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的胸很胀,帮帮我,可以吗?”
托娅提着裙摆,悍然不顾地奔向扎布苏的毡帐,她赤着脚,脚下坚硬的芨芨草刺痛着她的脚板,可步履却无由地轻灵了起来,她在帐前站住,忽地放下裙摆,遮住白花花的脚,清了清嗓子,摆出女主人的款儿,厉声遣散了守夜的奴隶。
扎布苏正在脱衣服,听见响动,连忙草草披了一件袍子,他刚要发问,却见掀帘而入的人是托娅:“怎么又回来了?”
托娅含着泪,忽地撞进他的怀里,如飞蛾扑火:“大哥!”他身上那股要命的气息扑鼻而来,托娅此刻只想溺死在他身上。
扎布苏把托娅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边:“怎么了?”
托娅低头抽泣,她在和自己的理智做着痛苦的斗争,她来到这里,看到几乎赤裸的扎布苏,要寻的安慰,已经不只是几句话,几个拥抱就够了的。
扎布苏掀起她的裙摆,看见那双血迹斑斑的、浮肿的脚,怜爱地捧在怀里,仔细地揉捏摩挲着:“怎么不穿鞋子?你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贪凉?”跪下身子,耐心地低着头,一寸寸地揉开那些凝滞着的血瘀,忽然听到急促的呼吸,猛一抬头,却看见托娅已经褪掉了上衣,两只饱满如球的乳随着她起伏的呼吸微微颤动。
扎布苏的脖颈、耳朵、直到头顶,刷地一下红透了,他非礼勿视地转过眼:“托娅,你……”
托娅睁大眼睛,抓过扎布苏的独手,放到那饱胀奶水的乳房上:“快要生的前一个月,这里就会冒出许多乳汁来,不吸出来,会很痛。”
温热、柔软,胜于世间的一切,她圆熟的双乳荡漾着,比少年时的尺寸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那对乳在她那略显娇憨的长相之下,显得有些突兀,而又分外淫荡。
“大哥,我的胸很胀,帮帮我,可以吗?”
扎布苏的手指嚓过那鼓胀如豆粒般的乳头,托娅引着他的手,揉搓着、碾压着,慢慢地、果然溢出沁凉的乳汁来。
托娅的两脚夹住扎布苏的双肩,深棕的乳晕给他以极大的蛊惑——那里从前明明是透粉的。
扎布苏猛地站身来,利落地吹灭了烛火,从背后抱住托娅,一面吻她的后颈,一面揉搓着那喷薄的乳,低沉地命令:“托娅,舌头伸出来。”
托娅转过头迎合着扎布苏的进犯,他喘息急促,像个没轻没重的雏儿,贪婪地吮吸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唇瓣,兄妹两个交换着唾液,在夜幕中扯出剪不断、理还乱如藕丝般的线来。
托娅欲火焚身,把衣服彻底脱个精光:“大哥,我要……”
扎布苏的掌心触摸到她那巨大浑圆的孕肚,被撑开的皮肉紧绷着,他身下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不行,你快生了。”
“九个月了,胎已经坐稳了,”托娅伸手去掏扎布苏的家伙,“巫医说,生前多干有好处。”
扎布苏捧起托娅的脸:“你又引诱大哥了,小骗子。”
托娅摸到那火热的巨大东西,她娴熟地撸动着,不时刺激着鼓起的两丸,她缓缓下床,跪倒地上,把头放在扎布苏胯下:“大哥,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很寂寞吧。”
幽幽的蛊惑,再没了从前的生涩,她操着熟妇的语气刺激他的神经,他既享受,又痛苦,被含住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因为快感而昏厥:“托娅,我们不能这样。”
托娅柔软的舌头轻灵地撩拨过他粗大的筋脉:“可是大哥就是要满足妹妹,不是吗?”
酥麻的感觉入骨,扎布苏听着她不堪入耳的淫语,只能束手就擒,那绝不是屈服于欲望,而是甘愿为深爱的她献身:“这是你丈夫该做的事。”
托娅吐出扎布苏的阳物,把那坚挺炙热的肉棒整个放到自己乳沟之间,她眯着醉眼向上面吐着口水,接着托起两乳,泌出的乳汁和口水润滑着,扎布苏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一只手支撑着自己战栗不休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平衡,彻底跌倒在床上。
托娅极力挤压着双乳,上下搓动,让那根大家伙被自己逼仄的肉缝包裹:“可我还是更喜欢和大哥做,大哥是我的老师。”
扎布苏抓紧床幔:“你现在这么淫荡了吗?”
