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以性换物吗?时柔被惊的人都麻了。
记忆中,他们交换了不止一次,光是做爱就做过好多次。
冲击力太大了,时柔当下就拒绝了那达,她趁着这个空隙打量着这个男人。
那达赤裸着身体,头发很短,几乎可以说是寸头了,浑身都充满了野性的荷尔蒙,那张脸虽然说不上是刀刻般俊朗,却也可以说棱角分明,一双灰眸熠熠生辉,点睛之笔。瞧着还很年轻,小麦色的肌肤每一寸都是肌肉。
他的原型是一头豹子。
时柔瞧了瞧那被简单处理了的猪肉,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火苗,在男人即将穿兽皮走人的阶段,她低声道:“那达,你帮我烤一下行吗,我没有力气了。”
力气还是有几分的,但是时柔真的不会弄,她就是一个城市娃,如今的一切都超乎她的想象,哪怕有记忆,但她也是真不觉得自己一次能成功,而她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那达根本受不了她轻声细语的恳求,他只觉得今天的时柔真的太不一样了,怎么看都还是那张漂亮的让兽人欲罢不能的脸,但怎么就还能那么勾人心窝子呢。
没有哪个雌性是这样的,大家都是声音洪亮、说话利利索索的。
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时柔处理好,把猪肉烤上,火候正好时,递给时柔。
时柔慢慢吃,吃了不到一半就饱了。剩下的一半被那达收到了小罐子里,嘱咐道:“这些留着你明天吃,你还想吃点什么?”
他第二次问了,大量的记忆在这个时候又涌向时柔,脑子里是和各类男人做爱的场景。
包括这个破旧的房子,也是在男人们身下承欢得到的。
而如今都属于她。
意识到这一点,时柔就有些头大,但是面前那达还等着她的回复,家徒四壁的家容不得她多想,她沉默片刻,终究突破了那羞耻感道:“我想要点稻谷吃,还想要点兽皮和干草,床太硬了。”
那达根本没有迟疑的点头,“我去给你拿。”
眼睁睁的瞧着男人从家离开,时柔低头瞧着自己这个哪怕在昏暗屋子里也白的发光的皮肤,长长的叹了口气。
大概的记忆她都有了,原主就是个废物,而她也好不了哪去。
近来是集市时间,部落里的精锐都去兑换资源了,和她做过爱的那些男人里就留了两个,一个就是那达,另外一个叫特罗,今天巡逻。
她在部落里很特殊,她美的众人瞧着都怜惜,可是又偏偏失去了雌性最重要的生育功能,在生育几乎刻在骨子里的兽人世界,她不被雄性们接纳当做伴侣赡养,可她又过分美丽,过分柔弱,所以渐渐地演变成了公共情妇。
靠男人们获取生活资源。
那达来的很快,干草被轻松的铺满床榻,又铺上鞣制过的兽皮,一下就把床榻的柔软度提升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罐子,放在了那肉罐子旁边,沉默的看着时柔。
明明一句话不说,时柔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她默默的走到了那达的身边,男人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她。时柔估算了一下两个人的身高,那达起码一米九,而这个身子虽然是个弱鸡,可竟然也有一米七左右。
她仍然温温柔柔的用那种语调,“那达,明天好吗,我今天受不了了。”
下身的疼如今都还隐隐作痛,她没办法这么快的答应。
那达唇瓣微抿,时柔瞧着他似有不愉却又隐隐松动的模样,双手圈在他的脖颈处,飞快的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眸光带着恳求:“求你。”
男人的身体僵硬如石,他微微张口,终在时柔那目光下松了口同意,临走前他站在门边看了眼时柔,粗粝的手指抚在唇瓣上,有些回味刚刚那微妙的触感。
等到天色暗淡,只有时柔一个人时,她才松下身子躺在床上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她什么都不会,而且她已经知道为什么原主能混成这样,她已经彻底麻木的在活着了。沉默的依靠最低生活来过,男人们来了,她张开腿迎接,每日接触的,就只是这些。
她倒是也知道自己需要有个房子,男人们也没有苛待她,她本来就是流浪到这个部落的。
联合部落是个群居性大部落,有狼族、豹族、狮族、虎族、都是凶猛的兽人,为了保证生存,除了雌性以外,是不接纳一些弱小的种族的。
她甚至连一只鸡都杀不了,也不会什么编织,唯一觉得能比原主强的,就是她对男女关系开放的多。
而且原主如今的地位,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没有男人能够接受时柔被人独享,尤其是在这个精力旺盛的联合部落中,众人需要且想要这么一个漂亮雌性。
而逃走,她活不过当天晚上。
柔软的兽皮被阳光晒过,时柔闭着眼躺在稍微舒服点的床榻上,既然如此,瞎几把过吧。
一夜无眠,次日一早,时柔醒的很早,麻爪的燃起火,把大米放进石锅里煮,折腾了半天才熬出了一锅粥。
一股白粥下肚,祭奠五脏六腑,整个人都轻快了很多。
她没想到的是,那达来的那么快。
刚刚放下那粥都没几分钟,他就来了。
时柔说的明天,所以他一大早就来了,欲火不因忍耐而消退,反而因忍耐而喷发,辗转反侧的一晚上刚过就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