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那什么是

    但是姜意已经没有耐心去听,她毫不留情打断了许如:“别说了,我觉得没必要听,要回家就回家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强制从许如手里抢走了车钥匙下了车。
    许如看着她的背影,没什么情绪地用手指用力摩挲了下嘴唇的伤处。
    就这样走了啊……
    冷漠还不如互相撕咬到头破血流。
    讨厌冷暴力。
    上楼的一路上两个人都相顾无言,许如还记着以前两个人牵手回家总会有的没的说点什么话,比较起来这么安静的空气真叫人害怕。
    刚进家门许如就反手用力关上了门,准备和姜意继续刚才没结束的深吻,但是姜意用食指拦住了她,眉宇之间少见的染上了几丝落寞和沉默。
    “你不想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怎么找你的吗?”听了这话许如安静下来,尽管下体已经泛滥,迫不及待想要与人温存。
    但是……她也是真的很想知道,内心一直期盼获得姜意的爱和关注,哪怕自己现在已经走上了偏激的道路。
    回来之后就喋喋不休的许如罕见地沉默了一下,然后用额头抵住姜意的额头,呼吸纠缠,许如说:“你说吧,我听着。”
    回到了一点以前的影子,是让人很安心的话。
    姜意沉着了一下,眼底的脆弱一点点表露出来,她没办法和任何人说许如不见的事情,只能一直压在自己的心底,已经压了太久太久。
    而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你刚离开的时候我很慌张,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哪里都找不到你,我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对你,我感觉很崩溃,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走的。”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的话,和我脱不了干系,我也会很后悔很愧疚害了你,我没办法想象更严重的后果,我觉得自己快崩塌了。”
    所以姜意在许如走后在家里辗转往来,想要睹物思人,从许如留下的东西里面获得一定安慰,但是失败了,越看越觉得不安。
    直到许如回来的那一刻,姜意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她那一刻的开心是难以形容的,但是没有想到许如已经大变样。
    只有姜意一个人的时候她想:许如那么爱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做那么不恰当的事情伤许如的心,突然觉得习惯了睡觉枕边有人之后,她不见了,整个家里都变得空荡荡。
    姜意只能躺在许如睡觉的位置汲取安全感,也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点安心。然后就发现许如柔软的枕头里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像纸片。
    姜意把它拿出来,上面果然是许如的字迹,写的是——
    姜意,我真的很喜欢你,就算看到了真实的你代价是会让我伤心,我也是愿意的,但是我还是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
    看到你的前女友,看到你莫名其妙对我冷漠,我还是会觉得心痛,觉得难以承受。
    我并不需要你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我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感情并不能要求对方以同样的程度回馈给自己,但是。
    你对我,未免有些,太残忍了吧?
    看清楚纸条上写的内容之后姜意泪如雨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许如带来了过度的创伤,但是此时许如已经离开了。
    姜意下定决定要在许如回来之后弥补之前给许如造成的伤害,但是没有想到回来之后的许如已经判若两人。
    但是看到了许如回来之后的样子,姜意仿佛又明白了她当时突然消失的时候在想什么。
    因为太自卑,因为太卑微,太善于自我反思,所以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是自己魅力不够,是自己太不自信。
    所以才不能吸引到姜意。
    可怜的缺爱人。
    所以许如选择去做危险系数这么大的不正规手术,注射了让人感到难过的药品,从而冒着患上性瘾的风险也要殊死一搏姜意虚无缥缈的爱。
    姜意点了根烟:“值得吗?”许如毫不思考脱口而出:“值得。”因为本来就很空虚了,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所以这次想疯狂一下。
    就当是从属于妈妈的人生里短暂又强烈地解脱一下,用自我毁灭的,被妈妈厌恶的方式找到属于自己的激情所在。哪怕后果已经达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
    姜意垂着眼睛,那层笼罩在姜意心上的乌云还是没有散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突然,姜意抬头主动吻住了许如的嘴唇,趁着许如怔愣的功夫侵入。
    在许如的口腔里翻搅,似乎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把自己激烈又矛盾的心情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而许如在一瞬间的措手不及之后很快反映了过来。
    和姜意一起沉入了这个吻里,像是最后一次接吻那么激烈。
    许如的吻技都是姜意教的,两个人在一起看视频学习,看了之后现场练习,那是黏腻又温馨的时光,许如永远怀念的。
    还可以回到那样的时间和心情吗,许如不知道,但是她不想压抑了,姜意对她的可有可无,若即若离,许如都记在心里,她就是想不顾一切地自私一下。
    所以才会因为一点小事去做了这样的举动,就当是迟来的叛逆在沉默中再也压制不了地爆发了吧,人总要做回自己的,哪怕是因外物已经太扭曲的自己。
    一吻结束后,两个人都轻轻喘息,微弱描绘出一点虚假的温情,假的只要愿意相信也可以是真的,反正对许如来说她本来就生存在虚假的面具之下。
    以前是自己戴着面具去欺骗别人,现在有其她人愿意和自己演戏互相欺骗,多一点谎言又能怎么样,何乐而不为呢?许如无奈地笑了一下。
    “不想知道我在那个地方都学了些什么吗,姜意老师?”许如的语气突然变得诱惑,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样子。“你就不想知道我在那个地方都学了点什么吗?”
