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瑗不信他:“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是真的,相信我吧宝宝。”
她还是挣扎着不愿意,去扒他掐着自己腰的手,找借口:“你的手还有伤。”
李明沣定定地看她几秒,收回自己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挤进指缝,十指相扣。
他跪在床上,把人的腿架上来,阴茎在穴内一记猛撞。
“啊……你……”赵清瑗受不住地吸气。
李明沣右手掐着她的腰,慢悠悠地笑:“放心,就算只用一只手,我也能做完全程。”
“唔、哈……”阻止不了他,赵清瑗难耐地动了动身体:“那你快点……”
少女的声音软糯娇媚,看向他的眼神还有依赖和信任,真是乖死了。
李明沣觉得自己可能要辜负这份信任了,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白皙的腰泛着粉泽,刚被操过的穴口抽动吞吃着粗长可怖的肉棒,周围的穴肉都变得媚红。
刚高潮过的穴肉还在抽搐痉挛着,他只是一个沉身没入就能够轻易地刮蹭过敏感点,惹来身下少女一阵轻颤。
赵清瑗下意识地握紧了李明沣的手,指甲掐入少年手背,她紧张。
穴肉在紧张之余更加用力地收缩,媚肉与埋在体内的肉刃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李明沣小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鼻间发出闷哼轻喘,他抬起手下的纤腰,正想加快动作,门外突然传来人的说话声——
“校医不在啊,那怎么办?”
“先找找有没有能用的东西吧,酒精纱布这些。”
有人来了!
穴肉猛地震颤紧缩,李明沣被她夹得头皮一紧,居然有种要射了的感觉,他闷哼一声:“别夹这么紧……”
赵清瑗眼里满是惊慌害怕,她小声说话:“有人来了……你快出去……”
“没事的。”李明沣扶住她的腰开始浅浅抽插起来:“他们不会进来的。”
“嗯……不行、李明沣……”精神高度紧张,身下的快感有一波波地涌上,她害怕地想哭,绞紧了下身想把那在里面不停戳弄的硬物挤出去。
“你快出去啊……”本就泥泞不堪的穴口在抽插间发出粘腻的响声,虽然声音很小,被雨声掩盖,但架不住她心里害怕。
“别怕宝宝。”李明沣不依她,反而更用力地掐着人的腰往自己的东西上撞:“我们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的。”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几乎不用刻意去找,肉棒就会自发地顶弄上穴壁上微凸都一点,然后开始研磨一阵。
着磨人的快感让她神智有些不清,但仍记着现在外面有人,他们还时不时地说话交流一番,好像在处理伤口。
泪珠从眼眶滚落到发间,她几乎是控制着不呻吟出声,小声哀求:“不做了好不好,求你了,我好害怕……”
要是被人发现了……
她不敢去想。
肉棒在穴内缓慢地进出,控制着声响,李明沣看她又哭得难受,喉间发紧:“真的有这么害怕吗?”
她胡乱地点头。
看样子是真的怕到了极点……
李明沣觉得自己实在是烂到无可救药了,看着她哭得眼眶和鼻尖都泛红的可怜样子,居然觉得兴奋,连埋在湿软穴内的性器都更涨烫起来。
他紧盯着身下的人,忽然慢悠悠地勾起了唇角,直起了身。
好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赵清瑗惊恐地瞪大了眼,拼命摇头,小声又徒劳地阻止:“不要……”
但是他已经开口了:“喂,外面的两个。”
说话间,借着声音的掩盖,肉刃几乎蛮横地在穴内进进出出,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直顶得赵清瑗腿心发麻。
心跳得巨快,快感挤压过来,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哭泣呻吟漏出去。
声音落下之后,动作又变慢,粘腻暧昧的声音也消下去,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外面两个人的动作好像顿了一下,这才传来一个人的问话:“里面有人啊?”
“嗯。”李明沣紧盯着身下被操得可怜无助拼命摇头的人,又是一记猛撞:“你们要找校医吗?”
隔着一道门,那个人回复:“是啊,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每次有人说话的时候,李明沣就要加快动作,肉棒在反复的戳刺间将交合处的爱液捣成白沫,囊袋拍打在少女腿心,肉壁在发了狠的摩擦下发烫发颤,无助地收缩着,似乎是承受不住贪婪的索求。
偏偏他还好像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和人说话:“她大概半小时前就走了,你们要是需要处理伤口,还可以去保卫处,那边有医生。”
赵清瑗怕得要死了,只能哭泣着任由眼泪往外滚,迷蒙间都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双腿在每次说话间被操弄得绵软无力,被迫分开挂在少年的腰间,腿根都微微发疼。
肉穴无力抵抗粗长肉棒的反复戳弄,却又死死地紧贴绞弄茎身,即使是进出间也不留缝隙,好像成为了这个侵犯者量身定做的肉套。
外面两个人好像说了些什么,一个人说去保卫处处理吧,另一个人同意了,走前还不忘开口:“谢谢你啊兄弟。”
“没事,走之后帮忙把门带上就行。”李明沣的声音除了有些沉之外听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外面有椅子推动和打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他们走了。
就在确认这一点的下一秒,李明沣抬起她的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忍耐了很久的可怕欲望被他一股脑地宣泄到少女的身上。
两片花唇被肉棒操得外翻,失禁般的淫水被带出身体,染得大腿嫩肉一片淫靡。
肉棒插得嫩穴“咕唧”作响,摇晃的囊袋拍打着腿心,啪啪操干声中将那处肌肤染成漂亮的粉色。
他好像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身,硕大的龟头快速塞进小穴,刮蹭着湿润的穴肉向前顶弄,撞上穴心后抽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以便再次挺腰进入。
赵清瑗哭得声音都有些哑了,抽噎着难耐地呻吟求他慢一点。
李明沣还保持着一手和她十指相扣的姿势,居然听她的话慢下动作,喘息间很有耐心地问:“宝宝想要我怎么做?”
