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道歉”。
嘴角勾笑的少年脸色一僵,“哥,是她调戏的我”。
“我不想说第二次”。宫尚角紧缩眉头,眼神凌厉。
“哥! 为什么”。宫远徵不甘,似乎第一次反抗宫尚角,眼里升起委屈的氤氲,看的林浅都心疼了,1米88的可伶的帅气修勾,是个人都会心软。然而坐在她塌边的男子却散发着阵阵冷意。
哎呦,可伶的小修勾真的要哭了,林浅立马摆手,“不用,不用道歉了,本来也是我……我先——”。调戏他的,可是话到嘴边看着旁边黑脸的男子又咋了咋舌。
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叫一声姐姐就原谅你”。林浅嘴角都压不住的扬起,赚了。
宫尚角低哑又磁性的声音在林浅耳边响起,语气带着笑意“为什么? 远徵她会是你的嫂嫂”。
林浅:???
宫远徵:???
“哥,你在说什么?”。
“对呀,你再说什么?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宫尚角轻轻的抚起她耳边的秀发别在耳后,“我说你现在是我选的新娘”。
冰凉的手指划过耳尖皮肤,林浅身子不由的往后一缩,伸出红肿的手想拍掉他不安分的手,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握住。
“远徵,拿药膏过来”。宫远徵冷沉着一张脸,眼神愤恨的注视着林浅,像是被夺走了心爱之物,眸子里凝聚着一丝怨毒,但还是乖乖的走到医格之间拿出了消肿去瘀的药膏。
林浅大力的挣脱被宫尚角握住的手,反而动静太大,手腕从一阵阵的顿痛变成生疼。
“嘶——”。林浅倒吸一口凉气,痛啊。
“别闹”。头顶的身音传来,带着某种宠溺。
???林浅一脸黑线。
她直视着宫尚角,眼里冒火,撅着嘴说道:“我说你谁呀,我不想嫁给你,你能不能走开啊”。其实眼前的男子样貌不用说,一等一的好,但是林浅就是感觉靠近他很危险,特别是那双桃花眼,感觉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恐惧,偏偏心里还会升出不自然的爱意。
“上官浅,你别不识好歹”。宫远徵一脸义正言辞转头又朝宫尚角抱怨“哥,她怎么能做角宫的夫人,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
啧啧啧,京剧都没你变得快。林浅一脸嫌弃的打量宫远徵,一整个无语住。
宫远徵的话因未落,脸色煞白,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血丝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好端端说话吐血,林浅小脸震惊,余光瞥了一眼黑脸的宫尚角。
宫远徵捂住胸口,哥哥竟然用内力打他,就因为他说了一句水性杨花,为什么?哥哥和这个女人也不过第二次见面,怎么能如此偏袒她。身上的伤远不及心里的痛。
“远徵,没有下次”。宫尚角慢悠悠的开口,他冰冷的指腹轻柔的揉着少女那细腻的小手,推开凝膜的药膏,敷在整个手背与手腕上。
林浅反应过来,一脸愕然,“他是你弟弟,你下手这么重”。
“你是我的新娘”。
就是迟钝的林浅也明白,眼前的男人是替她出气,不过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看出她不是这副身子的原主,却依旧做到这个地步,她可不认为是爱情,难道是这副身子的人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
“上官浅,我才不需要你假好心”。宫远徵甩了甩衣袖,离开了医馆,外面传来砰的一声。
“你要不要去哄哄”。
“不用”。
“你真残忍”。林浅随意开玩笑道。
宫尚角听到她的话却面色凝重,眼底爬上一丝痛苦,他突然抱紧林浅。
“喂,你干嘛,放开我”。林浅推搡着想挣脱他的怀抱。
宫尚角低语:“我不会对你残忍”。这一世再也不会让你那么痛苦了……
微热的气息呼在林浅的耳窝处,林浅耳尖悄悄泛红,男人的话语就像强心剂打在林浅的心窝上,不由的让人相信。
等等!上官浅!徵公子!哥哥!角宫!
“啊——”。
林浅发出一声惊呼,她推开沉浸在回忆中的宫尚角,满脸震惊,语气加重询问:“你是宫尚角,这里是宫门?”。
宫尚角眼里划过一丝欣喜,但对上林浅的眼神后,眼底的一丝黯淡一闪而过。
宫尚角点点头。
“啊——”。
要死要死,我穿书了,穿到云之羽里面了,而且还是那个被无锋处死的上官浅,想到书里的死状,林浅小脸一白后背冒出冷汗。
“你怎么了”。宫尚角看着林浅发颤的身子,害怕的眼神,莫名心疼。
林浅才不管身边的宫尚角,“我得回去,这是梦,对这是梦”。说完林浅躺在软塌上,想着睡着了说不定就穿回去了。
宫尚角听到林浅的话,双手钳住她的肩膀,眼底猩红,满脸的偏执阴婺,“不准走,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