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主要讲的是女主穿越到男主的肥胖妻子身上后,先减肥,后致富,然后和男主相知相爱的故事。
而书中的原主,也就是被女主穿身的原主父亲因为对男主父亲有恩,就挟恩图报的把原主嫁给了男主,男主并不乐意,奈何恩情大过山,就是再不乐意,也只好娶了。
男主在部队当兵,原主就在家里作威作福,上抢老人口粮,下抢小儿糖果。
男主不得已只好把已经胖成200多斤的原主接到部队来随军,只是原主蛮横无理,得罪了不少人,最后是由部队出面让男主和原主离婚了。
也就是这时,女主穿越重生到了原主刚来部队还没酿成大祸的时候,看着遍地狼藉,和自己身上的两百多斤肉,沉默了。
不过总归是上天垂怜,又给了自己一条命,坚强的女主自是生生不息,先是解决自己身上的这一堆肥肉,然后又开始发家致富奔小康,并在此过程中与男主从严重不合到相知相爱。
而沈绾笛在这里面,就是男主的好兄弟季晏礼的前妻,离婚的原因就是精神出轨爱上了男主,然后还处处看不上比男主低一级别的季晏礼。
在书中,沈绾笛随军后,两人经常性吵架,最后被女主爆出沈绾笛勾引男主的事情,更是惹人指指点点,死缠烂打的就是不离婚,最后是由部队出面,强制离的婚,沈绾笛直接活成了跟原主一样的结局。
第七章 穿书
沈绾笛被禁锢在书中的沈绾笛身上,身临其境般经历了一遍书中的世界,而书里的她趾高气扬,狂妄自大的宛如泼妇,而书里的季晏礼,沈绾笛知道,那不是他。
的确也不该是这样,早在一切的开始,就已经偏离了方向。
沈绾笛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就算自己在随军后,真的喜欢上了别人,在自己已婚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做出纠缠勾引这些事情的!更遑论自己还是喜欢上一个已经结了婚的人!沈绾笛自认自己还是有道德底线的。
即便就是发生了,自己也不会死缠烂打的不跟季晏礼离婚,她只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安安静静的离开,让她当了小三还像泼妇一样死缠烂打?这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沈绾笛猛的清醒了过来,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清醒过来的沈绾笛还有点迷茫,看见陌生的环境也吓了一条,呆呆的坐在床上,还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正苦恼烦闷之际,季晏礼进来了,沈绾笛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结婚了,而这儿是自己和季晏礼的新房。
季晏礼早就醒了,只是那时的沈绾笛还在睡着,季晏礼不忍打扰她,就悄声自己起来了,绕着军区大院跑了三四圈,才回到家里,冲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换下来的床单,顺手直接就给洗了。
洗完后晒上,也就到饭点了,季晏礼这才回屋想看看沈绾笛醒没醒,没醒的话就给她温一碗粥热着,等她醒来再吃。
一进屋就看见沈绾笛呆呆的坐在床上,季晏礼快步走上前,弯腰伸手摸摸沈绾笛的脸,“怎么了?出了一身的汗。”
沈绾笛看着季晏礼,摇摇头,突然又想起梦中和季晏礼无止尽的争吵,伸手一抓季晏礼的胳膊:“我们以后会吵架吗?”
季晏礼没忍住敲了一下沈绾笛的头:“我们才刚结婚,你就想和我吵架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沈绾笛支支吾吾:“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季晏礼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但是她不想说,自己也不会逼她,于是认真的说:“绾笛,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我是你的丈夫,你可以完全依靠我。”
“我也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吵架,我也无法跟你保证说完全不会,因为在生活中难免有些磕磕碰碰,而我和你还要在一起很多很多年。”
“但是绾笛,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爱你,而爱可以包容一切。”
沈绾笛看着季晏礼一脸认真的样子,笑了:“我爱你。”
季晏礼搂着沈绾笛的,打趣道:“不应该是我也爱你吗?”