托娅满口浓烈的腥膻气,他的龟头急剧地流逝着精水:“看来大哥好久没有过女人了。”
本以为早就随着灰败掉的心而死寂的身体,就这么复苏过来,扎布苏血脉贲张,只有动物本能,一举将她拽上床来,托娅故意捂着肚子装弱:“大哥,你轻点呀!”
扎布苏掌掴着她的臀肉,使劲儿把她按坐在自己剑拔弩张的阳物上,托娅则极尽迎合的媚态,掰开屁股,伸展腰肢,一口吞下,从尾骨直达宫口的舒爽和饱胀:“大哥,顶到了。”
扎布苏扯开她的钗子,扯着她流泻而下的长发,她跌在自己身前,他得逞地衔住那诱人的乳,反复咂摸,清甜的乳汁尽数被吮进口中:“好多奶,托娅变成母牛了。”
“大哥多喝一点,”托娅巨大的孕肚坐落在他的下腹,随着一抽一插浪荡地晃动着,她就这么捧着丈夫的孩子,接受自己大哥的操弄,“大哥,好大,你要顶到我的孩子了。”
扎布苏不断地朝着她洞开的蜜穴闯去,穴道之内已然不是从前的感觉,少了生涩、逼仄,多了几分柔滑、风骚、敏感。
托娅弓着背,掰着自己的臀瓣,以便被全然的没入,她下身洞开,被狠狠挞伐;上身起伏,被猛猛地吸吮,即便产下两个孩子,已经没有从前的紧致,却依然被扎布苏巨大的阳物撑得皱襞尽开,剧烈地痉挛着,以至于淫水四溢,犹如发了洪水。
扎布苏察觉到了她内里滔滔不绝的淫液,像喷涌的羊水一般:“托娅,你不会要生了吧?”
托娅伸出舌尖舔弄着扎布苏的耳廓:“大哥别停,好爽。”
扎布苏扶着她的肚腹,这才安了心,继续挺动:“托娅的小穴变撑大了。”
“大哥不喜欢了吗?”托娅被这近乎羞辱的话刺激,穴道收缩,难耐地发出酣叫。
扎布苏喘着粗气,抽马匹一样击打着托娅的肉臀:“你现在像个荡妇。”
托娅已经濒临高潮,甜腻地咬着扎布苏的耳朵,倾泻而出的乳汁几乎打湿了他的小半张脸:“大哥,以后想要了就来找我,我说过,我要做大哥的右手。”
扎布苏腾地站起身,瘫软的托娅被他随意摆弄,两腿在床沿边大张开,她托着两乳,无助而笨重的腹部成为了催情助兴的东西,没有什么比这样一句胴体更加危险而妖异。
扎布苏掰开她的穴口,贴着肉壁直插进去,托娅被狠狠一楔,立即被顶到了深处,她张开嘴巴,翻着白眼,低下头,看两人的交合之处,可惜孕肚太大,阻挡着她的视线,她失控地嗯啊乱叫:“受不了了……大哥万岁……”
扎布苏的左手只顾捂住她的嘴巴,下身则大肆进出,带出白花花的浆水:“不要叫,荡妇,你不怕被你丈夫听见吗?”
托娅仍然扯着低而细的嗓子,贴着他的脖颈:“大哥,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
扎布苏知道这是她忘情的浪话,不作数的:“贱货,腿盘在我腰上。”
托娅大汗淋漓地照做,扎布苏俯下身来,咬住托娅的唇,独臂提起一体两命,冲刺般地抽插着:“大哥要射到里面了。”
托娅被扎布苏独臂抬起,抓通体悬空,她攀紧他的身子,手掌抚摸过他背上凸起的疤痕,她太爱这种近乎原始的交配,体液横流、肆意叫嚣,被填满,被征服。
“大哥,我……爱……”托娅含糊地尖叫着,很快被灌满了一穴的浓稠精液。
托娅失神地在床上躺成大字,摸着自己已经被吸空的双乳,穴道一时半会儿还收不拢,正汩汩地冒着精液,她久久地望着穹顶,忘了自己是一个怀胎九月的母亲,还是一个名花有主的人妇。
“我有时候希望你不是我的亲哥哥,那样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交欢;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我又很庆幸,至少你是我的哥哥,你不会拒绝我的。”
扎布苏跌坐在传下,坐在氍毹上,在漆黑之中四顾发怔,悔恨和空虚就这样忽然而至,他的老朋友——天神,不期而至,天神露出莫测的微笑,道了一句好久不见,他猛地望向床上瘫软的托娅:“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希望你不是我亲大哥。”
“我说上一句。”
托娅愣怔:“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