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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冰块,玻璃,镜子

    半个月后是梁承生日,大家一起玩太久了,互送了十几年的生日礼物节日礼物零零散散乱七八糟的礼物,如今到了生日那天反而不知道送什么才好。
    每次有人过生日都要互相试探一番以此获得灵感,或者一起约着去买礼物以免撞上。
    上回萧宵生日,毕含灵和于百川的礼物就撞了。
    问完价格后,毕含灵成功以超过市场价一倍的价格拿下萧宵十八岁生日的送礼第一名。
    为了不重蹈覆辙,毕含灵这次特意在开学前两天约方施琅和裴祺出去逛了个街。她现在对送礼第一名PTSD了,只想着送个及格线上的礼物。
    方施琅本想说现在买礼物还太早,转念一想毕含灵的艺考在十二月份已经结束,开学后便要抓紧准备文化课。
    她家的要求对她一向很高,请了老师周末补习,安修竹和辛亦之也跟着一起学。
    他们这群人里成绩最好的是傅呈书,裴祺和梁承。
    裴祺在竞赛时发了烧,发挥失常最后没拿到梦校宜大的保送名额,现在准备自己考进去。
    梁承已经确定保送到安大。
    而傅呈书,他没提过自己对未来的打算,以他的成绩考哪都没问题。
    文嘉柏看起来吊儿郎当,成绩却还不错。够不上宜大这种top学校,但也能勉勉强强考个他家里人满意的学校。
    萧宵家里想让他出国,他不乐意,目前正在和家里抗争。
    留在国内的人里,只有方施琅还没想好未来的路。
    阮宣说只要她开心就好,就算考不上好大学也没关系,家里有条件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方佩兰就更不用说了,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开心地活着。
    买完礼物,三个人找了家店吃下午茶。
    裴祺听完她的话后,咽下口中的饼干,“这样开心不起来吧。”
    裴祺总能用漫不经心的语气一语中的。
    在周围人为了自己的目标或是生存而奋斗的时候,她一个人茫然地活在其中,只会被周围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压根没法从其中得到快乐。
    方佩兰和阮宣的话只会让方施琅倍感压力,还不如像文家父母那样定个目标,给她个回报爱意的方式。
    “哪能怎么办。”方施琅靠着沙发叹了口气,冰镇奶茶渗出的水珠顺着指缝流下,她放下杯子拿纸慢悠悠擦手,问:“你们都有梦想吗,或者那种特别特别想做的事?”
    毕含灵咬着吸管,“我家里有,我妈特想让我去当主持人。”
    “我姑且算有梦想吧。”裴祺眨眨眼,“你们难道不觉得化学很有趣吗?”
    方施琅毕含灵双双摇头。
    “行吧。”裴祺耸耸肩。
    “你对未来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裴祺又问。
    方施琅:“可能随便念一个大学出来回家继承家业吧。”
    “念哪所?”
    “反正肯定在宜淮,要不就北安。”
    毕含灵突然问道:“傅呈书呢,他有说过要考哪吗?”
    方施琅愣了下,摇摇头不说话。
    她是真不知道傅呈书对未来的打算。
    即使从北安过完年回来后他俩一直都腻在一起,却很少谈未来。
    方施琅总觉得未来有一个分支选项是离别,于是从不主动进行选择。与其为整日为虚无缥缈的未来提心吊胆,不如安心享受倒计时前的每分每秒。
    离开店前,裴祺走在她前面的楼梯。
    从方施琅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见她后颈处藏在毛衣领口之下的浅淡红痕。
    “你这里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方施琅下意识伸出手,将要碰上时,裴祺很快就抬手捂住。
    前段时间初尝情事,前天还在傅呈书房间酱酱酿酿的方施琅这下什么都明白了。面色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走在最前的毕含灵听到动静,转身询问:“怎么了?”
