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强忍着抓住她立马肏进去的冲动,垂眼看着她的动作,炽热的呼吸悉数打在余伊头发丝上,因为刚刚接吻盘好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他抬手把钗子给取了下来,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泄了下来,他缠了一缕头发在手里绕圈。
“乖,把肉棒拿出来!”顾风继续投毒。
余伊已经解开西裤,听话的把内裤扒下,那根粗长的肉棒甩打在她手上,她伸手握住,拇指的指纹抵住龟头上的软肉重重摩擦着,惹得顾风粗喘出来。余伊继续作死,用柔得出水的声音叫道:“哥哥。”
握在手里的肉棒,听到她这一声,明显跳动和胀大了起来。她还时重时轻的拽着柱身,以前他们老爱这样玩,又痛又爽。她没有看到顾风眼神越来越暗,狂风骤雨在她头顶酝酿。在她还在思考为什么今天顾风这么能忍的时候,一道暗哑的声音响起,胳膊也被用力给抓住。
“把裙子脱掉,奶子露出来!”顾风命令道。
旗袍上面的扣子也被顾风解得差不多,侧边拉链一拉开,衣服很快就脱掉了,内衣是顾风解开的,一解开,那对白嫩嫩兔子般的奶子就跳了起来。她还想用手遮住,整个人被顾风给翻了个面。
“趴好,哥哥要肏你了!”顾风戴好安全套,勾开内裤,扶着肉棒就肏了进去。
里面比他想象得还要湿热,肉棒一进去就被吸附住了,爽到头皮发麻,他一手紧抓住一边白嫩嫩的奶子,乳肉从指缝给溢出,活色活香。一只手扶住余伊的腰,以便每次肏入都能肏到底,柔软多汁的身体躲不过去。
他用了狠劲,一下比一下肏干得深且重。在婚礼现场,他就想这样干了,很禽兽,忍住了。现在到了家,又被这样撩,什么都收不住。
余伊被操得墙都快扶不住,呻吟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一点哭意。“嗯……呃……啊,疼……”
“叫大声点,叫好听了,哥哥就多喂点精液给你,把小骚逼给肏烂,把骚洞给喂满,满到溢出来。”顾风舔了舔余伊的耳蜗,笑说道。
余伊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第一次高潮,一缕缕光直冲头顶,爽到头皮发麻。
“骚逼怎么这么会夹啊,哥哥的肉棒都要被你夹断了。”顾风知道她不应期没有动,紧紧捏住她的乳头,慢条斯理的说道。仿佛那压根不是荤话,而是平常的一句问候。
“夹断算了。”余伊顺他的话接道。
“夹断了谁来操骚逼,嗯?”顾风开始动了起来。
“年轻帅气的弟弟……啊”顾风话还没说完,被顾风以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哦,是么?”顾风肉棒还插在湿漉漉的穴道里面,随着走动的动作而深深浅浅的操干着,被抱着的人已经累到虚脱,靠在他身上。
余伊很快被顾风甩到床上,他也随即压了下来,才离开不到几秒钟的肉棒又重重操了进去。
余伊捧住顾风的脸,吻了吻他的眼睛,开始求饶,“哥哥……呃……我错了,只给你操。”
顾风哼笑了声:“自己抱住腿,把骚逼露出来,看哥哥怎样肏烂它的。”
余伊扶住两条细白的腿,腿心打开到最大,跟着顾风的视线看着紫红色的肉棒在湿漉漉的红软穴口肏进肏出,每一次都会带软嫩的穴肉跟着出来,然后又肏进去。
“伊伊真乖,给哥哥肏一辈子好不好?”顾风附身亲吻着余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剐蹭着滑溜溜的口腔,勾住想躲的舌头,来回缠绵。
余伊被吻得‘嗯嗯嗯’的叫,像是回答了他的那个问题一样。
不知道两人到底做了多少次,用了几盒避孕套,常年失眠的余伊,累到昏睡了过去,四肢爽透。
顾风看着睡着的余伊,轻声说道:“伊伊,我们会有一辈子么?”
第二天余伊吃完中午饭,回到自己家。房间被顾风收拾得敞亮干净,虽然没有明显的不同,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中午餐桌上,顾风漫不经心的问:“下个月我爷爷80岁生日,你要不要一起去?”那漫不经心是他装出来的。他在一步步试探余伊目前能接受的程度,以及想知道他们的关系可以算做哪一步。
“估计很忙。”余伊没做思考,立即回答说。见父母长辈,那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太快了,她没有想好,也不想再次伤害顾风。她想,如果到时候她没有这么抵触,再决定去不去。
“好。”顾风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有深究。
两人没再说话,直到余伊说:“我回去了。”
“用不用我送你?”顾风在阳台的烟灰缸里掐掉还剩叁分之二的烟,问道。
“不用,我打车就好。”余伊摆了摆手说道。
成年人间交往的默契已经约定成俗,没有同意就是四舍五入的拒绝。“下次一定”等于“在机场等一艘船。”、“有时间一起吃饭”等于“永远没有时间。”
顾风把内心的烦闷和焦躁在脑袋里反复咀嚼,这段关系卡在一个摸不着看不见的节点上,他在推,而对面的余伊也在推,不过在朝反方向。从婚礼过后,她变得不愿意跟他亲近,又开启躲他模式。
国庆长假过后,合格不合格的打工人都开始收心,开始继续打工生活。而余伊正式前往奇威,开始驻场工作。
等电梯的时候,余伊一眼就看到顾风,她身边是天禾负责奇威驻场项目组的两位主要负责人,周围也有奇威其他同事,人很多,她在一边,以为顾风没有看到她,没有专门打招呼。
进了电梯,大家赶时间,有点挤,其他人不太敢靠近顾风,她被挤到他身边,还没站稳一脚踩顾风脚上,她穿着粗跟鞋,但痛肯定是痛的。
她习惯性,说了声:“对不起。”
身后传来顾风清冷的声音:“没关系。”
顾风的胳膊轻扶在她腰上,她趁其他楼层有人下,空间松了点,往边上移了移,那只手自然松开了。
楼层一到,余伊逃也似的,飞快在一声声顾总中跑到那间临时办公室。办公室这种极易产生八卦的地方,私人生活一旦被人察觉对当事人来说会很影响工作。
顾风进到自己办公室,揉了揉眉心,对于这种他人面前的不熟模式,他有想过,但内心多少有点希冀不是,结果却这么彻底。
余伊记得刚进天禾没多久,办公室有人八卦过她和何意的关系,而她团队的人对她也是一百个不服,工作进展很难。
有了八卦和传闻,那么她的能力则会被她是跟领导睡和私下里讨好掩盖住,会被贬得一文不值。之后能改善,是她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来的最早,走得最晚,业绩也是实打实的靠她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