雪嫩的奶子被抓揉在古铜色的手掌中,白皙的乳肉都溢出了男人的指缝。
孟砚庭顺势又掰过她的小脑袋,激烈地吻她。粗大的舌头整根都伸进她湿热的小嘴里,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舔过她的口腔内壁,又勾缠住她的小舌头,狠狠往自己嘴巴里吸吮、吞咽。余溪被迫张着小嘴迎合,口水都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唔……呜……啊……嗯……啊……”叁处要害同时被占据,余溪躲不开逃不掉,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弄疯掉。
忽然,孟砚庭空出来的那只大掌按上了她雪白平坦的小腹,细细摩挲间,能明显感觉到掌心下凸起了硬硬的一根。
是他占在她的身体里。
孟砚庭忽而情动,健腰一挺,他开始持续不停地往里顶撞,每一下都直直撞向娇弱的宫颈口,好似誓要把那个小口撞开不可。
“呜……啊……重……太重了……啊……”甬道一阵阵抽搐收缩,激烈的快感袭来,余溪难耐地几乎跳起来。却冷不防地,她眼前一黑,看见罗伯特不知何时站在了玻璃花房外。
罗伯特原本在等着和余溪玩游戏,却迟迟不见余溪出现。它是一匹极有灵性的马,这不就循着她的味道,“哒哒”地找来了。
看见主人和余溪都在一起,罗伯特可高兴了。它颠颠儿地凑上来,长长的马脸一歪,便自外头贴在了玻璃壁上。
仅隔着一道薄薄的玻璃壁,余溪却被孟砚庭掐着奶子捧着嫩臀,粗长的肉棒死命往她宫颈口上狠撞。她能感觉到那个小口越来越松,越来越承受不了,粗大的龟头随时就要一举闯入她稚嫩的子宫里。
“啊……”余溪受不住地一手重重撑在了玻璃上,孟砚庭的大手顺势伸过来,宽厚的大手覆住了她的。他咬住她的肩头,愈发凶狠地顶撞起来。
外头的罗伯特以为主人在和自己玩什么游戏,欢乐地隔着玻璃,把马脸顶到了余溪的掌心里。
就好像两人一马正在快乐地玩耍。
“不……不……啊……”余溪实在受不了被一匹马儿这样围观,“孟砚庭……别……我不要……求你……啊……呜呜……啊……”
见她实在挣扎地太厉害,孟砚庭只得暂时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抱着她几步进到了一处薰衣草花丛里。
淡紫色的薰衣草花瓣落了满地, 余溪被放倒在花海里,雪白的身体微微搐动着。
孟砚庭一动,淡紫色的花瓣便纷扬而下,落在了余溪白皙的小脸上,丰满的奶子上,洁白的小腹上,就连那被插到合不拢的小穴口也沾上了花瓣。
孟砚庭眼底一暗,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过来,粗长的肉棒就着花瓣一起,重重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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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啦,老公们可以给我一个加更的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