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川在办公室听着周林的电话汇报:“夏小姐挑了一个没有朝阳投资的小制作网剧,下个星期就进组了。”
他手指揉着额头问:“我们可以增资吗?”
周林说:“原本出品方都是小公司,但是达源集团突然加入了,现在他们是最大的出品方。”
何逸川说:“达源集团,达源果汁吗?他们也开始投文娱了?”
周林说:“是的,他们加入得很突然,剧组都还没搞懂情况。而且投资本身也不明智,这个网剧预估盈利能力并不乐观。所以我猜……应该是奔着夏小姐去的。”
何逸川松了松领带,悠闲地靠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的灯火:“达源果汁,夏夏拍过他们的广告,老板快五十岁了吧。”
周林在内心默默:老板,您……和夏小姐比起来也没有很年轻啊……
达源的王总四十五岁,也只比你大十二岁呀……
但她当然不敢说话,只默默补了一句:“达源的投资顾问是海大经济学教授,好像和夏小姐也认识。”
何逸川拉开抽屉,一个小盒子躺着,单手打开盒盖,是一枚晶亮的钻戒。
捏在手里把玩,手指在钻石的切面上抚摸着,何逸川对电话那头说:“行,让夏夏锻炼锻炼吧,达源那边不用管了,投资我们也不追了。”
挂了电话后,离十二点只有三分钟了,他真是个恶老板,大年三十还要员工汇报工作。
十二点一到,他给小姑娘打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
“你乖一点,说不定明天我就回。”
他叹了口气,说:“我好想你。”
半真半假,说的时候居然觉得自己心脏的位置被牵着有些抖动。
对方语气软了下来,女声在电话那头糯糯地说:“我初五回,你来机场接我。”
他说:“好。”
小姑娘得寸进尺:“你一个人来接我。”
他心里像被挠了一下,连眼角都带上了弯,说:“好。”
小姑娘继续闹他,说:“开你最好的车来接我。”
他说:“遵命。”
电话挂断,他看着手里的钻戒,反射出窗外的光,他又把玩了一会儿,锁回了抽屉里。
在家呆到大年初三,夏夏就绷不住了。
走亲戚让她筋疲力尽,在长辈眼里,当网红的夏夏就是“没工作”,哪怕她挣的钱已经是同龄人的十倍。
还总是听见亲戚背地里说“骚啊”、“穿的都是什么啊”。
这些话都是出自有一丝半点血缘关系的人的口中,虽然她也没想解释,毕竟一年只需要见一次的亲戚也没有相互了解的必要,但时间待久了还是很暴躁,只想迫切回到工作的城市。
定了大年初五的机票,在这之前,她只要忍住,不要爆炸,自己待在自己房间里就行了。
为了逃避亲戚,大过年的时间,她居然在背剧本台词。
这是她第一个剧本,人生里第一个剧。虽然只是个完全没有名气的三十八线网剧,改编的也不是大IP,但她格外珍惜。
在开拍前两个星期,她已经把整个剧情走向和发展都烂熟于心,所有自己的台词、自己出场的戏份里对手的台词都背下来了。
真是太无聊了。
苦熬苦熬,终于熬到初五,迫不及待地拖着行李箱要去机场。
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夏父说:“一年也回不来几天,就要走。”
夏夏心里升起一丝难受,别过头去没说话。
到机场和父母道别后,她给何逸川发消息,告诉他落地时间。
何逸川是自己的贵人吧,把她从十八线小网红拉到了三线。
在她茫然发展之际成立了一个不算正规的工作室,只有三个小姑娘,做视频后期、编辑公众号。却突然招到一个人脉极广能力强的对外商务,周林。
周林,名字像是男人。但夏夏还记得第一次见完周林她险些跪下来,从今以后都只敢叫周姐,背地里和别人提起都叫商务姐姐,再也不敢直呼大名。
落地后,夏夏觉得天真是冷,裹紧了自己的小外套,到达大厅里人来人往。
何逸川站在那里,在人群里看一眼就能看见他。
出挑的男人在人群里低调地站着,像指路标。
看见夏夏后,何逸川接过她的行李箱。
夏夏因为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面色红润,还带着点懵。
已经小半个月没见面,快一个月没碰她了,何逸川忍不住想伸手摸她脸。
一只手推着夏夏的行李箱,一只手牵着她,往停车场走。
打开马车式对开门后,夏夏钻进去,车内部件全是桃木,头顶是星空顶,夏夏说:“是你最好的车?”
何逸川笑。
夏夏这才仔细打量男人的眉眼,回家过年几天没见而已,看见他俊朗的脸,她居然先没忍住。
他应该刚到没多久,身上都是室外冷冽的气息。夏夏把脸埋进他脖子里,有点急地咬了一口,夏夏憋了半个月。
好久没吃他,觉得有点饿。
咬完后抬起头看着他。何逸川伸手揉着她的后脑勺,声音低低地压着欲望,说:“要在这里吗?”
夏夏抬起头舔了一口他的喉结,说:“敢吗?”
何逸川盯着女孩明艳的脸,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调了座椅间距后,简直太宽了。
把自动遮光帘放下,何逸川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试试。”
说完缠上夏夏的唇。
夏夏还隔靴搔痒地解渴过,但何逸川是真的一个月没碰过任何人。
一发不可收拾地舔着她舌根,卷着她口腔里所有津液,吮吸的力度大到夏夏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
这种被对方用力禁锢的姿态,会产生被需要的幻觉,让人觉得安心。
何逸川吻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夏夏忍不住开始扭,蹭到了他裤子下面的团。
是开空调了吗,好热。
羽绒服实在是太大太占空间了,下面穿的打底裤也太紧了,想把腿再分开点都好困难。
她扭着蹭着,更让何逸川感到热气下涌。他捏了一把夏夏的屁股,夏夏往上挪了一截,扭得更厉害了。
一定是开了空调,太热了。
她自己把羽绒服脱下来丢在副驾。
何逸川把她的裤子褪下来一些,手指慢慢摸进去。
果然已经一片泥泞,夏夏有些情迷意乱地用穴自己去够他的手指。
看她急,他终于塞进一根手指。
四面八方的软肉贴上来,湿滑的甬道像一张嘴在狠狠地吸他。
这个打底裤实在是太麻烦了,张开腿的姿势手指很不好操作。
算了,回去再要她吧,先手指应付一次。
他把夏夏抱起来,头躺在他腿上,就在他裆部,腿放在副驾驶。
把她裤子扒下来,手指操作很方便。
他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夏夏满足地不停呜咽,屁股一抖一抖,眼里带着点因为爽而挤出来的眼泪。
何逸川深呼一口气,手指快速插弄着,手指上全是她的粘液,流到掌根。
夏夏的头在他裆口,抬着头快要哭出来,说:
“狗男人,快点……唔……唔……啊啊……”
感觉她已经在有规律地一紧一紧地吸着的时候,他用力插弄那块软肉,大拇指摸上阴蒂。
夏夏一下就泄了,浅浅的水珠喷得他一只手上都是。
他用羽绒服把她的身子盖起来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