    裴祺面色如常,“没什么,走吧。”
    那是吻痕吧,绝对是吻痕。
    方施琅突然同情起于百川,这位哥是彻底没希望了。
    开学后,班级里的氛围明显变得不同起来。
    上学期方施琅的同桌课间还会趴着眯会,这学期直接把风油精放桌上,困了就涂点在人中,用力眨巴几下眼然后继续做题。
    在这样的氛围下,连方施琅都开始学习起来。
    早读不再睡觉,课间也会拿着题去问人。甚至在放学后会拿着试卷跑到傅呈书那儿,主动让他给自己补习。
    曾经一进房间就缠上来索吻的人,在讲题时会不安分动来动去抓着他的手玩的人,一改常态认认真真在桌前做题,听不懂的地方还会让他多讲两遍。
    在方施琅对答案的时候,傅呈书无意识搭上她的后颈揉了揉。
    他身上的温度和所触碰到的位置让方施琅不禁想起裴祺。她十分好奇那个在裴祺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是谁。偏偏这种问题又不好拿出来问,问了裴祺也不说,方施琅只能咬着笔头独自纠结。
    “错了几道?”傅呈书单手抽出试卷,随口问。
    方施琅扬扬下巴,“选择题只错了三道。”
    “宝宝好棒。”傅呈书在她唇上啄了下,认真看起她的错题。
    从温泉山庄回来后,傅呈书便格外热衷于用宝宝、宝贝之类亲昵的称呼来喊她。每回在床上都把方施琅羞得抬不起头,抓着枕头压在脸上躲开他的视线。
    今天做题的正确率很高,方施琅心情很好,转着笔逗他道:“我比你大诶,你不该喊我宝宝吧。”
    “那你想听什么?”傅呈书抬起眼,轻声念:“姐姐?”
    温润清透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荡开,传进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方施琅被他喊得耳朵一红,嗓子莫名干涩起来,拿过一旁的杯子抿了口水润润喉。
    三月份的天已经回暖,但出门仍是会被凛冽的冷风吹得发抖。
    方施琅像是不知冷一样,倒水时自己往杯子里装了几块冰。冰块浮在杯中,傅呈书看着都担心她会胃痛。
    “到时候来例假别抱着我哭。”
    傅呈书给她讲完错题,发现刚刚还是满杯的水此刻已经见底。
    方施琅见他一本正经的,起了坏心,含了块冰后凑上去吻他。
    强烈的冷意,混着方施琅的气息。
    冰块触上唇瓣的那一刻,傅呈书忍不住往后撤靠在椅背上。方施琅眼底含笑,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
    她用舌头垫着冰,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将冰块推进去。
    冷冽的感觉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寒气似乎渗进了喉咙,直直深入到胸口。整个人被冻得颤了几下,手牢牢扶住方施琅的腰,怕她会坐不稳摔下去。
    冰块在彼此口中传递,慢慢融化,冷感逐渐变得柔和,贴在舌尖上留下的微妙的刺痛感在亲密的吻中消散。
    直到冰块完全融化成清水从唇角溢出,这个带着寒意的吻才结束。
    彼此的唇变得微红,方施琅用指腹抹去他唇上的湿润,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吃冰挺好的,不是吗?”
    傅呈书抵着她的额头,哑声说:“那是因为屋内有暖气。”
    杯中还有几块碎冰,傅呈书端起咬住一块,含糊道:“喜欢吃冰是么?”
    他说着,手从衣摆探入将方施琅的毛衣推到锁骨,露出印着小猫图案的纯色内衣。
    冰块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方施琅瞬间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发出声嘤咛。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冰块贴到肌肤上时又能感到傅呈书呼出的热气。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唯有渐起的鸡皮疙瘩和随着冰块滑过时从喉间溢出的呻吟表明方施琅此刻正处于快感之中。
    嫩乳被他从内衣里捞出,冰块贴上乳尖时,像是有股冰冷的电流流遍全身。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方施琅忍不住挺胸想将整个奶子塞进他温热的口腔里。
    “凉……”方施琅扭腰蹭了下身下的鼓起,捧着奶子送到他唇边。
    陷入情欲中的傅呈书跟平常的傅呈书会很不一样,今天许是想惩罚下拿冰块逗自己的方施琅,态度更为恶劣。
    冰块融化的水全都在她奶子上,乳尖被刺激得硬挺。粉嫩的乳晕勾人眼红,傅呈书捏住一侧奶尖微微向外扯。
    “凉还是痒?”傅呈书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她玉白的脖颈泛着绯色,唤他的声音婉转甜腻,“傅呈书,想要。”
    “要什么?”
