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心知也不能急着一口气成事,莫启回公司莫岚就有了压制,她还是先按兵不动。
晚间她在房间里照常做习题,薛琴雁给她来了电话。
莫高卓一出院这个女人就飞国外了,目的达成,半点虚与委蛇都懒得给。
莫虞甚至怀疑,莫高卓拖了这么久才痊愈,是薛琴雁的陪护太敷衍的缘故。
薛琴雁通知她:“你爸爸同意了,寒假去公司吧。莫家孩子想参与经营都要有基层经验,莫岚被大房调回去总部了,你顶替他原来的位置轮岗。”
“谢谢妈妈。”
薛琴雁“嗯”一声,问:“你现在手上有多少股了?”
莫虞转笔的手指顿住。
薛琴雁轻笑:“我知道你有拿人头秘密增持中达的股份。”
莫虞只能如实相告:“没多少,我看着价格下来的时候买几手玩玩而已。”
“你有这个意识就是好的,金控这边的持股平台有你舅舅的参股,季惠母子分不了多少,但金控跟中达比起来可不算重头戏。”
薛琴雁在那头晃晃酒杯,啜了口酒,提醒:“中达的股份,老爷子去世前给你也留了一笔。遗嘱上说的是等你婚事定下来就会解冻。”
莫虞凝神听着。
薛琴雁仍是不紧不慢:“趁着这段时日还太平,你跟章家的小公子把婚订了。”
莫虞倒吸口气:“这么急了?”
“你记不记得你爷爷是肝癌去世的?”
“记得。”
“你那个大伯现在也是肝肾问题。我让医院把你爸爸病历和体检都给我一份,替他盯着点。”
薛琴雁说的内容听着挺严重,语气却一派漫不经心,听不出半点忧虑。
莫虞略愣了愣随即从善如流:“我知道了,你和爸爸跟章家定时间吧。”
薛琴雁莞尔:“不止是我跟你爸爸的事情,你和章家孩子也要多处处,订婚宴上总得有模有样的。”
莫虞心虚地摸摸鼻子:“这事不公开吧?”
“报纸上不登,但圈里人是都会看到的。”薛琴雁那边像是来了什么人,絮絮着声音远了些,没心思跟她继续通话。
挂了电话,莫虞不由出神。
这事……得瞒着方舟吧?狗狗好像是很在乎名分的。
窗外夜色已深,精致的窗帷垂落,脚下的满城夜景如星光点缀,百米的高空却寂寞如孤岛。
寒浸的凉意令莫虞打了个寒战。
她低着头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就到了方舟的门口。
好晚了。
她家有了个稳定的小厨房之后,莫虞就不再用原来的阿姨上门了。
方舟的厨艺是久经锻炼的,一手家常菜烧得很好,还许她零食供应不断,总不让她饿着肚子。
但是莫虞现在站在他门口,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胃。
下午就凶了他一句,居然到现在没来找过她。
莫虞打开门把进去,里面一片黑。
开了线灯,磕磕绊绊摸到他床头,看到他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额发汗湿,英挺眉目紧皱,眼球在眼皮下不安地转动。
“莫虞……你不要……”
摸黑的莫虞惊一跳,下意识缩了手。
落到床沿却被他一把反抓了,两只手紧紧地扣合住,她上身也被他往下带了带。
莫虞觉得他睡得很古怪,伸手去触他额温。
似乎有些发烫,他脸色也很红。
是被她感冒传染了吗?
莫虞陷入思考,听到方舟在她耳边昏乱地喃喃:“莫虞……莫虞!”
他仿佛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唤她的语气染着惊慌,不安地急促呼喊,随后挺拔的躯干微微发抖,睁开了眼。
莫虞被他扯下去,倒在他胸膛。
心跳的扑腾声很重,一双铁臂把她紧紧地拥住。
“莫虞。”
他衣领湿透,碎发尖能滴下汗,看到她的脸,锋利的眼神骤然松弛。
表情不太清醒,接着就来吻她。
“莫虞……虞虞……”
比起刚刚在梦里清醒又痛苦地叫她莫虞,看到这一个真实的她好像让他多了熟悉的掌控感,亲热依赖地叫他喜欢叫的爱称。
“唔,做噩梦了吗?”
莫虞嘴唇被他吮着,拂了下他额角的一层汗。
方舟没回话,抱着她惊魂未定地喘,嘴唇黏着她亲。
莫虞微挑眉:“梦里有我?”
放在她肩上的大手倏地按紧,他眼角烧得发红,语气掺着浓浓的委屈:
“有……你对我好冷淡,好陌生,就像我们从没认识过一样。”
“啊?梦里我是这样的吗?”
“不止,你还让别人碰你了,让别人跟你做好过分的事情。”
方舟发烧得有点神经兮兮的,绷着张漂亮但快哭出来的脸,把她从怀里压到身下,俯下身再往她脖颈上舔弄。
“多过分?”
“比这样还过分。”
他亲到她一边绵软的乳,宽大手掌按住她的花户,用力打着圈揉弄。
莫虞顿时弯起了膝盖,腰肢往后弓。
“呃唔……你怎么发烧还耍流氓。”
他膝盖就那么自然地顶开她,腿间垂坠下来好长一根肉物,要硬不硬的。
ps哈哈,猜猜方舟梦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