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打在车窗上,两人对视半晌,梁宜率先开口道:“那个......下雨了,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梁宜语气很弱,自从余期说要跟她结婚,她就显得很不自在。
“嗯?”余期怔愣片刻,随后点点头,声音平稳道:“是该见见叔叔阿姨。”
“不是的,”梁宜显得有些慌张,“我,我一个人住......”
她低头抿着唇捏自己的手指,独居单身女人“上去坐坐”的邀请意味着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余期垂眸看她的发顶,视线又落到她被捏的发红的指尖。
好脆弱,这是余期对梁宜的印象。
“好啊,”余期握住她的手,按着她的指尖揉了揉,“别捏了,都红了。”
梁宜指尖颤了颤,抬眼看向余期时,他的手已经离开了,梁宜眨眨眼,她突然觉得心跳声有些快。
余期不知从哪找出了一把伞,不小,但还不足以撑下两个人。
进了电梯,梁宜才发现余期半个肩头都湿了,而她却全身干燥,没淋到一点雨。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梁宜不禁觉得心跳声似乎再次加速,在这寂静密封的空间里,她的脸悄悄变红了些。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她却三番五次的插不准钥匙孔,最后还是余期扶着她的手,才把门打开。
两人在玄关站了良久,一言不发,直到梁宜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余期一眼,却发现对方正一直盯着她。
“啊,你要不要先洗......”
还未说完,余期就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梁宜倏地瞪大了双眼,她抬起手似要挣扎,又想到了什么,缓缓闭上了双眼,迎合这个吻。
察觉到梁宜的主动,余期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身下,梁宜的裙摆被撸至小腹,褶皱的布料堆积在余期青筋交错的手臂上。
指尖隔着棉布触碰到那处柔软,梁宜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她按住余期伸向自己身下的那只手臂,虽然力道很小,几乎是微不足道,但余期还是停止了动作。
梁宜将脑袋靠在余期怀里,她低着头,耳夹通红,小声道:“别在这里。”
怀里盈满了暖香,余期垂眸望向她,只能看见她毛茸茸的发顶。
“那要在哪里?”余期声音低哑,充满了情欲。
梁宜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
余期轻笑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随后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
梁宜扶住余期的肩,摸到一手的湿意,她一愣,这才想起余期被淋湿了。
这个姿势下,梁宜要比余期高出一个头,慌乱间,她直接低头捧住了余期的脸,她神色急切,眼神担忧,“你被淋湿了,会着凉的,还是先洗澡吧。”
两人的脸靠的极近,几乎是鼻尖擦着鼻尖,余期望进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里,他看着她颤着的长睫,她可以看见她干净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模样。
余期眼中的爱欲几近溢出,他滚了滚喉结,声音沙哑,“好啊,先洗澡。”随后大步流星地抱着梁宜走进了浴室。
梁宜还未惊呼出声,就被余期抱进了浴缸里,白炽灯在头顶亮起,照得人有些眩晕。
花洒被打开,温热的水淋了下来,梁宜来不及闪躲,发丝和衣物都被打湿了,余期单膝跪在浴缸旁,两人在朦胧的水帘中对视一眼,随后在水下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湿漉漉的衣物贴在身上,余期扯下梁宜的肩带,衣物堆在胸口,露出蕾丝文胸的花边,再微微向下扯,隐约可见雪白的双乳。
余期眼神幽深,他声音沙哑,声调温柔,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轻声道:“帮我脱。”
这声音像羽毛一样划过心间,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梁宜颤着手去解余期胸前的纽扣。
余期扫视她一眼,将她胸前的衣物缓缓拉下,文胸包裹的柔软全部映入眼帘,黑色蕾丝斜绕在雪白的皮肉前,文胸上的一枚纱质蝴蝶结横在乳沟中间,他带着笑意感叹道:“真漂亮。”
梁宜羞赧地闭上眼,手中紧紧握住余期的衣服。
余期低低笑出声,不再为难她,自己将衬衫纽扣全部解开。
秋日天气凉,浴池中的水渐渐失去温度,余期帮梁宜挽着发,他音质清冽,语气平淡,“不闹了,不然真的要着凉了。”
梁宜瞥了眼他身下鼓鼓囊囊的那处,不置可否。
“你先洗吧。”余期把刚刚解开的衬衫纽扣,又重新系上。
“你衣服都湿了,”梁宜坐在浴池里,显得有些寸步难行,“阳台上有浴巾。”
她顿了一下,又道:“帮我也拿一条。”
等到梁宜裹着浴巾出来,余期进去时,梁宜又飞快地瞄了眼他身下,轻飘飘又郑重其事地道:“如果经常容易勃起的话,还是少穿牛仔裤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