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手死死的扼着两只纤细的腕,瓷白的腕间红痕刺眼。
壮硕的男人压着不断扭动挣扎的身体,轻易的将她禁锢在他的困囚之中,再难动弹。
她还在骂。
将她毕生所及的污言一股脑的吐露出来。
撕红着眼,用尽最恶毒的诅咒,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他残暴的撕扯开她的衣衫,精致的嫁衣瞬时化作了几缕残破的碎布,搭落在床沿。不堪一击的小衣的系带被轻易抽断,露出了雪白的乳肉。
“禽兽!猪狗不如的禽兽!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禽兽?”
深邃的眸眼狭出了一道汹涌的欲色,大掌覆在柔软的乳肉上肆意揉捏。他用下身胀鼓的硬物,隔着裤衫狠狠的抵在她的腿心:
“那你得好好看看,禽兽是怎么肏你的。”
厚重衣裙连同里裤被一同拽下,明楼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滚烫的硬物弹脱出来,打在了她赤裸的下身。她知道那是什么,在被触抵得那一瞬间,明楼浑身汗毛竖起,剧烈的排斥让她几近呕吐,眼泪不自控的盈满了眼眶。
“不要!滚啊!你不要动我!不要……”
她并未停止挣扎,只是气力消耗殆尽,她的喉咙愈加嘶哑起来,狠戾的话语中添了几分并不明晰的哭腔。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坚硬而硕大的硬物正死死的抵在她的腿心,带着滑腻的触感,挺力往里塞挤着。
“啊——!”
她的尖叫声极为痛苦。
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痛苦。
那根粗大的硬物还在往里挤着,像是没有尽头的往身体里捅。她的下身就像被撕成两半,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难以忍受的撑胀感袭满全身。
“呜呜——啊……”
她再也撑持不住的哭出声,满脸胀得通红,浑身都在颤抖。
紧窄的肉穴绞得他发疼,没有湿润的花心让他的痛苦远大于快感。沉令俯下身,舔舐着她眼角的泪:
“夹的那么紧,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出去、你出去!好痛……”
男人的耻骨已经紧紧的贴在她的软肉上,那根长柱已经没入到了最深处。
肚子好胀,胀得就像要被那肉柱从体内捅破出来。
艰难的抽出肿胀的性器,带出了一滩猩红血液。看着那颤颤巍巍的穴口被性器撑出了一个小孔,正冒着血泡缓缓闭合着,沉令喘息愈加粗重,被点燃的兽性再度让他失去理智。
明楼本以为她的痛苦已经终结。
没想到在粗大的阴茎抽离体内片刻后,再度狠狠的捅了进来。
“啊——啊——!”
身体被狠戾的贯穿,她还未来得及适应那根巨大的硬物填塞着她的身体,紧接着的,是猛烈的抽送。
男人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一手扳压着她的腿,每一次顶挺都重重的的撞在她的股肉上,啪啪的撞响黏腻着水声,不知是血液还是体液混淆其中。
“啊——太深了、好胀……好难受、”
哭声早已盖过了方才的凶狠。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毫不留情,捅得她的小腹又胀又麻,她能明晰的感觉到下腹痉挛着,阴道被磨得发疼。
“不舒服吗?嗯?”
他的粗喘压着他低沉的声音扑在她的耳畔。
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
她像是在遭遇某种酷刑,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她的身心。
是屈辱,是痛苦,是恨!
明楼死咬着唇,眸中的凶光越凝越浓。
看着她浓烈的屈辱,沉令脑海中浮现出了她与孟峥时的妩媚模样,怒火与欲火的交错使他化作猛兽,抽送的力度更为肆无忌惮无所顾及。
粗指按着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硬物的戳动在她的体内横行,撑鼓起她的肚皮。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
阴囊拍打在她的臀肉上每一下挺撞都像是要被一同挤入她的身体。
“沉令!呜……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哭喊声已经没了力气,箍着她双腕的手此时才放开。明楼双臂酸麻,却也无力的抵在他蜿蜒着青筋的紧绷腹部。
“是吗?被我肏死吗?”
他双手钳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每一次狠戾的撞顶都握着她的腰腹往自己粗长的阴茎上摁。撞的她乳肉波颤,遍身发抖。
她的泪水早已浸湿了鬓发,他却无法停止自己的疯狂。
他只想将她占为己有,想将她身上关于孟峥的一切都抹去。嫉妒将他的意识夺走,他摄取着他想要的一切。
他将她囚禁在怀。猛烈而霸道的侵略未知的领域。
就连鲜血将被褥浸透,他也并未因此放轻动作。
也不知将欲念释放了多少次。
怀中的身体早已无力挣扎,沉令终于回神过来。
借着微弱的烛光,只见瘫软的明楼满身青紫。
他慌张的将她包裹在被褥之中,紧紧拥着她,想为她冰冷的身体摄取一点温度。
他疯了——
他竟伤她如此。
悔恨顷刻间袭来,热流涌出眼眶。
“明楼……”
他念着她的名字,掺杂着不属于他的语气与模样,陌生又诡异。
一时间。
早已辨不明。
自己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