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程淮也是个奇人,明明身处弱势一方,面色却变都不变一分,除了越发幽深的眸色外,根本观察不出他的异常。
华莘正如此想着,就觉屁股被某个东西顶起,直愣愣地卡在臀缝中央,她不得不加个补丁,唔,还有性器也骗不了人。
因为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玩法,程淮自始至终都没想着挣脱,只用隐晦的眼神无声催促着。
华莘冲身下人甜甜一笑,白嫩的小爪子挑开肩上的细吊带,没了支撑,轻薄的睡裙缓慢从女孩身上滑落,成了团在纤腰的一圈布料,雪白胴体被完全地解封开来。
认真数来,两人差不多两三天没干少而不宜的成人运动,不只华莘想得慌,就连程淮也快憋不住了,差别只在他是大容量宝特瓶,特能装罢了。
刚开荤的成年男女,哪有不食髓知味的。
是以,对于今晚女孩的夜探计划,他已然期待许久,尤其是上午从那名陈姓警察的态度中,他大约摸清楚自己的处境。
第一,华莘和那名警察的相处与他人不同,更加轻松自然,像是同类人在谈论他们共同保守的秘密。
他俩的境地绝对与他有微妙的不同,可能都不属于这个世界,但他们掌握的讯息必定比他人来的多。
见此,程淮隐隐感到一丝不快,明明他和华莘在这个世界里,关系是最紧密的,可和他们站在一块时,他却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
但紧接着,事情迎来了转机,主要是那人的反应太过明显,就差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有问题,且有对他不加掩饰的惧意。
这便有意思了起来,他俩完全不认识,这番惧意从何而来?
他想起这不对劲的世界,和漏洞百出的虚假记忆,心下有了计较。
看来他们间应该有更多的交集。
思及此,堵塞在心口的小小郁气瞬间纾解,想着来日方长,他便不急于一时,对于华莘的下意识躲避也不会觉得无从下手。
华莘可不知程淮从老金的破绽中,把真实拼凑的七七八八,自己开导完自己,只以为对方是气劲过了,上来给她递台阶呢。
别说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金钱来得实惠,更别说程淮还搭上了自身的美色,稳赚不亏啊这波!
不过不生气归不生气,来点无伤大雅的小报复还是可以的。
华莘全程笑眯着眼,手指在衬衫钮扣上打着旋,几秒能完成的事情,偏要拉长到一分钟,期间暗戳戳地偷吃好几口豆腐,连带点燃男人的欲火,屁股下的性器更加硬实,就差撑破裤档,解放自我。
程淮大概知道华莘是在讨回这几天的公道,心虚得很,不敢摆出强硬的态度,任由女孩在胸肌腹肌上摸摸蹭蹭,一滴滴汗水从中滚落,莹莹水色给男人多添了几分色气。
华莘的爪子不老实地摸来摸去,眼见她有点乐不思蜀,玩得没个尽头,程淮重重咳了声,手腕一旋一扭,彷佛下1秒就能越狱成功。
华莘着急地向前扑去,小手拉紧布料,将松开的绳结复位,表情委委屈屈,没好气地嗔了一眼。
程淮挑起眉毛,唇角微微勾起,破天荒地催促道:“快点。”
华莘大约摸清男人的性格,玩可以,但不能耽误正事,她重重哼了声,双手揭开已然解开的衬衫,精壮的胸膛没了衣料覆盖,完完整整地示于眼前。
她弯腰垂头,小手撑在两侧的床榻上,一截粉舌吐出,唰一下舔上健硕胸肌上的乳头,她学着男人平时作乱时的举动,对那颗硬梆的小石子又啃又咬,吃完一边换一遍,直把两头含得水淋湿润。
一声声隐忍的闷哼响至耳畔,胸肌下的心跳如擂鼓般跳动,享受掌握他人情欲的支配感,华莘不由得有些飘飘然。
粉舌顺着腹肌轮廓向下舔舐,时不时打个旋儿,来回刷弄,再留个浅痕,打上自己的标记。
因为这番近似挑逗的玩闹,男人的肌肉不停地鼓胀淌汗,华莘尝到满嘴的咸味,参杂对方身上的薄荷味,混合在一起,成了独属于程淮的味道。
华莘隐约明白他平时为什么那么爱在自己身上啃啃咬咬,她这样一番操作下来,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她在心里牛气哄哄地想,如果这里是ABO世界,她就是女ALPHA,正准备标记自己的小OMEGA,可惜她没多长一根唧唧,不然能玩的play更多。
她想得特别欢,完全忽略程淮本人的意愿。
不过因为不具备作案工具,倒是暂时没有发生冲突的可能。
华莘也只是YY了一番,幻想娇弱欲滴的程OMEGA被自己咬脖子的画面。
伴随着这样的美梦,她眉眼弯弯地继续手下的行动。
程淮只见女孩独自在那傻乐,笑得很傻,很不怀好意,还用眼角余光偷觑,看得他满头问号,实在不明白对方脑回路接上哪颗星球。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华莘又恢复正常,重新肃正面孔,小身子往后挪去,上身匍匐后退,温热的鼻息一路喷洒,最终停在鼓起的裤档上。
在小嘴距离凸起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时,她伸手拉下男人的西装裤,暗自偷笑,老板做戏只做半套,谁穿衬衫西裤睡觉啊?偶像包袱还挺重。
华莘抬眸与之四目相接,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故意张大嘴巴做出凶悍状,四目睽睽之下,嗷呜一声,以看似凶狠,实则十分有分寸的力道,隔着内裤,含住龟头,而后用唇瓣轻抿几下,亲昵地舔蹭。
至于程淮,他一开始确实被女孩的假动作吓着了,事关自己的大兄弟,不管心中多么有把握,仍不免惴惴,现今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不由得松一口气。
一秒地狱,一秒天堂,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