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子真的只是想客气一下,这下倒好,只得起来给他做宵夜。
她无奈走向厨房,听见背后不无讶异地问,“现在会做饭了?”自得地一扬头,“当妈的,这些哪能不会。”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包速冻水饺。
那声音沉默,只一句:“不要煮破皮。”
可还是煮破了,好在十二个里只破了五个,不算过分。
陈桃子端着盘子出来,没在客厅看见人。心里一慌,放下饺子,快步走向女儿房间。推开门,人果然在里面,背对门口伫立在床前,低着头专注地看小姑娘的脸。
夜灯光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表情。
“你在这儿干什么,快出来!”她压低声音叫道。要是小柚睡醒了,看见床边这么个高高大大的陌生人,吓出童年阴影都算好的。
任柏寒听见她的声音,眸光一闪回过神,收回了掐在小女孩细嫩脖颈上的五指,顺便帮她掖好被角。然后不慌不忙地步出。
“她跟你长得很像。”这是他观察半天得出的心得。
陈桃子嘟囔了一句“废话”,表情不高兴地把门关起来。
任柏寒发现,他仍然很不喜欢陈桃子为了别人摆脸色给他看,哪怕那个人是她女儿。
他一下扯住陈桃子的手腕,在她疑惑回头时,凝神地用眼神描摹那早已烂熟于心的五官。
一样苹果形状的可爱圆脸,一样白白嫩嫩的皮肤,一样的长睫毛大眼睛,一样圆嘟嘟稍厚的粉红色嘴唇。
是真的很像。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陈桃子,写明在脸上的母女关系。
彻底打破了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
“有事?”
他松手。
应该庆幸那个占有过陈桃子的男人,在陈小柚脸上贡献的痕迹不多,让他不至于看着那张纯真的小脸疯掉。
任柏寒走到餐桌边坐下,文雅地拿起筷子,逼陈桃子坐旁边陪吃。意思是,他吃,她看着。
“你好残忍!”陈桃子一脸控诉,下唇舔得晶晶亮,明显是馋虫被勾了出来。
看这表情,盘子里快煮烂的速冻水饺珍馐程度一下加倍。任柏寒长指一展,有意无意地将剩下几个护得严严实实。
“给我吃一个嘛,”陈桃子抓着他的胳膊耍赖皮,还讨价还价,“我下的厨哎!”
任柏寒嫌弃她这副不值钱的样,“想吃怎么不多煮几个?”
陈桃子嬉皮笑脸:“我又不饿,就是尝尝味道。”话是这么说,十二个饺子被她讨去五个,还是没有破皮的五个。
当任柏寒指出这个事实,她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毫无愧色:“我五个你七个,你吃的多,你去洗碗!”
任大总裁倒也没多说什么,当真挽起袖子收拾碗筷。只是心里默默记了一笔,等着从别的地方把这些帐讨回来。
洗完碗,修长的手指挂着水出来,他看陈桃子的目光就多了点颜色。
“干什么?”陈桃子警惕地看着他。
精壮的手臂插入陈桃子的膝盖窝,另一只手扶着背,就这么把人抱了起来。“哎你干嘛!”陈桃子一惊,怕掉下去只得搂住他。
任柏寒言简意赅:“进屋操你。”
“猴急鬼,先、先洗澡!”陈桃子红着脸拍他的背。
殊不知这句话给自己添了多大麻烦。
她被迫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以清洗的名义,用一双素手把任柏寒的鸡巴撸得硬硬梆梆,连沟带皮都不能马虎。
然后坐在洗漱台上,分开两腿,任他手指伸进来,美其名曰清洗内壁褶皱。里面“洗完”,外面的大小阴唇也是他拿着涂了沐浴液的肉棒头一点一点洗的。
洗一遍还不够,还用沾着沐浴泡沫的黑色草丛在彼此的下体上擦蹭。
越洗,流出来的滑腻液体就越多,身体像融化的冰淇凌似的往下滴水。陈桃子软绵绵地挂在任柏寒脖子上,双腿微微分开地让他操进来了一次。
一次怎么可能满足。于是她被薄唇和浴巾擦干了,赤裸裸地裹着抱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