    想。
    但是害怕。
    回来之后的许如确实变化很大,从味道,神态,还有,和她的相处方式,都彻头彻尾地变了,姜意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相处,但是还是无法避免被这幅样子吸引。
    悄悄咽了口唾沫,自己以为很隐蔽,但是哪里能逃过许如的眼睛,许如轻笑了一下,抬手摩挲了一下姜意的下巴和红唇,眼神是可以把人淹没的情深似海。
    爱人的眼睛是第五大洋。许如她超爱。这样的动作哪怕是电视里的偶像剧男主做出来也会让人觉得油腻和猥琐,但是这是许如。
    哪怕可能内心的天山雪莲变成了别的样子,但是像雪一样的清冷学姐底子还在,说实话很难不喜欢,很难不爱。许如握着姜意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那里已经濡湿得不成样子。
    许如眼底终年不化的冰雪在面对姜意时还是软化了,她看起来很温柔,轻声恳求着:“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很难受。”不仅是因为性瘾药物,更因为太想太想和姜意亲近了。
    许如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姜意近距离闻过,有一种很淡雅好闻的香气,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手液,总之看起来就是很好舔和很会扣的样子。
    谁来了也没办法拒绝。
    姜意发现许如其实真的很高,手也很大,可以完全把她的手包裹,身高也极具压迫感,但是许如在她面前总是一种近乎自我降位的姿态,从来不会让人感觉这个人其实强有力。
    只会觉得许如很温柔,相当温柔。
    如今她要释放自己的力量了,始作俑者是——她自己,姜意。这是为了自保迫不得已的释放,就算姜意感到不舒适,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除此之外怪不了任何人。
    是的,怪不了任何人,所以两个人的湿吻纠缠在一起,许如看着她的眼神一贯有的那一层水雾消失了,因此也显得不怎么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像锁链一样密密麻麻的爱。
    这样的感情并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过去的许如把这种过于炙热的爱隐藏在自己的温柔和自律之下,所以把她变成了一种温柔可以呼吸的空气。
    许如的喘息看起来要激烈很多,她抚摸着姜意的脸颊,喘息漂浮在姜意的耳畔:“老师,姜意老师,学生在外面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你摸摸我,我这么湿润都是因为你啊,我的老师。”许如进入状态很快,姜意能看出来她在玩角色扮演。如果是以前的许如会感到羞涩,但是刚才的许如说了。
    她要给她展示在那里都学到了什么。
    姜意很快接上:“好骚的小骚货,几天没见老师就淫荡成这样,老师当然要好好满足你。”手在许如的下身狠狠揉搓了一下,许如立马喘了出来。
    “嗯……好喜欢老师……好爱老师……老师想对母狗做什么都可以,母狗就是老师的按摩棒,请随意对待母狗使用母狗吧老师。”
    姜意愣了一下,许如之前叫床都很少,更别提喘息如此清晰,还说这么大尺度的,姜意有些顾虑这个词背后代表的许如经历过的事情。
    SM调教吗?她们会不会对许如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才让许如发生了这么明显又巨大的变化,和以前显而易见地截然不同。
    “啊,老师摸得学生好舒服。”这句话姜意完全信,药剂的功效实在太可怕,许如不知道已经忍了多久,忍耐力是一如既往的惊人。
    下体潮湿得不像样子,脱下裤子就下意识把下体往姜意的手里送,光是扒下内裤,下体的银丝就黏黏涟涟点缀在内裤和腿根之间,晶莹剔透。
    是真正的冰肌玉骨,玉体横陈。
    姜意摸了下那些银丝,然后伸手递到许如的嘴边,许如也相当上道,立马伸出舌头在姜意的手指上反复舔舐,眼神还直勾勾看着姜意,勾引人非常有一套。
    她的舌头非常灵活,在姜意的手指上来回舔舐打转,把那一点银丝一丝不落全部吞入腹中,甚至还故意把舌头压低,让姜意看她红润的口腔。
    “老师,学生真的吃得很认真呢,是不是真的全部吃掉了,母狗一直是这样的好学生,喜欢听老师的话。都是太喜欢老师的缘故,都怪老师。”
    然后继续把手指含在嘴里,模仿性交抽插的姿势,不断深喉去含姜意的手指,她真的很会,当姜意的手指感受到许如喉道的软肉在伸缩包裹她,确实有一种前所未有的。
    刺激。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姜意清楚地认识到许如在破坏自己取悦她。
    虽然内心知道这样是不正确的,但是还是忍不住为了这样被接受的快感而感到疯癫一样的喜悦,姜意把自己的手指戳得更深,许如痛苦蹙眉的时候她会有一种奇异的喜悦。
