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天起,丁对我的态度就十分冷淡,他虽然还是尽心的服侍我,可是我明显感到他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在我还没成功突破他的心房前,他又筑起更高的一座墙,把自己牢牢封了进去。
假期结束后,b年级的第二学期开始,我怀抱着前所未有、糟糕透顶的心情回到伊顿。
我发现在这个圣诞假期里过得不愉快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白白自从返家过节回来后就阴阳怪气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亲近好相处的人,现在更是乖戾得可怕,连着两天都一语不发,这天下午的最后一堂课开始前,他推了推我,「要不要跷课?」
我挑起眉,「去哪?」
他面无表情,「我不想上课,你陪陪我。」
我答应,「好。」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很闷,根本没心思上课。
我们决定溜到旧校舍去,白白先回宿舍一趟,回来时带了一瓶坦奎利。
「怎么有这个?」我问。
「从家里摸出来的。」他不冷不热的说,表情很木然,我真怀疑他的脸是不是在这个假期里出了什么问题,导致颜面神经整个瘫痪。
「摸出来?你不怕蓝斯......」我想起上次他因为偷窃而被他哥揍烂了屁股的惨事。
白白冷冷的打断了我:「他才懒得管我,他现在没那种心思。」
「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不理我,迳自把酒打开,「喝吧,你心情也不好吧?」
不愧是我的知己,果然瞒不住他。我们并肩坐在地板上,开始你一口我一口的灌酒,坦奎利的威力很快就在我们的身上发作,我开始感觉晕眩,视野一片朦胧。
在恍恍惚惚间,我感觉白白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几乎半边身体紧贴着我,「奥格斯,你想试试看吗?」
我的思绪有点溷乱,「试什么?」
他一翻身跨坐在我腿上,「你干嘛啊?」我感觉有些不自在。
「我们来做嘛,奥格斯。」白白轻声说,露出挑逗人的神情,「你应该没做过吧,你不想做做看吗?」他脸色因酒精而变得潮红,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动作又轻又缓。
「我......」我结巴着,我的好朋友变得好魅惑,不管是声音、神情,还是动作。
「你可以把我当作任何人。」他轻声说着,然后把脸凑了上来,攫住了我的唇。他的舌头伸进我炙热的口中滑溜的鑽动,然后开始轻轻扭动臀部在我的下腹磨蹭着,我感觉一阵燥热,他离开时从我俩的口中牵出了一条细细的口水丝,他迷乱的看着我,舔了舔唇角,用他柔软的手摸了摸我的下腹,「呵,硬了。」他戏谑着,又用手搓了几下,「舒服吗?」
我战慄着,「别这样......」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白白看起来似乎经验丰富,我年轻又充满欲望的肉体根本禁不起他的挑逗。
「我说了,你可以把我想成任何人。」他又说了一次,从我的制服裤里掏出了我蓄势待发的傢伙把玩着,然后伏下身,将我挺着的傢伙含入口中。
「啊......」我呻吟出声,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他却吞得更深,我发出压抑的喘息声,他抬起眼由下往上的望着我,酒精不只让他变得疯狂,也让我变得疯狂,我竟然把他与丁的身影重迭。
他的黑发黑眼,白皙肌肤与窄小的骨架,都让我想起丁,我竟然开始幻想丁帮我口交的画面,那一瞬间我就射了,白白即时离开了我,但我还是喷了他一脸,他抹掉脸上的精液,高傲的望着我,那个表情真该死的像丁,而我竟然因此又再次挺了起来。
「兴致很高嘛,奥格斯。」白白又搓揉了我几下,然后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半个屁股,「你想进来吗?比想像中的还要舒服喔。」他在我耳边呢喃着,我的理智早已被酒精与情欲蒙蔽了,说不出半点抗拒的话,一心只想得到肉体的快感。
「我后面很久没用过了,也许会不太容易进来,你忍耐一下。」白白说完,两手伸到身后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放了手指进去试探,我看到他露出了有点痛苦又带着欢愉的表情,然后他缓缓的往我昂扬的下腹坐了下来。
我的傢伙才刚抵到他的臀缝还没进去,门就突然打开了,我愕然的看向门外,是老师和工友,瞬间就软了下来。我不知所措的望着白白,发现他的脸一片淡然,没有任何的意外或惊慌,就好像他早预料到会这样。
然后,我们一起被抓到了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