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解清泽突然回过身来,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可是哪里觉得不适?”他一边问她,一边推开房门。
这房子许是许久没住人了,屋里感觉比屋外还冷一些,她在解清泽的怀里打了个寒颤,他就着昏暗的光线拐到屋内,将她放在一处榻上,又挥手,亮起一室的烛火。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陌生的室内,可不知为何,她竟喜欢这屋里的每一处。
记得解清泽说,他已经让人重新修缮了一番……
可若是说解清泽揣摩了她的喜好,还不如让她相信解清泽带兵一统了中原各国……
她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解清泽,他那边已经盖好了碳炉的盖子,正向着她款款走来,又坐在她旁边。
“还冷吗,翠翠?”他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她闻着鼻间不见减淡的梨香,心中暗道这酒怎么还不见醒。
“殿下,这里是哪?”她忍不住问道。
解清泽闻言将她扶起来端详了一番,伸手在她额上试了试,又探了探她的脉。
“原来是醉了。”他笑了笑,“怪不得翠翠连家都不认得了。”
这也能靠脉象探出来么,那你最应该试试你自己的。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计较。
她心里太乱了。
解清泽突然在这时拉开了她腰间的系带。
“你做什么?”她失声道,急忙往后缩了缩。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似是不知她为何要这样躲着他,却耐心道,“你累了,脱了衣服,早些休息吧。”
她将头摇成拨浪鼓。
他看着她,又道,“翠翠,你喝醉后,真是磨人。”
你才醉,你全家都醉,醉鬼最没资格说别人醉。她在心里怒骂。
见她太过警惕,他叹了口气,接着又开始解去自己的腰带。
“你又做什么!”她的声音冷不防更尖锐了。
解清泽看着她,挑了挑眉,“这被子太寒凉,孤好心和你一起睡,你不领情吗?”
领你个头!天啊,救救她吧,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可那边解清泽已经十分利落地将身上碍事的衣服除了个干净,又将被子展开,铺平,又伸手将她扯到了怀里。
“救命!”她想挣扎,解清泽直接施法困住了她的手脚,压着她的脖子便吻上了她的唇。
许久,他才离开。
又勾起一抹笑看着她,“这回不跑了?”
她神情呆滞地摇了摇头。
解清泽满意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将她塞到如冰窖般的被子中,她连忙缩起脚,接着解清泽火热的身躯便钻了进来,将她捞在怀里,又打落两边的钩花床帐。
他看着她,又道,“这回不嫌弃孤了?”
她默默摇头,偷偷将冰凉的脚趾贴在他的小腿上。
他伸出另一只手,掌心冒出些白光散在床帐外,不一会儿,外头通明的灯火灭得只剩下了两三盏,床帐里更显昏暗,解清泽在她唇上吻了吻,又道,“睡吧。”
可是这样,能睡得着才怪……
且不说这冷冰冰的被子……解清泽身上挥散不掉的梨花香,又熏得她有些微微燥热。
造孽,真是造孽。
她满脑子都是刚刚自己在酒楼里压着解清泽横行霸道的场面,现在上头的那一阵过去了,只剩下了无尽的后悔。
解清泽明天早上能忘了这些么……可他如果忘了,醒来之后又发现跟她睡在一处……
不会当场弄死她吧。
她心情颇为复杂地看着头顶的男人,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他明天记得住还是记不住,她的下场都会很惨。
“殿下。”她蹭地顶着冰凉的被子爬起身,看着身下的解清泽道,“你明天应该不会杀了我吧……”
“胡闹。”解清泽将她扯回怀里压在身下,昏暗的床帐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语气严厉,不像是掺假,“瞎说什么呢,就是醉了也不能这样想。”
你才是醉了……你最好是明天会认账……她欲哭无泪。
再也没有比她更惨的人了,打也打不过,逃走又怕自己会冻死街头,清醒时又要眼睁睁被这个醉鬼占便宜,还不知道他醒来时会怎样。
她发誓,她明天若是冤死了,管解清泽是什么,她必将化为厉鬼来锁解清泽的命。
“总之,我还没有活够。”她在他身下颤抖道,“先说好,你不能要我性命……”
“我要你性命做什么?”解清泽一手扣住她挡在胸前的手腕,压在身侧,又低下头凑在她耳边,“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若真是要你,也是要些别的。”
“谁知道你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会想些什么,万一……唔!”
她念到一半,便被解清泽吻了个满怀。
“我看你是不想睡了,对不对?”解清泽一条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不许她并拢,单手扣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又用另一只手捏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令他随意品尝。
她唇间沾染上梨花的味道,在快要喘不过来气时又听他道,“既然如此,还不如和我一起消除些误会,对么?”
她微微喘息着,不敢开口。只觉得睫毛上好像有些轻微的水花,现在眨起眼睛来凉凉的,胸前也有些凉,刚刚挣扎间……估计单薄的里衣早开了。
幸好光线昏暗,希望解清泽看不见……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解清泽一直耐心等着她,见她不说话,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又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越发缠绵,她这次终于学会了在他吻她时如何呼吸,可是胸前的起伏过大,她的喘息声在昏暗的床帐里,显得极其暧昧。
她又发现,她腿间一直被一条霸道的腿强硬地分开,而她太过紧张,一直在拼命地夹着那条腿。
她更加慌了,双腿张开也不是,夹紧也不是,想要挣扎,却更加将上半身拱起,又被他重重地吻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挑开她腰间松垮的系带,黑暗中闪过一丝细微的白光,紧接着,她胸前那层薄薄的屏障一空,被一只手勾着整个扔了出去。
啊!她脑中的一根弦一下子断了,还未来得及重拾心情,一只温热的手掌就附上她最近都胀痛不已的两团小鼓包,在上面重重地揉捏着。
“我是何时亏待翠翠了?”解清泽在她脖间吻着,又对她暧昧地调笑道,“怎么这一双……突然变成了小包子?”
混账解清泽……嫌弃那你便不要摸啊!她在心里愤愤道。
光是闻着满口浓郁的梨花香,她就绝望地知道,这该死的男人还未酒醒。
她怎么就没能狠下心来灌他一碗解酒汤呢,临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自己。
她挣扎出一只手来,捂在自己的胸前,解清泽碰到了她手腕上的玄玉镯,笑了一声,突然用柔和的白光包裹住那只镯子,将它整个从她手腕上褪了下来,放在床下堆成一团的柔软衣物里。
“乖,让阿鸢好好休息,不要打扰她。”他扯开她的手腕,重新固定在头上,又俯下身巡视着她的上下,“你都多大了,这种事也靠阿鸢挡着,是不是不太好?”
她这下是真的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害怕了……
但是解清泽根本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她感觉到胸前一点古怪到极致的湿热,在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密密麻麻的感觉钻入了她每一个毛孔。
他在她的乳尖上打着圈地舔弄,似乎怎么舔都舔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