    这是压抑的施暴欲得到满足之后的感觉吗……姜意想。
    许如已经痛苦地开始流眼泪,但是脸上的表情是奇异的喜悦,那种痛苦和喜悦夹杂,但是依旧美艳的表情,姜意知道,她是为献祭自己而感到开心。
    这么说很奇怪但是事实又确实如此。
    “啊……姜意老师操得母狗好舒服,没有见到母狗的时候是不是把老师饿坏了,不然看到母狗怎么像是忍不住要吃了母狗一样。”
    “老师弄的母狗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母狗痛,但是一想到是老师在这样对母狗,真的就会好开心好开心,求老师就一直这样折磨母狗吧。”
    “只要是老师给的,母狗都会接受的,母狗……母狗就是这么爱老师,就是这么害怕被老师抛弃啊。”这就是姜意最深切的渴望,一个缺爱的可怜人。
    她已经戴上锁链生活了太久,所以现在已经没有了挣脱枷锁的能力,只能够渴望别人能给深渊里的她一点点温暖,许如甚至不希望不指望不渴望别人能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
    她只是需要一点温暖,也只需要一点点温暖,仅此而已,她已经不敢渴求太多了,这对于许如来说很可耻,她就是自卑的,卑微的,被物化的。
    从始至终只是母亲工具的一个木偶而已,并不是一个人。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在长久的不被爱的压抑环境里崩溃或是完全解放天性放飞自我,过上奢靡混乱的生活。
    但是可悲就可悲在许如从陌生人那里和姜意那里得到了期待和温暖,让她相信世界上还是有好的存在的,她在一次次被拿起又落空中期待又不祈祷着属于她的光和爱降临。
    先混着吧,先苟活着吧,痛苦很多了,但是还可以再拖着鲜血淋漓的心脏再苟延残喘一会儿,再多看看这个没有被期待的人生会遇到什么吧。
    然后就遇到了姜意,看到了最值得期待的,也被最沉重的打击了一次,所以许如在死了和疯了之间选择了后者,她彻彻底底为自己疯狂了一次。
    就是现在的样子。
    出于对许如报复的心情,姜意虽然自己也很想要了,但是还是挣扎着不给许如,手指在穴道里抠弄,眼看着许如呻吟着即将高潮,但是就是不给她。
    “啊……啊……母狗真的要高潮了,老师不要惩罚母狗了,给母狗吧,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姜意也要受不了撑不住了,但是她床下拿捏不了许如,非要在床上争这口气,硬是挺住了洪水一样的性欲。
    “许如,你不要像今天那样对我了。”
    姜意突然说。
    敏感如许如当然察觉了悄悄变化的称谓,而这话也像冷水一样当头浇灭了她的沉迷,许如睁眼,看着垂头的姜意,眼里划过伤心,只觉得万分讽刺。
    她可以随意对待自己,但是不允许自己伤她分毫,真是冷漠自私的人。
    即便正在兴头上也突然没了兴致,许如冷漠地推开姜意,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留下姜意错愕停在原地,手上还带着新鲜的体液,那是属于许如的。
    脸上的潮红尚未散去,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冷然,姜意目光寸寸冷却:“你今天敢从这个门出去,我们就分手。”
    她威胁道。
    而许如头也不回,只有最后的留言带着无尽的嘲讽:“姜意。你不就是仗着我爱你,仗着我喜欢你,所以为所欲为吗,那我只能说你想错了。”
    “我挽留你,迁就你,祈求你的次数已经太多了,这次,我不会回头了。”
    “你想分手,就分手吧,随便你怎么威胁。我早该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但是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认识时间并不长的熟悉的陌生人。我早就知道。”
    姜意颓唐地滑落在地,这一次,许如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如很感谢能麻痹神经稳定感觉的药品,否则她觉得自己一定连走出那个房间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听到姜意说出分手两个字,估计本来就裂开的心会碎成一片一片的吧。
    天上淅淅沥沥落下雨点,许如闭上眼睛用自己光滑的面颊去接细密的雨点,有些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上,但是许如却笑了,苍白又没有感情的笑脸。
    过于疼痛的心情还是无法被药品完全压制,像损坏的车尾正在漏下的汽油,一点一点的,给她带来难耐又恶心的呕吐感。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是还是好讨厌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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