他想让她开口求他干她。
剧烈可怕的快感有所消退,赵清瑗平复着呼吸,感受着身体里的快感卡在顶峰处难以攀上去,偏偏他很有耐力地保持着不去用力操弄。
她觉得有点委屈了,刚刚也是,自己明明那么害怕,他还要我行我素。
但是……但是……
他左手小臂上还有贴着敷料贴的伤,再加上这样的感觉确实很难熬,还有种莫名的空虚感,她更讨厌这样的感觉。
肉棒在穴心处浅浅顶了顶,李明沣低哑着声音问:“想要吗?”
赵清瑗眼睛有些迷蒙地轻眨,她点点头,嗓音哑得可怜:“想要……”
“想要什么?”
他就那么直着身低头看她,语气不紧不慢,真是太过分了。
她觉得难过了,语气哽咽起来:“想要、想要你亲我……”
靠。
李明沣被这句话震得心猛跳,大脑有一瞬的空白,酥酥麻麻的快感和喜悦交织着攀上全身,他表情怔然地看着身下人,偏偏她还叫他的名字:“李明沣……”
他再也忍不了了,呼吸沉下去,俯下身去亲她,舌尖顶开口腔交缠,把她的呻吟吞进去,身下又开始用力带给两人快感。
小穴里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酸软的穴心被撞得发痒,剧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早已成汪洋的快感再度被搅得翻涌,过猛的浪潮几乎快将两人吞噬。
穴心失禁般吐出大股大股的爱液,甜腻的湿意在空气里弥散。高潮中的甬道疯狂绞紧收缩,如千百张小嘴嘬吸着粗长的茎身,好像在邀请它和自己一起共赴极乐。
快感寸寸攀上尾椎骨,穴内过紧的吸绞终于让他缴械投降,龟头的马眼在开合后喷涌出浓精,尽数灌入避孕套前端。
两人都沉沉喘息着,李明沣起身把人拉起来到自己怀里,温热的手贴上后背,沿着脊椎上下轻抚,帮她顺着气。
等到她好像好一点了,他才抽出还埋在里面的性器,取下套打结用纸巾包起来揣进口袋里等会儿去丢,把自己整好了,他才去被打湿的外套里翻出湿巾纸和纸巾给她擦干净腿心。
赵清瑗刚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就被人按住擦脸,他力气大没控制好,这一下让她往后退了退跌坐回床上,忍不住拿过湿巾:“我自己来。”
李明沣把那一小包纸巾也塞给她了,蹲下来看着她还有些没缓过劲儿地给自己清理手和脸。
没生气?
他试探地去捏她的手,没躲,他又问:“宝宝,你不生我气吗?”
赵清瑗看他一眼,摇摇头,又皱眉:“有一点,刚刚外面有人你为什么不停啊,我真的好害怕。”
李明沣笑起来:“我锁门了啊。”
“啊?”
“你真以为我会不顾你的意愿乱来?刚才就算他们想进来也打不开门的。”
赵清瑗点头:“哦。”
就这样?
他继续问:“所以你不生气?”
“嗯。”
“为什么?”
这话好奇怪,赵清瑗看他:“就是不生气啊,难道你希望我生气吗?”
“没有。”他就是觉得神奇,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因为我受伤了?”
赵清瑗眨眨眼,没说话。
“是因为我受伤了?”他摇了摇自己的左边胳膊,立马被人拉住了。
李明沣忍不住笑意:“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要是天天受伤,你是不是会一直对我这么好?”
赵清瑗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他:“你别乱来,要真是那样,我还不……”
她嘴唇嗫嚅了几下没说话了。
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李明沣笑得高兴:“知道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她的手,又拿起来亲了亲:“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他们先回去找班主任说明了一下情况,班长这个身份这时候就很好用了,陪受伤的同学去医务室简直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李明沣还刚拿了三千米冠军,张齐瑞关心了一下他的伤就让两人去吃饭了。
晚上的文艺晚会准时开始,还在下着小雨,操场上全是打着伞观看表演的班级。
赵清瑗白天和他胡闹一番后觉得累,李明沣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觉,反正操场上没开灯,大家又都打着伞,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老师都跑去看台边避雨去了。
她挣扎了一下也没推脱,腿上盖着他洗干净的校服外套,靠着人的肩膀慢慢睡着了。
李明沣撑着伞,听着她逐渐平稳轻缓的呼吸,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校服下去握住她的手,也开始犯困打瞌睡。
——————
我高二时那个体艺节真是,晚上下雨了也开晚会,我和我朋友在下面打着伞看电影,我还记得看的是《这个杀手不太冷》老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