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寒青能够在刺杀萧翎玉之后从全州活着回来,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他的水性极好,更何况他手底下还有几个兄弟打掩护,没那么容易死。”莫秋丽这般说着,伸手招来太监模样的男人,“把裤子脱了。”
男人依言把下半身脱个精光,露出丑陋短小的阳物,还有两个褐色的阴囊。
“蠢货!”她一脚踹翻把人踹翻,目露厌恶地呵斥道,“谁要看你这割了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进我的营帐必须戴好假阳物吗?”
被踹到在地的男人连忙爬过来跪拜求饶,“首领息怒,属下急着给您送信,来回皆是骑马,佩戴那物件不方便,一时间就忘记了。”
听他这么解释,莫秋丽的脸色有所缓和。
旁边的男人见机拉着她的手摸到胯下蛰伏的二两肉,凑到她面前讨欢,“首领若是发痒,奴才这里有热乎乎的可以直接用。”
“你倒是会见缝插针。”
“奴才这是见缝插棒……”
莫秋丽扣住他的下颚狠狠咬破他的唇,满意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你们几个别愣着,把全州那边最新的情报誊抄一份送给廖寒青,再催促他回来,别指望宋昭仁那老狗能有什么名堂。”
当这封情报送到廖寒青面前时,他正喝得酩酊大醉。
“首领,这是玲珑卫传来的密件。”
“不看。”
“那您的伤药……”
“不换。”
他像个耍赖的孩子趴在软榻上呼呼大睡,留下几个兄弟面面相觑,最后只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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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西营军已完成清缴涂山堡匪徒的任务,属下随行善后,清点资材,均已在文书中列明。只是土匪窝里还藏着几个妇孺,请皇上指示如何处理。”
“十四岁以上的,杀了;十四岁以下的,带进来培养,如若不从,一并杀之。”
当时年仅十岁的廖寒青被人发现根骨不错,天生是个习武的料,怎知他听了隐卫三扈从的区别,反而选择了玲珑卫。
“刀卫只能杀人,玲珑卫可以用不同的身份杀人,我想,还是玲珑卫更好玩。”
“你小子的性格合我胃口,可别耽误了自己的天赋。等你厌倦了玲珑卫,刀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厌倦?
彼时的廖寒青并不知道刀卫首领此话的深意,直到他十四岁时偶然撞见莫秋丽与数个男人交欢,他才意识到这玲珑卫早已成了这个女人手中的玩物。
“小家伙,愣着干什么?过来陪姐姐玩玩……”
“没兴趣。”
他冷漠的态度让莫秋丽倍感新奇,以首领的姿态命令他走近。
“你有没有兴趣不是你说了算,得让姐姐看看你的物件是否让我有性趣。”
他扫视一眼周围男人裸露的阳物,露出鄙夷的笑容,“我想,我还是更喜欢把这东西割下来喂狗。”
“小家伙为何说话如此难听,这些可都是让姐姐感到快乐的宝贝。”莫秋丽亲了亲最近的肉棒,披着朦胧的黑纱走下床榻,“你这面孔颇为新鲜,负责教导你的玲珑卫是谁?”
“被我杀了。”他满意地看到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愕,面带无辜地举起双手,倒退着远离她曼妙的身躯,“看来你并不是个合格的首领,至少你不知道所有属下的一举一动。”
“你——”
“那些男人也懒得告诉你。”他笑了笑,稚嫩的面容仿若恶魔的嘲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也许是最后一次。”
事实证明,这不是最后一次。
廖寒青转投刀卫几年后,莫秋丽成为了隐卫统领。
“我们在刀尖上舔血,他们玲珑卫荒淫度日,那个女人除了一副耐操的身体,哪一样能比得过首领?”
“当然有,那就是忠诚。”
“忠诚?五皇子还不知道哪个野种的血脉……”
“身体的忠诚不重要,重要的是莫秋丽的伪装足够让皇上认为她是他最忠诚的奴仆。”
“那确实,一个敢装,一个敢信,哈哈哈……”
廖寒青听着他们嘲弄的笑声,亦是感到几分无趣,所幸这样无趣的生活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很快接到了外出的任务。
这个任务很简单,至少对于他来说,一个畏罪潜逃的贪官既不会刀剑功夫,也没有规划什么绝妙的捉迷藏游戏。
那个酒囊饭袋在临死前还用他怀里的银票贿赂他,求他放一条生路。
他原本还想逗他玩一会的,只可惜老家伙被他吓破了胆,尿了一裤子,实在熏得他犯恶心。
所以他利落地割下他的脑袋,将这一沓银票塞进他溢满鲜血的嘴里,让他的魂魄带着他生前最爱的钱财下地狱。
后来,他的任务渐渐变得复杂,他在追逐和收割的游戏里愈发感受到令人上瘾的快感。
这种快感甚至抵过了躁动的情欲,每当他在梦中重复欣赏着将死之人的绝望,他的身体都会兴奋地射出浓稠的精水。
渐渐地,他开始变得挑剔。
他不再接手那些无趣简单的任务,因为任务对象通常都是连挣扎都不会的废物。
他喜欢他们在死亡的倒计时里歇斯底里的模样,他喜欢他们为了生存而变得疯狂的行径,他总是给他们一丝丝的希望,让猎物的犬牙逼近自己的咽喉,他再饱含深情地割下他们的脑袋。
然而,他最近的任务失败了,或许是失败的惩罚,他的梦境不再出现其他人痛苦绝望的面容,而是被那个小鬼头取代。
梦境里,他们时而坠入深海、殊死搏斗,时而策马追逐、不死不休。
当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困在自己怀里,他忽然张嘴咬住自己的喉结,细小的犬牙咬穿他的皮肉,渗出温热的鲜血。
更加致命的是,他的两只小手竟是准确地抓到那根怒张的阳物,近乎虐待般戳刺敏感的马眼。
两处性命薄弱处被他轻松拿捏,隐秘的快感接踵而至,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扬起匕首,他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开,如同来自地狱的恶童,将刀刃刺入他的心脏。
“呃……哈……”廖寒青从醉酒的梦境中醒来,躺在软榻上大口喘息,伸手探入自己的胯间,果然摸到了黏糊糊的精液。
原来被人杀死也是如此美妙的感觉,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在脑海中回味着梦境的画面,双手握紧粗长的茎身来回撸动,极其亢奋地射了一次又一次,就连敲门声也没听到。
“……进来。”
得到回应的下属推门进来,便看到廖寒青坐在桌旁饮酒,而先前休憩的床榻上遍布深色的湿痕,再加上屋子里浓郁的麝香味,他们都是男人,自然知道首领先前独处时做了什么。
“宋将军来访,您可要见一见?”
