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挂在左腿的膝弯。
开过荤的穴越发瘙痒,靠舔舐解不了的痒。
舌尖荡过需要抚慰的每一点,只会让它更痒。
第一层障碍解除。郁珩衍感觉到了更深的……湿意。
薄薄的内裤湿倒一片,骑在他身上,相连的部位,没有一处干爽。
“姐姐……”
他询问,“我想操你,可以吗?”
成年人的世界更复杂,不问半推半就“可以”,问就是——
“不行!”
纪还眯着眼睛想,未成人主动的不算犯法。
脚步声渐近,融化在少年“用舌头操,或者用鸡巴操”的问询。
耽于情欲的二人,并没注意到刻意踮脚进入男厕的少年。
“选一个吧,年级第一姐。”
乱七八糟的哥姐称呼依旧沿用,他说出了沉默的最优解,“还是‘不行’,大鸡巴会操透姐姐身上每个能操的洞……”
哪学来的骚话?郁项教的?
纪还瞪了他一眼,深陷情欲漩涡的眸光,构不成半点威胁。
变了味地引诱,他更进一步。
郁珩衍“啵”一声,亲在她胸上的吻痕。
被他吸的。
竹马野得像没人驯化的狗,舔过的地盘,标记领地似地留下了交错的红印。
她被欲望折磨得暴躁,“随便随便啦、让我爽怎么都可以……搞快点!”
“那么凶……”郁珩衍托着纪还的腰,双腿大张,让她有地可踩。
脑袋钻到她的腿心,喷吐的热气刺激得小穴发了狠地搅动空气。
他张嘴接过外淌的水,吞入腹中,“本来是想让纪大公主被鸡巴肏的,现在我改主意了,先用舌头把这张嘴操得乖一点好了……”
纪还:“……杀了你!”
“用这里杀?”
郁珩衍调侃地笑,笑过之后,一口含住。
口腔包裹着整个阴户,快速喘了几声,冷热风交替,她不受控制地夹紧大腿。
狗竹马狠狠握住一只腿,偏头在腹股沟的位置亲了一口,转回去继续含。
“靠啊……”
她想哭了、爽哭的。
又菜又敏感,被他架在高处,踩着他的身体。纪还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想骂人,在骂人之前不受控制地浪叫了起来。
“好会舔……好会舔啊哥哥~~~呜呜呜要死掉了……爽死的……好爽、好爽啊……飞、飞起来了呜呜呜哈啊……”
某人的学习成果转化为高质量的实际行动。
舔得媚肉都乱糟糟的,他不忘爱抚阴蒂,鼻尖卡在合适的位置,轻轻地蹭。
“哥哥……靠!别这样搞阴蒂……好淫乱……呜呜呜!”
纪还的脑子都被舔成一团浆糊,狼狈地叫着“哥哥”。
短暂的欢愉过后,更深入骨髓的空虚。
对她而言,根本不够。
郁珩衍停了一下喘息,纪还尖着声音骂他,“郁珩衍……你是狗……吗!快给我啊……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被这么一激,舌尖扫过穴缝,模拟交合的抽插,不规律地操着。舌头的长度有限,只能操最浅显的那层。
敏感的一点被少年挺立的鼻尖磨蹭地进攻,舌头操得穴“噗嗤噗嗤”响,流出的水沿着他的嘴角落下。
贪吃的孩子、笨拙地舔食着顽固的硬糖。
融化的糖水滚过的皮肤,都是甜的。
“啊……啊啊啊!”
无力地撞到坚硬的墙壁,她痛得“操”了一声,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嘴硬着,“痛死我了、你爹的、郁珩衍!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嗤嗤——”
是水液飞溅。
“讨厌什么?”郁珩衍的唇移开一点距离,“被舔到潮吹还讨厌我?”
“滚啊……”她爽得全身筋挛。
知道她想要什么,吊着不给的竹马是屑。
郁珩衍托着她的屁股,把人下放,“脸都被你喷湿了、这么喜欢用骚水标记弟弟吗……坏姐姐。”
说话间,透明的水液沿着下巴的弧度降落,落在锁骨,卡着不动。
郁珩衍伸舌舔了舔,“又甜又骚,要不要尝?”
“……哒咩!”
