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受伤,纪还躺了很久,穿着松垮的睡裙。
两边的胸乳都被郁珩衍照顾得服服帖帖的,漾着晶莹的水泽。
她爽得头晕目眩,“你怎么……那么会舔啊?”
他很会找规律,第一回把小趴菜舔得嘤呜直哼,第二回,变本加厉。
甚至咬了一口,像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疼得人呲牙咧嘴。
缓了一会,纪还胸上的牙印,慢慢消退。
“你也太不经玩了。”他无情嘲笑。
“呜呜……”她假哭两声,“流了好多水呢,哥哥。”
纪还很喜欢“哥哥”这个称呼,比叫名字安全,又嗲,万一爽得分不清谁是谁,还好糊弄。
——纪凌就这么搞过,作为他play中的一部分,纪还被迫记住了很多不该记住的知识。
“想要我肏你,还是继续舔?”郁珩衍问。
话说得直白。
她后知后觉……竹马是校霸那一挂的,在她面前乖而已,真玩起来,知识或许比她还丰富。
“别……”纪还撇撇嘴,“我不想犯罪。”
郁珩衍:?
“搞未成年人……很危险的。”
他又笑了起来,“说得你不是一样。”
“……快不是了!”
她说,“我可不想蹲大牢。”
“行。”郁珩衍说,很纵容的语气,“继续给你舔,大小姐。”
让纪还生出几分坏心思——哪天等他心情好了,哄着他说“我是你的狗”,应该蛮带感的。
说来搞笑,前九十九次,纪还更多从盛郁乔口中拼凑出他是怎样的人。
明明是她竹马。她印象最深的,是他会出国。再多的记忆,随着一次又一次重来,不只被压在哪个记忆的匣子里,模糊不清。
盛郁乔说他暗恋她,暗恋了很久。
纪还想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反正人都变态了,做个彻头彻底的坏女人,找几把合适的刀,和她一起干坏事,不过分吧?
让他舔是试探,试探他……能不能成为大小姐的第一把刀。
结果出乎她所料。
她想让他做她的狗,物理意义上的舔狗。
“哥哥……”
郁珩衍抬起纪还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
她很会喊,娇娇地喊他“哥哥”,刺激着他的欲望,不能再硬。
郁珩衍头埋得更深,少女的低喘刺激着他伸舌搅动着她穴口的软肉,把它们舔湿。
期间纪还忍着没叫,沉沉地喘着,小腹不安分地收缩。
一看就爽得要命。
藏匿其中的阴蒂冒了头,郁珩衍一把含住,边吮边舔。
快感如一道强烈的电流,钻进她的神经。刺激着人口不择言。
“这里不行~~啊啊啊~~舔坏的呜呜呜呜呜嗯啊~~要去了~~哥哥~~”
处女穴敏感得要命。淫液接连不断地下涌,顺着她的性器下滑,小屁股和大腿根都是粘稠的液体。
就连他的下半夜脸,也充满了这样的味道。
纪还抓着他的头发,扯得头皮生疼。愣是让郁珩衍品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松手,一滴汗顺着鼻尖滚落,就着她的蜜液,被他吞入腹中。
骚的。
他勾唇一笑,“爽了?”
嘴唇还沾着她的花液,反着吊灯的光。
“呜……你好会舔……真的是处男吗?”
是真的很菜。
纪还承认,爽得受不了,竹马把她舔哭了,哭得还很狼狈。
穴口一片泥泞,爱液和唾液交缠,糟糕得要命。
花穴吞吐着空气,一缩一缩的,洇湿了身下床单。
“真的。”郁珩衍应道,“不是喜欢的,没感觉。”
“不会吧……”她擦着眼泪,“你别跟我搞那种‘有白月光还是能接受给别人舔’的桥段,我受不了。”
他骂了声脏话,“叫你笨蛋真的没高估你。”
“你爹的,你骂我!”
“没骂,我骂我自己。”
郁珩衍摸了摸她的发尾。
怎么有那么笨的人啊,他都听话到这份上了,这笨蛋还看不出来他喜欢她?
顾文景很好吗?
又老又装的,也不知道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人迷得不要不要的,就见过几面,此生都非他不可了。
郁珩衍是天生的狗狗眼,圆圆的,不冷脸,看着就听话。
表情柔和时,真真看狗都深情。
……算了,在这个是人是狗都大概率爱搅基的世界,谁看狗都深情。
纪还撇撇嘴,“你比我还笨呢,倒数第一。”
郁珩衍:“……”
也就这点出息。
抓着成绩不放,不是体谅让他家小青梅垫底太没人性,他不至于每回考试都睡到快收卷。
他揉乱她的头发,“缓过来没?缓过来给我爽一爽。”
“……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