“废物一个,屁事倒是挺多。”他把酒壶丢给下属,起身伸了个懒腰,“酒喝完了,进城买两壶,另外,捎一个娈童过来让我玩玩。”
下属对于自家首领奇奇怪怪的喜好感到无奈,他们行走在黑暗中,习惯了玩命的生活,都是用手委屈二弟,实在不行也可以找隐卫内部的女子解决,像首领的这般要求,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
傍晚时,属下带来了鲜嫩可人的娈童,廖寒青扯下眼罩,对上少年怯懦畏缩的眼神,瞬间没了兴趣。
“是雏儿?”
“不,不是……”
“那你怕什么?”
少年吞了吞口水,没敢说出实话。
这茅草屋深藏于崇城之外的深山老林,一路上他被蒙着眼睛、绑在马背上,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先奸后杀再抛尸。
付钱包下他的人也没和老鸨说太多,要是知道客人住在如此偏僻,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仆从,他是打死也不敢独自过来。
廖寒青读懂了少年眼中的恐惧,轻松将人拎到床上,再把短剑甩到他手边。
“长得不错,今天不用离开这了。”
“为什么……你要杀我?”少年惊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往角落里躲避,可是廖寒青已经笑着抽出匕首,向他一步步走来。
“因为我改变主意了,比起操死你,直接割破你的咽喉更加省事。”
“不要……你别过来!”他的后背贴紧墙壁已是退无可退,慌忙拿起那柄短剑在眼前挥舞,“不要过来!别杀我!”
“对,就是这样……”廖寒青舔了舔唇角,尽管剑尖离他不过咫尺的距离,他也像是毫无所觉般笑得邪气恣意,“乖孩子,让我瞧瞧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站在床边等了一会,欣赏少年因为绝望而变得涨红的神色,只是他等得久了,发现这人当真是不敢动手杀了他。
“不要让我感到无趣。”廖寒青脸色阴沉,翻转手腕,直接将匕首甩了出去。
只听少年一声尖锐的惨叫,整个人如同破烂的风筝缓缓瘫坐下来。
距离他的脖子不到两寸的地方,匕首稳稳钉入墙壁中。
“啧,晕了过去。”他皱起眉,感觉到胯下半硬的阳物很快软了下去。
“首领且慢。”守在门外的弟兄连忙进来劝说他,“咱们把人捎出来是要付两倍价钱的,若是您把人杀了,那一半的银子就收不回来了。”
廖寒青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把人吓得一哆嗦。
“五十,五十两银子,等同于十壶酒……”
听他这么说,廖寒青总算收了杀心,躺到藤椅上闭目休憩,“把人扛回去,再换十壶酒回来。”
“是是是……”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粘腻的水声和性感的喘息。
留在门外的下属惊异地对视一眼,不知道平日里懒散疲倦的首领为何突然沉浸在情欲中频繁自渎。
只有廖寒青自己知道,他实在喜欢萧翎玉这个看起来娇弱又足够狠戾的猎物,特别是他逃走时刻意踩着他的脑袋浮出水面,如此羞辱的动作反而让他沉浸在幻想中,渴望他踩着的是自己丑陋的阴囊。
“哈……真舒服……”他低沉沙哑地呻吟着,双手的速度加快,肉棒上的精液被反复搓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萧翎玉……嗯……”
紫红的阳物亢奋地抖动着,再次释放粘稠的欲望,可是没过多久,他又被脑海中反复出现的画面刺激得饥渴难耐。
他舔了舔嘴唇,意识到那个少年带来的影响,恐怕只有亲手杀了他才能结束这种病态的渴望。
“只要能射进你的嘴里,哪怕是尸体我也不介意……不过,为了防止你失约,我会先给苏家那小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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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寒青是纯粹的疯子,和“萧翎玉”是男是女无关,他就是喜欢猎物拼死反杀他的那种满足感。
更恐怖的是,他是个有理智的疯子,他分得清欲望和任务的轻重,不会出现那种女主一脱衣服露出女儿身就把反派迷得神魂颠倒的情况。
只要有机会直接杀死女主,廖寒青没有任何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