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的候机室内,女人的丝绸肩带缓缓滑下露出香肩,酥胸紧贴着男人的手臂“你不是说想我了吗?想了什么呢?”语尾带着魅惑,吹出的气微热,挠得江皓心痒痒的。
若是放在平时,江皓早就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直到听到女人呜呜咽咽地求饶才射给她。可再听过那一番话后,江皓犹豫了。
“你现在是在想,你江皓的贞洁被一个妓女玷污了呢?还是和周槿语度过的日子还算快乐呢?”他回想起她方才说的话。
是哪一种呢?也许两者都有。
江皓疲惫地闭上眼,任由周槿语在他身上摩挲,也任意放纵自己的阴茎变硬。看着那一双嫩手掏出阴茎,纳入口中,媚眼如丝望着自己。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吧。把曾经被教导过道德理性都抛之脑后。
“告诉我,哪里都被干过了。”江皓蹙起眉红着眼,将她粗暴地抓起,扔在了沙发上。
周槿语撩起自己的衣服,咬住裙摆,用小手掰开还有些红肿的阴唇,“这里,还有这里…”她指了指骚逼和菊穴,那里已经开始流水,欲液把那里浸得湿漉漉的,快要流出来似的。
“贱人。”江皓咬牙,大手狠狠地扇在她的大腿上,立刻留下一个红痕。解开西装的领带,将周槿语的双手死死绑住,无法遏制的愤怒冲破了理智,向周槿语肆意发泄。
周槿语欢愉地享受着手腕处传来的痛感,恬不知耻地回应道。“是,我是贱人。”随即扭动着身体转过去,撅高屁股,像极了一条母狗,只差江皓给她套上一条狗链牵出去溜了。
江皓将西裤上的腰带解下,抽在母狗撅高的屁股上。
“嗯啊~”周槿语高叹了一声,再扭动着屁股请求江皓继续。
“不许叫出声音来。”江皓命令的口吻让人无法抵抗,听着就腰肢一软。候机室外匆忙赶路的人们熙熙攘攘,周槿语收住了娇喘,却也无比期待地等待江皓落下下一鞭。
“母狗,你是听话的母狗吗?”江皓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槿语,也意识到了继续打她是对她的奖励,手里的皮带一下一下轻拍在他自己的手掌上。
周槿语慌忙地点头,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开始哈哈地喘气。“是的,我是。”本文首发站:ha it a ng wo.c om
“爬到门边。”男人拿着皮带一指,又笑道,“再向我爬过来。”
女人听话地,一点一点挪动着爬到门边。离得越近,那些吵闹的人声就听得越清晰。若是此时有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可以和江皓一起干自己…她幻想着,骚逼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到贵宾室的地毯上,已经完全被淫欲染上,如同毒品般叫人上瘾。
江皓端坐在沙发上,朦胧地望着双手捆住艰难向自己爬来的周槿语。她浑圆的奶子一动一晃,想到这样一对美味的乳房,也被别人吃过好几百次…捏着酒杯的手就青筋暴起,喝完了这一整杯酒,酒气醺醺地将杯子扔在了地上。
浑身赤裸的周槿语爬到脚边,江皓用脚背挑起她的下巴,睥睨着看她,夸奖道,“好狗。”一瞬间,周槿语将他和他的哥哥重迭起来,也许这就是血缘吧,骨子里的暴戾乖张是天生的。
正出神,江皓手里的皮带就抽了过来,“分开大腿,自己玩给我看。”
周槿语照做,指尖刮过自己的蜜豆,它早已兴奋地立起,期待更加暴虐的蹂躏。骚水一股一股的涌出,几乎要染湿沙发的布面。
“骚狗,先被人干了你的狗穴吗?”冷厉的声音响起,面前弹出一根涨得紫黑的鸡巴,在等待手淫得正爽的周槿语的回答。
“是,是的。先被玩了狗穴,然后被日了嘴巴,最后还有菊花,都被灌满了精液。”周槿语无比诚实,事无巨细地回答道。
江皓气急,面红耳赤,不知是醉意还是怒意,掐着周槿语的脖子死死抵在沙发上。他的鸡巴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随着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响,手里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身下的女人贯穿。
周槿语被干得几乎翻过白眼,强烈的窒息感与空虚之久被填满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她高亢地叫着,“对,就是,这样干我!”
“贱狗,臭婊子。”江皓喘息着嘴中不断地辱骂。他的鸡巴被骚穴里的软肉绞着,触碰到高潮点,周槿语也顾不得身处何处,享受着他的叱责。
“让我,让我感觉,你需要我!”周槿语嗓子几近嘶哑,却无比餍足地笑着道。
身上的男人青筋一跳,将鸡巴抽出湿哒哒的骚逼,把她的嘴巴堵住。“舔,把你的淫水都舔干净。”他现在见不得周槿语的笑容,只想让她哭着求饶。
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深入喉咙里,淫水的骚味引起生理性的恶心反应让她泛出泪花,有些可怜地望向江浩。江皓冷冷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好好舔。别装可怜。”
这个巴掌让她的嘴角都有些裂开了,疼痛和爽感双生相伴,她乖巧地舔弄嘴里的龟头,吸吮着,努力将鸡巴往更深的地方纳进,速度也愈发快起来。
“好狗,舔得很舒服。”
受到夸奖,周槿语继续加快舔舐,鸡巴越来越涨,男人的低喘也愈发粗重,最终射在了柔软的口腔里。
“咽下去。”江皓看着周槿语那讨好的笑容,咕咚一声将嘴巴里的浓精都咽了下去。然后向他伸出舌头展示,他的精液已经都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