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孟瞪大眼睛,心里产生后怕,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里,“你……手上怎么会有血?”
他的眼神无比的真诚,“猫的血。”
“你把猫杀了?”迟孟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说。
他不咸不淡开口,“老子没杀,是在救猫。”
她迟疑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你还会救猫?”
他人都杀,还会救猫?迟孟对此感到怀疑。
李睿拉着她的胳膊,带她下了教学楼,“不信,那就带你去看。”拉着她,走到了垃圾场后面的小树林里,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安静极了。
迟孟看见一只小猫蜷缩着身子奄奄一息的趴在一棵大树底下,她二话不说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查看小猫腿上的伤,皮肉绽开、鲜血淋淋,她心一揪,看着心疼。
“这下信我了吧。”李睿站在她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小猫,眼底丝毫没有怜悯,要不是听季宴礼说她喜欢猫,按照自己想法行事他才不会救它呢,反倒看它这么半死不活会直接给它补一刀,然后丢进垃圾桶里。
“会包扎?给它包扎下。”他弯下腰把手里的绷带放在她面前。
“嗯,会。”迟孟把绷带拿在手中,叁两下就将绷带缠在小猫受伤的一只腿上,她的手因为包扎染上了血。
光是包扎还不够,需要带小猫去宠物医院检查治疗下,迟孟准备将小猫抱在怀里,却被旁边的李睿叫住了。
她纳闷地看着他,只见他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给脱了下来,给了她,“它身上全是血,用我外套抱着,干净点。”
迟孟没说话,用他给的外套将小猫包裹住,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她往前走一步,李睿就在后面跟着走一步。
她转身望着他,“你跟着我干嘛,我一个人可以送它去宠物医院。”
“宝宝,我要出校门回家呀,我们的路径是一样的。”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叫我宝宝的?”听到那两个字,迟孟皱眉不满。
他耍赖皮地说:“什么时候的事,我忘了。”
迟孟不想跟他多争辩了,她在前面默默的走着,李睿在后面跟着他,直到出了校门,李睿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自D发来的短信,[事已办妥,答应给我的钱什么时候给?]
李睿手指灵活地发了几百块红包给对方,心情看起来不错,路边的野狗朝他狗叫了几声,一向讨厌狗的他,今儿出奇的没杀那条野狗。
迟孟一心都扑在那只受伤的小猫身上,季宴礼的事她渐渐抛之脑后。
隔天上学,迟孟刚走进校门口,旁边的救护车在她旁边擦肩而过,停在教学楼下,车内出来了几个医护人员,拿着急救箱冲进了教学楼里。
迟孟内心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想起季宴礼现在还没有回她消息,她提步快速地进了教学楼,刚走到叁楼,医护人员一前一后抬着担架,上面躺着面色苍白的季宴礼下来了。
迟孟看的一愣,急忙询问医护人员他怎么了,可医护人员像没有听见一样,直径地走了下去。
她失魂地回到了班上,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慕如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坐到了她的身旁,开始和她讲刚听来的小道消息,“有人说季宴礼被人关在五楼的舞蹈室关了一夜,还被里面的蛇给咬伤了。”
迟孟着急的地问:“舞蹈室怎么会有蛇,查出那个人是谁了?”
“蛇肯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啊,你是不知道五楼的监控器前些日子坏了,要找出是谁干的,估计不容易。”
“诶,你去哪啊?”话刚说完,慕如是就看见她起身往外走,想要叫住她,发现她已经走远了。
迟孟下了教学楼,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这个时间点李睿应该在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废弃的后楼里抽烟。
她就是想找他问问清楚,季宴礼那事是不是他干的,他是她的头号嫌疑者。
李睿吊儿郎当站在一个寸头男生面前,手指间夹着烟蒂,抬在嘴边吸了两口,然后垂下手用其余手指弹了弹烟灰,接着抬起头和寸头男生有说有笑着。
迟孟见了火气更大了,直接冲上去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在场的人都惊住了,周围仿佛都被静止了一样,只有迟孟质问的声音,“季宴礼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脸上五指红印看得十分清楚,情绪不明地斜睨着她。
突然,姜游从她面前冒了出来,话里话外都是向着李睿,“迟孟,你扇他干嘛?你该不会觉得季宴礼那事是他干的吧?”
迟孟冷着脸,没吭声。
“昨天一放学我就和李睿一起去打球了,之后球滚在了小树林里,捡球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再然后我有急事先回家了。”姜游挑眉,又说,“都是朋友,他有什么理由要害他。”
按照姜游描述的时间,之后就是她遇见了李睿,和他一起去救了那只小猫,好像他真没时间去干那事儿。
迟孟淡然道:“是我误会了。”
姜游:“无故挨你一巴掌,你总得跟他道歉一下吧。”
迟孟垂眸,神色难堪,“对……”
话还没说完,李睿就打断了,“不用了,这事过去了。”
敢这么打他的人,有一个男生觉得肯定他女朋友,缓解气氛道:“睿哥,这你女朋友?好他妈漂亮。”
确实漂亮,哪个角度看都很漂亮,裙子下的一双白皙笔直纤细的腿,更加诱惑勾人。
李睿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还真不是我女朋友,人家哪看得上我啊!”
“季宴礼受伤了,他的小女朋友急的乱咬人。”姜游啧啧了几声,拍了下李睿的肩,“兄弟,你太惨了,无辜被冤枉。”
脸上的红印还未消散,他对他讲的话并没有感到有趣,而是一直板着一张脸。
上课铃声响起,姜游和几个男生先走了,在废弃的后楼里只有李睿和迟孟两人,楼墙周围长满了高高的杂草,阳光照不进来,显得里面阴凉不堪,外面的人也根本看不到里面。
李睿眸光暗沉冷笑一声,把烟丢在了地上,用脚尖把烟给碾灭了,然后一步步走向她,一字一句很严肃地说:“迟孟,你为了他打我,有意思?”
距离太近,迟孟仓皇失措地退了几步,摆了摆手,“我不是故意的。”
李睿直接揽住了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带,手指灵活地探进她裙摆里,扒开了她的内裤,沿着阴唇中间的缝隙戳进了她干燥的甬道里,整根手指埋没在里面,一动不动,语气蛮凶,“季宴礼操过你没有,嗯?”
放学天天一块儿走,李睿早就看得不耐烦了,这次叫人放蛇咬他,也是给他点教训。
迟孟不舒服的闷哼一声,急忙摇摇头。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另一只手掌按压着她的背,让她无法逃离,下面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里面的嫩肉蠕动着,干燥的甬道里慢慢的流出了淫水。
他弯着身子,把脑袋埋在她一侧的颈窝上,往上蹭了蹭,带着撒娇的意味,“宝宝,我好硬。”
他发硬的性器给抵在她的腿心上,迟孟被迫的感受着他的硬物,被他手里的动作弄着下面,腿软的不行,差一点就要站不稳了,他一把捞起她的大腿,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抱着她走到了老旧的桌子前,腾出一只手拿起旁边的抹布把桌子上的灰尘给擦干净了,然后把她抱了上去,让她坐在了桌子上,双腿悬空在半空中。
他的两只手扶在两侧桌沿边,圈着她,仰头眼睛水雾雾的看着她,“你帮我撸一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