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外面的学生在干嘛呢,开开心心上完体育课,庆幸可以按时放学,走在校园敞亮的大道上,踩着广播里的抒情歌。
从路边商贩那里买一支笔,或者方便吃的东西,有说有笑结伴而行。
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呢,这年纪谈爱还太早了,但恨总归不分年龄段的。
做爱与他们身上的校服不符吧,但讲起进行一场报复和惩罚就简单得多了。
那只蝴蝶叨扰到他,他要剪断她的翅膀。
在潜意识里将她的名字淡化抹去,才能勉强接受对她悄然升起的怜惜。
没办法,安知这张脸实在漂亮过头了,眼尾沾红更激人怜悯,你根本无法分清流泪的到底是不是鳄鱼。
况且她当下正在做着淫靡的事,裙摆一下落一下起,即便能通过褪到膝上的白色布料联想到画面如何浪荡,也依然还是会对裙下风景产生好奇。
明明能猜到,两片薄唇时而贴合时而张开,呼吸一般;穴口殷红,颜色逐渐被指奸挑逗得深重几分;泄出的淫液拉出透明丝线,拉坠着泛晶莹。
可总归百闻不如一见嘛。
边与颂稍微弯下腰,垂手顺褶皱的衣领钻入,大掌将她一边的奶完全包裹。夲伩首髮站:wu ye zhen.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松软的触感,使劲一捏内里还能摸到发育期独有的乳核。
“啊”
她下意识呻吟,反应也是极其有趣的,受惊般如梦初醒,嘴微张,抬头望他,被突然的捏乳刺激,鼻子一酸,眼角浸出水来。
空气都被她弄潮了,惹人难受窒息,喘不上气,一心只想淫秽事。
他近乎恶劣地收紧手,挤得虎口处那一块软肉膨胀鼓起。
被裹在掌心里的乳尖一瞬挺立,珍珠大小,明明深陷在乳晕里,又好似不太甘心被堵住,生长般冒头突出,想在掌壁上找寻一个出口。
一滴眼泪夺眶,本是求饶意,却不巧落在因他俯身而更靠近的柱体顶部,热度灼到他,勾出几声粗喘,“你是真委屈到想哭,还是觉得我鸡巴渴?”
她不答,只是臊得低头,手上动作也慢下。
偏边与颂的个性就是扭曲至极,见她这模样比先前的殷勤还能激发肉欲,两指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挑着尾音要回答:“嗯?说话。”
说什么,说她已经谄媚到这副样子了,问他还想怎么样。
说乳房仿佛涨奶期,一边又痛又憋得慌,另一边却独自忍受冷落,也看看它。
说她快要到高潮,一股温热在窄道尽头徘徊着,蓄势整装,只等一个机会冲向穴口,一气迸发。
说抛掉这一切感官又难免深感憋屈,就算她有错、罪大恶极也轮不到他来衡量,她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他,凭什么他忽然出头打着正义旗号,他配吗?迟到的正义还叫正义吗?
标榜他妈。
“你迟早死无全尸,疯狗。”
才骂完安知就后悔了。
眼见他眉峰跳了一下,神情中显露激扬的怡悦,一瞬把手探到她脑后。
随即掌心里的物件忽然抽离,出现在她微张的嘴里,不顾一切地冲进她咽喉开拓,好像立誓要没入最深处,死也先让她不好过。
咸腥灌满鼻腔,异物顶到干呕。
她想吐,可是被使劲扣着脑后,舌头被棒身压迫,好难受。
喉咙不自主地紧缩,可是严丝合缝到空气都难进去,堵得彻底,被撑出他的形状。
喉壁渐渐酸涩,似乎坚硬的顶部都已经探进去了,只等她往下咽。
痒,咳不出来,顺他意更做不到。
安知“呜呜”摇头,泪不受控地外流,手推着他,抚上腹肌形状,结实的墙壁一样,纹丝不动。
她想往后退,可依然纹丝不动,颊边的手臂暴起青筋,骨骼突兀,看得出他用了多大力,眼中的振奋也异常通明,被欲火点亮。
偏爱看她反抗,如惊弓之鸟,嘴巴张到不能再张,眼睛眯成柳叶条,把一滴露赶下。
被呛得眼角着色,弥漫到颊上,眼珠看他时空白占大半,要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还得一边苦思冥想怎么办才好。
“宝贝,现在谁是狗?”
他说着笑,开始挺腰往里撞,进进出出,按着她强行配合他的深浅不一,听她细碎的喘与哽咽,欺负得过头,又上头。
进方游刃有余,细细观摩失智般充满淫意的表情;退方垂死挣扎,效果微乎其微,反而供人欣赏消遣。
平分秋色的对决即刻变笑料,烂戏一场,有只羊的狼皮被撕去,赤身丢在灿阳下。
不急,耐心猎了这只羊,抽取傲骨拔掉毛,欲上烤火上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