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第一次去取悦女性,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所以当梁淞终于平息下来时,她看到谢澜蹲踞在地上,仰着头,眼里是急切地想要认同的神色。她的唇上、人中,还色情地沾着自己的液体… …
“你舒服吗?”谢澜吻着她的腹部,关切地问。
梁淞还说不出话来,她用手攀住谢澜,示意她压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说:“特别特别好,我特别喜欢。”
梁淞的身体扭了几下,小声在谢澜耳边说:“所以,我还要。”
谢澜黕黑的眸子凝视着梁淞,将她的长裤和内裤全都脱掉,让她的阴户全部暴露出来。和梁淞健美的身体不同,她白皙的皮肤和粉红的阴唇显得极为娇嫩,叫谢澜有些不忍。梁淞被看得脸红,像小狗一样嘤咛着,叫她不要看了。
谢澜做好清洁,压在梁淞身上,沙发似乎承载不起两人的重量,发出吱嘎的声音。谢澜吻住梁淞,她怕梁淞疼,想让梁淞在吻里最大限度地放松。
谢澜的手指摸索下去,梁淞的阴唇比自己的要薄一些,柔软得像两片嫩豆腐。谢澜在湿滑的外阴处反复磨蹭,激起梁淞细碎的呻吟,却找不到入口。她一路吻着潜下去,拿着梁淞的手,让后者自己掰开。她满意地看着梁淞羞耻的神色,嘴角勾出玩味的笑容。现在她看清了那像一朵花一样的洞口,穴里有粉色的嫩肉,像花瓣一样呈现辐射状。谢澜不知道这是不是处女膜,或者说,阴道瓣,她只知道梁淞应该会有些吃痛。
那中心花蕊般的,应该就是入口了。谢澜的中指试探地点上去,梁淞便克制地呻吟了一声。她疼惜地吻她的腿根,中指往秘道中探去。那花瓣渐渐为她让路,她能感觉到细密的嫩蕊啮食着她的手指,传来一种柔缓的阻力,手指上是碎碎的紧致的痒,她插入了梁淞,她也被梁淞吞食。随着她的手指渐渐深入,洞口的咬啮感就越强,就像被梁淞吮着她的手指一样,谢澜的心荡漾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她看着梁淞,后者白皙的面庞烧红了起来,她贴上梁淞的脸,另一只手扶着梁淞的头,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紧地贴着她。
下身的感觉并不清晰,一种生涩的撕扯袭来,不是酸痛,只是涩。梁淞知道谢澜已经进去了,一时竟有些无措。阴道的深处从未被到达,谢澜扶她的后心,让她坐起来。梁淞低头,便看到自己吞吃了谢澜的中指,以及下体淋漓的汁水… …
“梁淞,是我,是我在你里面。”谢澜在她耳边呢哝。
“谢老师,我可不可以一直都是你的?”梁淞的澄澈的眼睛里郁满了泪水,她赤诚地注视着正在侵入她身体的谢澜,她的心都被爱意灼烧得痛了。
“梁淞,梁淞… …”谢澜仿佛也被她点燃了,不过那不是狂暴的欲火,是酒精灯一样恒定的蓝火。她在梁淞清爽的短发里吻着,吻她白皙的耳轮、修长的脖颈,手指也终于轻轻动作起来。
每一动,梁淞的花蕊都吮吸着她,仿佛留恋着不许她走。那洞仿佛有了生命,啃啮着、挑逗着她。她俯下去,继续逗弄着梁淞那刚刚高潮过、还红润着的阴蒂。渐渐的,谢澜感觉到梁淞的甬道里湿润起来。她的手指能更自由地探索那秘境,在它的上壁,有一片粗糙的区域,明显和别处不同。谢澜试着勾勾手指,梁淞的呻吟没有含住,漏了出来。
“是这里吗?”谢澜低声问。
梁淞咬住嘴唇,不好意思说话。“那我就自己试探了?”谢澜笑她的羞怯,自己又稍稍加力。梁淞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深深看她一眼,帮助她向上顶动。嘴上不好意思,原来都在行动上… …谢澜小幅地攻击着那片区域,感受着它轻微的变化,它收缩、甚至移位。谢澜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构造是如此神奇。她对于面前的梁淞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崇拜,似乎她年轻的躯体承载了生命的全部奥秘。
谢澜再次吻上梁淞的嘴,她们再也没有分开,就这样在忘情的吻里遨游。吻到窒息就分开,片刻调匀了呼吸再纠缠在一起。谢澜的手始终小幅度地颤动着,刺激着那片小小的荒岛。与其说梁淞沉浸在生理的快感里,不如说她沉浸在爱情的幸福里。阴道的感受是模糊而绵长的,正如她们的吻一样。
梁淞无比笃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以和自己一起战胜时间。不止她们相差的那九年,还有漫长的未来。
她们被笼罩在了温柔的光里。
没有阴蒂那样激烈的高潮,直到梁淞累了,谢澜才舒缓地把手指一截截拔出来,她的手指已然被梁淞的液体泡得发白发胀,谢澜给梁淞看,坏笑着等她的反应。梁淞一把捂住谢澜的手,却碰触到上面的湿润,脸烧得更红了,回身往里躺,却听到谢澜吃吃地笑她。梁淞抬头一看,谢澜指着沙发上一片深色的水迹,英眉秀目里含着揶揄。
梁淞一口咬住谢澜的手腕,谢澜抽走,梁淞再咬,两人就光着身子在刚刚做完爱的沙发上嬉戏起来。梁淞伏在谢澜身上,忽然不动了,“困。”谢澜就抱着她,抚摸她光裸的背,感受她急促的心跳。
梁淞似乎睡着了,谢澜抱着她年轻的身体,望着天花板,望着飘荡的窗帘里透进来的夏日阳光,想了很多。这是她的第一个女朋友,她觉得这感觉如此… …正确,仿佛一切都刚刚好,仿佛本就该如此。谢澜能勘破历史的谜团,却看不透此刻的自己。
三花猫衔蝉和小黑猫涅涅不知不觉趴在了一起,它们第一次和平相处,也许是因为它们都很困惑:这就是两脚兽所谓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