像吵架,不像前戏。
剧烈的喘息,挥之不去的腥臊气息。无声地彰显,他们之间容不下外人的亲密。
林星湛想努力看看。
他十七年的浅薄认知,只有一条死理得到正向反馈。
努力有用。
直接反应在成绩——年级第一。不是纪还,他或许还会第一到高考结束。
天才都有亿点该死的傲气,林星湛也不例外,很小他就知道自己聪明,晦涩的知识,不用说得太透彻,轻轻一点,他完全能理解。
纪还打破他的骄傲前,他平等地蔑视所有人。
看不起他、霸凌他,又如何?
好巧,他也看不起别人。
纪还不一样,她是他认知外的意外。
他身上没有一点她能索取的东西、才貌、知识,这些她都有,甚至性格比他更好,有人喜欢她,很多人喜欢她。
尽管如此……
她对他发射着善意。
笨拙的、单方面的善意。
林星湛还给她一点,至少尽他所能、让她平淡的每天,过得稍微快乐一点。
偷听到她和郁珩衍的“吵架现场”,他不觉得难堪,甚至会因窥见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隐隐兴奋。
纪还不是完美的、她也会急、也会想要。
林星湛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也是个普通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肿胀的阳具……这个尺寸、可以满足她吗?
他也能叫他姐姐、也可以给她舔、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林星湛不觉得自己见到纪还就悄悄敲跟上去的行为变态,他们在厕所玩得也挺变态的。同类之间有什么好比较的,变态不分种类,统称为“变态”。
郁珩衍把她舔喷了……光是想象,过分刺激的画面,让林星湛的身体,有了更多的反应。
在用什么样的姿势呢?
六楼的隔间是马桶……她是在马桶上舒服得喷出来的吗?
还是骑在郁珩衍的脸上?
“缓没有?”
安静了一会的隔间,重新发出声音。
“靠,我以为你那里不行都准备走人了,没想到你在让人家缓啊~好贴心呢哥哥~”
林星湛第一次知道,她是会叫人“哥哥”的类型,“哥哥”、好可爱的声音。
校裤褪了一节,膨胀的男根,在少年手中微微跳动。
“走去哪?”
“啪——”手掌接触到皮肤的声响。
不知道谁打谁。
“你管我去哪?”
郁珩衍“嘶”了一声,“你下手真狠啊纪大公主,屁股撅一点……”
“你说撅就撅,怎么?我是很好说话的人吗?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是我想搞你吗?别忘了,是你这个未成年对我有想法!本成年人很无辜的!”
未成年人吗……
林星湛偏头,手举在隔间的门前。
一个人、会不会,还是有点危险呢?
前·年级第一的大脑飞速思考着。
郁珩衍吞去大片的汁液,脱下碍事的衣物,近乎全裸地看着同样赤裸的纪还。
贪吃的嫩穴舔舐着龟头。
他抱着她的腰,“我不行?你在讲什么废话?”
郁珩衍往上顶了一点,一小节柱身挤进紧窄的软肉,湿热的内壁发疯地搅动着他的龟头,每一处都被紧紧包裹,不留痕迹。
“你说我行不行,姐姐?”
“好大……”
肉眼观察,和亲身体验,有一点区别。
并不是越大越好,郁项的尺寸,有春药加成,纪还吃着不太费力。
轮到郁珩衍,尽管他前戏做得蛮久,她还是从进入的第一秒就感受到了……撑。
水流了很多……在他面前,依旧不够看。
郁珩衍也清楚像狼狗喘气,趴在她的肩头,密集的喘息声烫着她的耳畔,“哈”“哈”地吵。
他的心跳声也很吵,咚咚咚咚,透过相贴的皮肤,在她的掌心被感知。
“……骚货。”纪还辣评。
进修之后就是不同,听声音她又湿了一点。
“咚咚咚——”
直接敲击门板的声音,清晰地打断当下的旖旎。
她睁大眼睛,“噗”地一声,笔直地坐了下去。
一落,过分粗长的鸡巴到最深处,过量的快感刺激得她说不出话,颤抖着伏在他的身上,再起不能。
郁珩衍搂着她的腰,烦躁地骂了句“操”。
“咚咚咚——”
门外的人很有耐心,又敲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