沈绾笛很认真的说:“我爱你,是因为我本身就爱你这个人,而不是基于你爱我的基础上。”
吧唧一口,季晏礼重重的亲在了沈绾笛的脸上,带有声音的。
沈绾笛:“讨厌。”
玩闹间,沈绾笛忍不住想,婚姻是自己的,日子也是自己过得,沈绾笛就不信一个梦还能改变自己的感情和命运了,就算梦是真的,沈绾笛也不怕,与其忧心未来,不如好好活在当下。
“饿了没?张阿姨做了包子和粥,要下去吃?还是我给你端上来?”张阿姨是季家的保姆阿姨。
沈绾笛笑着拍了季晏礼一下:“我那有那么脆弱啊?下去一起吃吧。”
只是刚下床,沈绾笛就被打脸了,腰间酸痛,大腿酸软无力,险些没站稳,还是被季晏礼扶了一下才堪堪站稳。
沈绾笛恼羞成怒的瞪一眼季晏礼:“都怨你!”
季晏礼摸摸鼻子:“我的错,我的错。”只字不提下次改正的话。
然后扶着沈绾笛去洗漱间洗漱,沈绾笛洗完漱一抬头,就看见阳台上大喇喇的挂着昨晚那件,大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
沈绾笛的脸腾的就红了:“你——你洗的?”
季晏礼一脸无辜:“对啊,不是脏了吗?我顺手就给洗了,怎么了?”
还好还好,是季晏礼给洗的,要是张阿姨给洗得,那可真就没脸下去吃饭了!可是挂在这里……
无力道:“没事儿,下去吃饭吧。”
……
于此同时,海城的县级市部队军区家属院的卫生部。
赵芸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自己不是撞死了吗?怎么会出现这儿?
这里是医院?难道自己没被撞死,还被好心人给救了?就是这医院的设施有些老旧,墙上还贴着红十字和为人民服务。
赵芸摸摸自己被包裹着扔在疼痛的头,可是不应该啊,不应该只有头上有伤口啊,自己是被那狼心狗肺的一家人反复用车碾压过后才死的啊,怎么会只有头上有伤?
就在这时,有一个妇女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铝式饭盒,看见赵芸醒了,顿时来了气,把饭盒往床头一扔,开始骂骂咧咧:“赵芸你醒了就赶紧给我出院!就头上那么一个小伤口,你装什么病号呢你!再说是你自己摔着了,我好心送你来医院,你还赖上我了你!我可告诉你,等你们家江营长回来,我就告诉他,让他赶紧把你送回村里!”
赵芸有心想问一句:“大姐你谁啊?”奈何头上骤然传来了钻心般的疼痛,直疼的赵芸忍不住蜷缩起身来,最后疼晕了过去。
那个妇女还以为赵芸这是又开始装了,根本理都不理,还是护士听见了病房内的吵闹,前来查看才知道,赵芸是真的疼晕了过去。
……
吃完早饭,沈绾笛就又回屋里来补觉了,昨晚没有睡好,再加上腰酸背痛的,沈绾笛实在是不想动弹。
新婚头一天也没什么事儿,季晏礼就也跟着回屋里来了,看着沈绾笛疲惫的窝在床上,罪魁祸首十分心疼。
“我给你按按?”
沈绾笛好奇问道:“你还会按摩呢?”
季晏礼诚实的摇摇头:“不会,但是部队里有专门的手法来缓解疼痛,你要不要试试?”
沈绾笛半信半疑的趴下,让季晏礼给她按,季晏礼一边按着一边问:“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力度合适吗?”
“嗯——”沈绾笛被按昏昏欲睡,最后直接就给睡着了。
季晏礼探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沈绾笛,笑了,又按了会儿觉着差不多了才停下。
季晏礼昨晚也没怎么睡,见沈绾笛睡的香也觉得困了,干脆躺下搂着沈绾笛一块儿睡。
这一觉睡得踏实,醒来都快11点了,沈绾笛一动,季晏礼也就醒了,迷糊间又把沈绾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迷糊间问:“腰还疼吗?”
“不疼了。”
季晏礼捏捏沈绾笛睡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儿:“那还睡吗?”
