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姜聿礼近几日有些抽不开身,江南水患让他忙的焦头烂额,可纵使这样,他也每隔两三日叫阿苌去云台馆送些吃的用的,所以就算没有人伺候自己,虞知挽过得也算不错。
今日他们本来约好亥时一刻见面的,但是因自己公务缠身,只能稍晚一会,不过他给虞知挽带了她爱吃的如意糕,就当做赔罪礼吧。
就在姜聿礼还在期盼见到心上人时,云台馆中正上演一出大戏。
姜劭紧紧搂住头发还半干的虞知挽,不顾后者的挣脱,他的臂膀有力地握住女人的腰身,死死不放。
虞知挽绝妙的身子和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过的蚀骨销魂一直以来让姜劭欲罢不能,每每夜里都要弄得她苦苦求饶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姜劭已多年没有过性事,如今铁树开花才不到半年就已经食髓知味,自虞知挽入冷宫后他也旷了许久,当面对一副姣好身姿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那没有记性的肉棒已经在胯下跃跃欲试了。
怀中女子不停反驳自己,用手拍打他也无济于事。
姜劭为了安抚虞知挽,也不愿弄疼了她,把心中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阿挽,你从来不是替身,朕从未将你当做任何人和事。”他艰难动了动嘴唇,“来这之前,我已命人收拾了琉璃宫,一会你就跟我回宫去吧,那里离显阳宫很近,朕可以常去看你,可好?”
姜劭的语气很温柔,与他往常大相径庭,可是这些话已经晚了,在他数次伤害虞知挽的时候就已经回不了头,事后的道歉又何必?
“我不会跟你和好,你也不必再来。”为今之计,虞知挽只有先把姜劭撵走再说。
可是那往常冷血的帝王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直抱着自己不放,难道是失去才懂得珍惜?呵,那更可笑了,别人她虞知挽不管,不过在她这里,暂时没有吃回头草的打算。
不由得她琢磨,姜劭的涨得发疼的大肉棒紧紧抵在虞知挽的屁股蛋上,脖颈间喷洒着姜劭独有的霸道气息:“这些时日以来,朕很想你。”说完他又用肉棒顶了顶女人的屁股缝儿,道,“你感受下,它也很想你。”
虞知挽当然能感受到,抵着她腿心的物件就和姜劭的人一般粗壮,姜劭稍稍松开虞知挽的臂膀,将她面向自己,用手压了压女人的脑袋,迫使她往他的胯下看去。
青筋环绕的棒身涨成了紫黑色,硕大的龟头前端已经吐出了湿湿的前精。
姜劭自认为定力很强,可这一切在虞知挽这里根本不够看的。
他将虞知挽小心抱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屋里灯光昏暗,男人一改往日的急切,蹲在床边,用手指拨开小穴,看着里面淡粉色的嫩肉一张一合,好生可爱。
“别求你不要不要再弄我了。”虞知挽的上身被姜劭的一只臂膀虚搂着,纵使这样,奈何女子体弱也实在挣不开男人的禁锢。
她只好用腿往中间聚拢,试图制止在她身下胡乱抚摸的登徒子。可这一来一往,没令男人离开,倒使姜劭尝到与过往不同的乐趣。
姜劭已有些迫不及待,他站起来上下撸动了几下肉棒,急切的贴上了泛着淫水的骚穴入口,上下左右不停摩擦着,待沾上足够的淫液之后,将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全顶了进去,久违的软肉包裹着自己,他嗓子里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唔”
“不要”可虞知挽呼出声,又连忙捂起嘴巴,她不想再和这个狗男人行房,却又撼动不了一身腱子肉的姜劭,只能闭嘴尽可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感受到身下女人的不专心,姜劭轻轻一巴掌打在虞知挽的翘臀上,“专心点。”
深紫色的肉棒缓缓的抽出,再试探着进入,下身被紧紧包裹着,姜劭再也忍受不住的律动。
可怜的美人儿白皙的双腿间有一根硕大粗壮的肉棒急速的进进出出,这场律动刚刚开始,虞知挽的小嫩逼就像是已经被操过了,穴肉蠕动着喷出好大一股子淫液。
那些淫液分毫不差都浇在姜劭硕大的龟头上,一阵酥麻感从身下袭来,他已然感受到了射意,便稍稍停下深深吸了口气,低头张口咬住虞知挽肥硕的大奶子,辗转撕咬,舌头抵在白嫩的乳肉上,令虞知挽一阵颤抖。
怎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已经敏感到这样了吗,几日不被男人碰就骚得不行,虞知挽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淫荡,一点都没出息。
女人的不配合令姜劭脸色有些不悦,一个突然发力,他两只大手抓住虞知挽的细腰,肉棒猛力一撞,破开她紧夹的骚肉儿,直捣花心,龟头正是出力的机会,抵着她的小胞宫连连捣弄,将穴里的花液都挤出穴口,如果此时烛火明显,那么就能看见两人交合的部位溢出了好些白汁,是姜劭抽插的太快,把淫液都干成白沫了。
被干的天花乱坠的虞知挽实在是受不了了,她紧闭的牙缝溢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啊轻一点啊”
性事得到了回应,姜劭很满意,他一鼓作气,将肉棒塞进了胞宫里,一下一下弄着里面的淫肉,那里紧致的不可思议,禁锢着女人的双手掰到了她的头顶,身下像打桩机一样开始冲击,速度之快,肏弄的女人不停求饶。
“啊饶了我吧啊太快了受不住了啊受不住了”虞知挽被干的奶子狂甩,头发乱成一团,两人下身交合的部位黏腻的不像样子,肉棒抽插的速度快的仿佛就剩下一道残影。
“求你求你轻一些啊被肏坏了”虞知挽死死咬住自己的双唇,克制住不发出声音,可是小穴受到的巨大冲击,还是让她娇媚的低吟起来。
感受到穴里传来的一阵阵热流,姜劭勾起唇角,将虞知挽翻了个身,坚硬的肉棒从身后狠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淫水。
随着姜劭猛烈地动作,啪啪声越来越大,两人下身的粘液也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在一阵加速冲刺中,姜劭终于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虞知挽的胞宫里,一滴不漏。
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怕是虞知挽也忘了她和姜聿礼的约定,待姜劭抽出肉棒,她好似才活了过来。
烛火明灭,本就不太亮的室内,谁也没发现到站在门口的姜聿礼,他手中还装着如意糕的食盒,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听这场活春宫又有多久,如果仔细看,姜聿礼的两只眼睛仿佛冒着火,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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