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从镜子里看见他那种俊美无俦却透着阴森寒光的脸,又看见他裤子松松垮垮的退下来,堆积在大腿处,皮带松散下来,悬挂在空中。
她双手趴在洗漱台上想要反抗,然他一只大掌轻松摁住她的腰不给任何机会,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肩膀,她在他手下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只有顺从、听话,才能得到生机。
见他目光若有似无的瞥过角落的金链子,宋韵被吓傻了,彻底不敢忤逆他了,她惊恐的大声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看你被刺了一刀,就这样了……”
张尔成冷笑一声,明显不信,“你自找的。”
他扯了扯平角裤,紧跟着毫无预兆的侵占。
没有任何的前兆,宋韵痛得一声惨叫,眼泪从眼角掉下来。
张尔成从镜子里看着她的脸,精致却惨白,漂亮的鹿眼挂着泪痕,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脸颊渐渐泛起因在做的事泛起潮红,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在接触这种事后,愈发变得妩媚动人,仿若山里勾人的妖精逃出,到人间迷惑众生。
如今他已经无法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到底七年前她伪装成宋韵,足足骗了他五年,他一个人在黑暗的泥沼里挣扎煎熬五年,好不容易找到她,却无论怎么设下圈套让她勾引,她都没有露出半点身为宋鹤的痕迹。
又一场磨难,让她突然跳出了宋韵的身份,那天晚上她说的话他全都信,只觉得她跟他一样都是可怜的缺陷者,在这泥沼一样的世界里漂泊无依,他们是彼此的救赎和依靠,他心疼,想成为她一辈子的归处。
可今天一番话,她又彻底暴露。
张尔成不明白她欺骗自己这种事到底图什么,那五年里他以为她死了,世界里黯淡没有光彩,只要一想到她装了五年不认识自己,他那几年里的日子太黯淡,太煎熬,他就愤怒得无以复加。
在从她的葬礼回去后,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都没了,本来准备自杀跟随她去,却意外得知她父母的死是顾家所害,其中牵扯到他养父母的命案,他不惜潜入黑暗,为她也为自己报仇,他靠着跟她那为数不多的回忆,行尸走肉的活着,只等着哪天真相剖白,他可以安安心心跟她一起死的时候,她出现了。
可她装作不认识他,甚至跟什么冯豫上演青梅竹马的好戏,他一次次理解她,放纵她,她身为宋鹤时的经历实在不算美好,他也便不提,默许她用宋韵的身份在他身边。
毕竟对他而言,他要的只是她这个人,什么名字身份都不过是虚幻。
为了能回来见她娶她,在云城三角他用了极其的极端手段,险些丧命,他从刀子里捡回一条命,结果她回报给他的是无休无止的谎言。为了不跟他领证,连人格分裂的谎话都扯出来了。
见他始终不放弃,哪怕她是怪物他也接受,也会爱她,她干脆也不等了,世界跟着宋至光跑了。
要不是他早就知道她不听话的性子,找了人暗中监视,恐怕她现在已经飞过太平洋了吧。到时候天涯海角,他又去哪里能找到她?
五年前一次,现在一次,她足足抛弃他两次。
张尔成越想这些,越觉得愤怒,侵占的行为也愈发狠戾,毫不留情,次次都是想弄死她的疯狂。
宋韵受不住,哭红了眼,喊哑了嗓子,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张越来越阴沉的脸,她只觉得天地间都黯淡了。
张尔成也在看她,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他许是不愿意看见她这副惨状,却又不想心软放过她,干脆闭上眼睛,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某处。
宋韵哭得视线模糊,看见他衬衫微微凌乱,黑色的裤子只是堆在大腿处,他紧闭着眉眼,那张脸一如既往的从容淡漠,只是覆了一层明显的阴狠寒霜,即便是做这些事,他的气质始终优雅出尘,只有她一展无余,面色潮红,是个堕落的妖精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宋韵已经跪不住了,他终于将她放开。
他从后面将她抱起来,放到浴缸里,给她认真的洗澡。
宋韵瘫软在浴缸边缘,软软的趴在那里,羞愤得一颗一颗眼泪滚下来。张尔成耐心的擦去,却不跟她说什么话。
一直沉默着洗完澡,张尔成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润嗓。
宋韵的嗓子疼得要命,她知道不是矫情的时候,咕噜咕噜喝得干净。
张尔成将杯子放好,也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他也懒得追问她图什么了,点了根烟沉默在她旁边吸着。
宋韵坐了一大早的车,又被他按在浴室里,现在累得要死了,她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忽然想起一件恐怖的事,猛地从被窝里弹跳起来。
身边的人忽然弹坐,张尔成猝不及防被唬得微愣,顷刻间反应过来,侧目冷淡的瞧着她等她说话。
宋韵却不说话,掀被子想要下床,张尔成腾出手一把将她拽回来按住,冷声问:“做什么。”
宋韵剧烈的推他,“我去买药!你个神经病!”
她记得清楚,刚刚他根本没有任何措施。
张尔成闻声,将她更加用力的按住,盯着她的脸没说话。
他想到从海城回来的那天晚上,下着大暴雨,赵云开车慢了些,他老婆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当时赵云一直哄了半个多小时,才挂电话。
张尔成不知道,原来正常的男女关系中,女人会这么粘人,可是宋韵不是这样。
他就问赵云说:“她为什么这么粘你。”
赵云顶着一头绿毛,笑哈哈道:“因为有孩子。女人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
张尔成不明白,“为什么。”
赵云:“女人大都是感性动物,如果有了孩子,她们会变得更加柔情,粘人,而且不会轻易离开孩子的父亲,除非是不可抗力因素。”
张尔成垂了垂眸,从记忆里回过神来,他伸手缓缓摸上她的小腹,动作专注到病态,他确保她听得清楚,缓慢地一字一句说:“你今天要是敢出这个门买药,又或者之后以其他的什么手段背着我做了措施,你尽管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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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动肉了,双开我肾虚。以后休息下来番外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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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个名字超好记的,就是120,求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