沈绾笛扒拉开季晏礼的手,坐了起来,看看表后,说:“不睡了,都该吃晌午饭了,再睡爸妈就该说了。”
跟公婆住在一起就这点不好,有点什么事儿都能知道。
季晏礼也坐起来:“没事儿,爸妈很通情达理的,不会说你,再说,还有我陪着你呢。”
沈绾笛笑笑,起来准备去洗漱室洗漱,季晏礼突然叫住她,说:“咱们晌午不给家吃。”
“那去哪儿?”
“我约了朋友去聚餐,刚好带你去认识认识他们。”
……
沈绾笛收拾好厚,就跟着季晏礼来到了一家西餐厅的包厢里,到的时候人已经齐了,就差季晏礼和沈绾笛了。
季晏礼给屋里的人介绍道:“这是我爱人,沈绾笛,绾笛,这是年哥武润年,这是嫂子李翠红,这是浩哥佘浩和嫂子吴丽明。”
沈绾笛跟着季晏礼一一叫人,嫂子李翠红应了后,拉过沈绾笛坐下:“哎哎,快坐下,坐下。”
吴丽明也是冲着沈绾笛笑笑,招呼沈绾笛坐下。
季晏礼坐下后问:“怎么不把孩子都带过来?”
武润年道:“带他们过来干啥,小孩子不懂事儿,闹的慌。”
佘浩:“就是,咱们大人们聚聚就行了。”
季晏礼是三人中最小的,但却是三人小团体中最有话语权的。
虽说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但是三人得际遇发展却是不同,年龄最大的武润年没赶上好时候,下乡了几年,直到78年高考才考回来,毕业后分配在了机关部门,现在是一个小小的科员。
妻子是在乡下时娶的农村姑娘,虽说是从农村出来的,却也落落大方,来了北京,也不胆怯,生了个儿子,现在已经上小学了。
而佘浩则是既没当兵,也没下乡,一直待在北京城里,在一个工厂里上班。
吴丽明是京城本地人,跟佘浩是一个厂子里的职工,结婚后,两人因为是双职工家庭,生活的得很不错,一儿一女,倒是幸福美满。
女人凑在一堆儿,谈论的话无非就是衣服鞋子化妆品还有家庭和儿女,虽然李翠红和吴丽明现在注重更多的是孩子,但是沈绾笛一个中学老师,也不至于插不上话,聊久了倒是也慢慢熟络了起来。
第八章 交代
而一旁的季晏礼与两个发小简单寒暄过后,就开始探讨着如今的形式政策,自78年开始改革开放后,季晏礼和两个发小就一直在琢磨——国家现在到底是要怎么发展,和怎么挣钱。
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这三人还都不是臭皮匠。
就这样,一直待在部队的季晏礼和刚刚考上大学的武润年,还有一直待在北京的佘浩,没过多久,就渐渐琢磨出门道儿来了——买货车,拉货。
因为季晏礼一直待在部队,再加上季晏礼比另外两个人闲钱多一些,所以前期都是季晏礼出钱,另外两个人跑腿管理,就连司机也是季晏礼找的退伍军人,所以三人在钱的分配上是季晏礼拿大头四成,另外六成两个人平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原先的散摊子,随着时间越做越大,渐渐形成了一个小规模的公司,武润年也考进了机关部门当干部,而这个事儿终归对季晏礼来说,只是工作之外的一个投资。
现在公司的运营基本都是佘浩在管,而佘浩更是直接表示,放弃在厂子里的工作,专心经营公司。
于是便有了以下这一幕。
佘浩转着高脚杯,侃侃而谈:“年哥,晏礼,我先敬你们一杯,我这些话憋在心里也挺久的了,今天我就说个痛快。”
“我现在只是一个厂职工,而如今厂子的效益也不好,工作一年的工资,还不如火车跑一个月的挣得钱多,我就想,要不我干脆辞职算了,正儿八经的经营咱这货车的事儿。你们说怎么样?”
季晏礼敲着桌面,沉思片刻道:“我觉得可以,不过,既然成立了公司,那咱们就不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这公司的股份划分,我觉得应该变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