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川从背后莫名其妙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耳脆骨被牙齿猛地硌上,疼,还带着小小的痒。
夏夏缩了一下往后退,捂着耳朵埋怨地看他。
何逸川不知道在发什么疯,满脸都写着不悦。看到她捂着耳朵,好像真的把她咬疼了,他又抱她,细细地亲刚才被他咬的地方。
“今天怎么把头发扎起来了?”何逸川问。
夏夏躲着,没回答他。
他也没恼,亲着亲着就开始舔,含着耳垂放到嘴里打转,舌尖探进耳廓里,温热的气息吹在她鬓间。
这狗男人,能不能情绪稳定点?
自从夏夏开始高强度拍戏后,两人已经很少做了。见面麻烦,一想到转好几趟车躲狗仔夏夏就觉得累;她也不是没人知道的小网红了,何逸川不能再大张旗鼓地去找她。
今天这个正式的谈代言的场合,合作方前脚刚离开,后脚他就抱着她开始逞凶。抱也不好好抱,抱着抱着开始亲她摸她的胸。
夏夏被胸前男人的手指捻出来的麻意催得站不稳,百叶窗帘外是行政办公区域,人来人往。
她抓着狗男人的手:“人太多了……”
周林和赵子似乎默许了他们一定会在里面乱搞,这么长时间都没进来打扰。
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喘,何逸川心情稍微好点。把夏夏抱到内间,一边走一边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把内裤扯下来。
内间有休息区,是何逸川的个人空间,关上门,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
夏夏被扔在沙发里,两条腿暴露在空气里晃荡。
虽然是半被强迫着,但很久没做她也很情动,还没怎么撩就已经湿得不行。
她光着屁股在沙发上张着腿,眼神有刚才的埋怨还有隐秘的欲望。
狗男人这会儿不急了,慢条斯理地解领带。
解完后,何逸川弯腰,把她的双手用领带捆起来。
夏夏说:“还捆绑,何总好无聊。”
狗男人狠狠地打了她屁股一下,把她翻身趴跪着,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她湿滑温暖的甬道。
一瞬间被夹得倒抽气。
何逸川说:“不要夹那么紧。你是有多馋?”
从背后顶,又深又重。
夏夏默默地夹得更紧。
夹死你,狗男人。
何逸川说:“你跟秦时之前接触过吗?”
夏夏想:哈,还是憋不住想问了吧。
被身后粗长的肉棒插得话都说不利索,进进出出间擦着她的穴口。
夏夏说:“人没见过,那天颁奖结束……有人说要送我我那天戴的项链。”
话刚说完,就是一记又深又猛的顶撞,夏夏一个没注意叫声就喊出来。
“啊……疼啊……你干嘛!……“
何逸川捏着她的小腰,说:“我送你的房子你一次都不去住,也从来不找我,别人送你的项链你就高高兴兴地拿着?”
在她拍戏前,何逸川确实要给她送一套房,但她没要。
夏夏被插得生疼,冷汗从后背开始冒。
心里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高兴兴了?
另一边心里暗爽。
狗男人吃醋了???……有点……可爱呢……
夏夏故意嘴硬一下:“赞助商送条项链很正常吧。”
何逸川变本加厉地发疯,从夏夏身体里抽出来,白沫顺着夏夏的腿往下淌。把她整个身子抬起来,让她自己坐在他肉茎上。扶着她的腰顶她。
“收了项链呢?有没有上他车,有没有一起吃饭,有没有上床?”
夏夏懒得理他,疯子。
她的不回应在他那里就是默认,反正这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搞了,以前没搞到他眼前他就当不知道了,还有的男人,他料她也是在玩,懒得计较。
但这次的人,还是很有竞争力的。这色女又看脸,八成被哄高兴了就屁颠屁颠爬到对方床上去了。
秦家产业庞大,到秦时这代小辈,一人负责一块家里的业务。
秦时是秦家的老五,接手了珠宝版块。
女人都爱珠宝,说不定比起当影后这女的更想睡在钻石堆里。
越想越觉得嫉妒。
夏夏感觉男人肉棒仿佛又大了一圈,像要把她撕裂一样大开大合地插她,最后她眼泪都被弄出来了才哭唧唧地说:“你神经病啊!”
她的眼泪刺激到何逸川,让他更想折磨人。他就用这个坐着的姿势,顶她的阴道里粗粝的敏感点,不过三两下她就屁股直打颤,哭得抖得更厉害,软在他怀里。
完全是被干出来的眼泪。像被打了一顿的那种哭!
她泄了以后,何逸川也埋头,射在她身体里。
结束后一时相对无言,两人又在沙发上腻歪了小半会儿,夏夏脑袋耷在男人肩上说:”这个代言还要接吗?“
夏夏想,男人刚才那么生气,应该是不喜她跟秦时有什么瓜葛的吧。任何女人这个时候都想看男人吃醋后的占有欲。
何逸川声音已经稳下来,还搂着她,说:”你现在能有时尚圈的高端资源算是高攀,机会很好,没必要躲着,接吧。“
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这的确是很好的机会。
你还真大方呢。夏夏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