    “呜呜,要你,要你。”
    方施琅抱住他的脖颈贴上去胡乱吻着。
    冰块如同落雪时轻飘飘的雪花,在皮肤上融化后带来刺骨的寒意。胸前一片冰凉,唇瓣被冻得发红。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那种能温暖人的血液与肉体的性欲开始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传遍四肢百骸。
    傅呈书在吻她。
    舌尖交缠,没了冰块的隔绝。椅子是扎根在地上的大树,彼此的意识在吻中化作成千上万的根须紧密缠绕着,直到再没有一丝缝隙。
    呜咽和呻吟被尽数吞没,方施琅感到那双温热干燥的手正触碰着她的身体,抹开胸前的水。而后那双不再干燥的手抚上她的脸,似是安抚似是逗弄,轻柔地摸索她的脸颊。
    “先洗澡好不好?”傅呈书贴着她的唇问。
    方施琅已失去了思考能力,胡乱地应下。
    淋浴器被打开,整个浴室都弥漫着蒸汽,像是希区柯克电影里的场景。
    温度适宜的水淋在身上,傅呈书的脸在蒸汽里看得不太真切。
    那对乳在他手心里,滑腻的奶肉被泡沫覆盖。刻意不去触碰奶尖,粉嫩的乳晕周围满是泡沫。
    方施琅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得快要疯掉,又看不清傅呈书的脸,不安感驱使着她渴望得到拥抱。偏偏手腕被抓着放到身后,只能挺着奶子去贴近傅呈书。
    傅呈书吻了下她,没像她预料中的那样将她抱住,而是猛地把她压在了玻璃上。
    柔软的乳儿贴在玻璃上,呼吸变得急促。背对着傅呈书,不安感更为强烈,急切地想转身去看他。
    腰间被他压下,下一瞬圆润的臀被分开。他柔软的发擦过她的肌肤,方施琅双膝开始战栗。
    湿热的舌尖破开甬道,被紧致多褶的逼紧紧裹着。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舌尖一挑将淫甜的爱液卷入口中。
    吮吸的水声消失在淋浴器之下,快感却不会被弥漫的热气给覆盖。体内最幽远的深处溢出的欲望,在一波波浪潮里席卷涌动。
    不管是用手用嘴还是用鸡巴,操两下那又软又湿的嫩逼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水。
    下面流上面也流,方施琅的眼泪只会在做爱时出现。
    涎水从被吮到发肿的嘴角流下,眼泪从微红的眼角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在浴室里站着被后入,细腰被掐着往下压,被迫含入粗壮滚烫的性器。
    太大,太深,太重。
    在泪眼朦胧中被他操到哭,被操到高潮呻吟。
    方施琅哭着说害怕,胸乳被压在玻璃上,手无意识地将被雾气模糊的玻璃擦干净。透过玻璃能看到自己的倒影,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心中的不安和无助就像浴室里无处不在的蒸汽。
    “傅呈书,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方施琅哭得他心软,傅呈书贴上她的背,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也不知道是在亲还是在咬,反正分开时她的唇比刚刚更肿更红了。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溅在玻璃上,顺着流到地上。
    方施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以为今天就会这样结束,谁料下一秒傅呈书把她抱起放到了洗漱台上。
    又是后入的姿势,但这会面前不再是玻璃,而是清晰的镜面。
    镜子反射出她潮红的脸,反射出傅呈书的脸。
    傅呈书把人抱起正对着自己,转了个身,让方施琅面对着镜面。
    他怕自己脸上的痴迷会被发现,怕方施琅觉得被情欲支配的自己丑陋。
    他本来该安安分分给她洗好澡,而后将人放到床上,拿着枕头垫在她腰后慢慢进入,慢慢操弄。可他控制不住,欲望卷走理智,他想让自己的浴室也留下和方施琅欢爱的证据。
    他不知道方施琅已经停止了思考,或者说在那张椅子上含着冰块接吻时她就已经停止了思考。
    性器挤入紧致湿热的甬道,挺腰又快又狠的操弄,交合的声音在浴室里蔓延。
    高潮时的液体喷在他的腹肌上,又流进交合处。
    他含住她的唇细细亲吻着,镜面在高潮中变得模糊。
    梦里的场景,在今天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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