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虑现实等因素,小环以后想做什么?
“做什么?”纪还偏头想了两秒,“打游戏?”
如果是在游戏世界,她能轻易做到很多现实世界里做不到的事,比如在所谓的枪战游戏里,向俘虏扔去一个装了一颗子弹的手枪,让他往自己的脑门打。
“五颗空弹。”她打字,“打两枪,血条没掉,我让你走。”
酷得要命。
后来发生了什么,纪还都不记得。
不记得问她做什么的那个人是谁,也不记得逼谁在自己的脑门上射。
她在循环的过程待了太久,对时间的感知都削弱不少。
第一百次。
纪还睁开眼睛。
地点变成了浴室,很小的淋浴间。潮气不断,散发着点点冷意。
秦驰温抱着她,抱在怀里操。
失去了支撑点,他是唯一的依靠。
滞空感、失控感,如泄洪的浪潮,席卷每一个细胞。
纪还下意识环紧他的脖子,重力使然,她往下坐了一寸,托着腰稳定姿势。
“老板想怎么清理?”秦驰温问。
有身高差在,她的脚很难够到地面,挣挣扎扎抽离了一些,那张好说话的脸好说话地笑着,顺着她移动的方向狠狠顶了进去。
“等……等会……”
纪还摸不准,“怎么就……到清理了……就、完了吗?”
“也没有。”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怕小还嫌脏……这样不好吗?怎么脏,都能把它洗掉。”
“……”
花还是你花。
纪还无言以对。
秦驰温开了温水,打在身上。
性别不同,对水温的感知程度也不一样。
他的皮肤被过高的热水烫得发红,水洒在纪还身上,她只觉得合适,“还可以再烫一点?”
“饶了我……”
相连的体液,被冲淡、消失、什么都不剩,又溢出新的。
水声淅沥,秦助理又快又狠地操弄着他可爱的老板。
交合处快速泛起一圈白沫,被温水淋走,又操出新的。
热度让空气都稀薄,加上酒精的滋养。
纪还再次陷入奇妙的微醺状态,嗲着声音叫他“哥哥”。
“哥哥……呜……哥哥……”
被操出哭音,秦驰温“嗯”着换了个姿势。
胸腔贴着她的后背,少女被操软的腿虚虚地踩在他脚上,人都漂浮。
后入进得更深,纪还双手抵着墙面,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好深…不要了…好深、不要顶了……受、受不了……会坏的、会坏的……”
“小还很厉害的……不会坏的、屁股抬一点……”
他耐心地哄,“乖宝宝……你看你多能吃、嗯……又射了……喜不喜欢?”
大腿紧紧贴在一起,看不见的部分,她被操成了他的形状。
沾满花蜜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细细密密的花液又在乱淌,每次进出都要溅出星星点点的爱液。
“感受到了吗,它又想你了……”
秦驰温低头舔着纪还的耳垂。一手把玩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揉着阴蒂。
“三个地方一起玩……会怎么样呢、乖宝?”
“呜……呜……别玩了……哥哥……好奇怪……”
敏感的侵袭,不止是身体,纪还空虚的心都快被他填满。
“不止是想你……”他重重地喘,“我爱你……”
人是很识时务的动物,兴奋过度,再郑重、再难开口的话,都轻飘飘地吐出。无意识地给身体带来更多刺激,共赴极乐。
“骗子……”
她哭着回应。
高潮前的反应很强,浑身酥软,手指脚趾忍不住蜷起,纪还不受控制的扭着腰,仿佛无力承受他的所有,四处逃窜。
秦驰温不愿她逃,握住了她的乳房,固定好了上半身,又是一次猛烈地长驱直入,“我是认真的……呃……”
下身紧咬着不放,他再一次被她夹了出来。
电流一般的快感侵占了纪还全部大脑皮层。
“我不行了……哥哥……停啊……”
他射精的同时,透明的水柱就着交合的部位喷涌。
小粉穴更是贪婪地吮吸着肉棒,一抽又一抽。仿佛要把人榨干。
“又吹了……乖宝……好涩呀……老板。”
淋浴的花洒依旧开着,很快冲干净失控带来的脏污。
贤者时间的纪还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搞颜色是个体力活。
疲软状态下的秦助理仍然埋在她的体内,纠缠不清。
头发都被热水淋湿,她困得快睁不开眼,“记得……吹头发。”
好用的助理应了一声,一手撑着老板的身体,一手还算游刃有余地挤着洗发液。
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头上,轻柔地搓出泡沫。
涂沐浴露的步骤也是如此,全身上下,不放过每一个该照顾的部位。
馥郁的橙花香气充斥着小小的淋浴间,秦驰温抱着她,潦草地蹭上同样的气味。
吻了吻她的脸颊,握着花洒,将该冲干净的地方冲干净。
单亲家庭长大,母亲从早忙到晚,福利待遇不错的本职工作干完,还要做兼职。
她回来时经常累到在沙发上睡着。从披毯子开始,小小的他、学着照顾别人。
难以启齿,从小养成的习惯,使得“照顾人”成为一种疏压方式。
母亲很有分寸,他进了纪氏之后,鼓励他独立。这么多年,秦驰温一直压抑着他的坏习惯。
无良老板困到睡着,呼吸声浅浅,像乖巧的小动物。
结束清理工作,秦驰温抱着纪还出去,擦身、吹头。从内解开锁着的房间,门外放着大袋的干净衣物。
他挑着舒适的材料,抱着她穿好。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秦驰温报了地址。
至于停在外边的车,有空再来开——停车票塞在衣服的包装袋里。
他是很传统的人,比起在外过夜,秦驰温更喜欢“回家”。
狭小而熟悉的空间,他的巢穴。怀中抱着的,是他的宝物。
偶尔会觉得,纪董对他好得过分。
给他一份稳定的工作,也给了他长久而稳定的、可以照顾的人。
半梦半醒,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腰,进入了身体。
纪还睁开半只眼睛,干净的橙花味萦绕着身前,软而韧的男性胸器蹭着她的脸。
她下意识咬住,只听到一声很色的“唔”。
纪还舔唇,“奶子长这么大……就是给人咬的……”
“说得对。”很色的声音在她头顶倾泻,“剥削下属的老板,也是要给……加班费的。”
他往上顶了顶,把人往怀里带。
找好适合入睡的姿势,搂着她的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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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错字,是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