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耗子的话,一旁的沈战野忍不住笑。
“这小子越来越恶心了,这么肉麻的话,他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苏云舟撇嘴。
“人家这哪里是恶心?这分明就是最长情的告白!”
耗子对冯希希那点心思,谁能看不出来呢?
现在的发乎情止乎礼,也就是因为冯希希还小,耗子还没禽兽到对一个小女孩下手!
他在等待她长大,等待她做他的新娘!
王仙绒拎着菜从外面进来。
远远的,冯希希就看到了,她推开耗子,蹦着跳着扑了过去。
“王阿姨,我考上高中了!”
看到冯希希过来,王仙绒一脸慈爱牵着她的手。
“哎哟,我家希希真棒,都考上初中了!”
听到这话,耗子无奈笑着,说道:“妈,什么初中?希希是考上高中了!”
王仙绒望向自己的亲儿子,许久她眉头紧紧皱起来。
“你……你……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耗子翻了个白眼说道:“妈,您别总拿我开涮行吗?我是你儿子,你说眼熟不眼熟!”
王仙绒愣了会儿,忽然笑了。
“嗐,原来是你小子,难怪看着这么讨厌呢!走,希希回家,妈给你做红烧肉!”
目送着亲妈牵着冯希希离开,耗子回头冲着沈战野一摊手。
“瞧,我家母上大人现在很任性,天天儿管冯希希叫女儿,搞清楚啊,我才是她生的哎!”
沈战野笑着调侃道:“没事,那你再努努力,争取将来做上门女婿,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儿吗?”
耗子哼了声,正准备说话,看到冯希望蹦蹦跳跳背着书包回来了。
他顿时眉开眼笑,上前接过冯希望的书包。
“哎哟,未来小姨子回家咯,走,姐夫带你回家吃红烧肉!”
第162章 训练场上最美的风景
暑假,是已婚军人最期盼的时候。
每年的这个时节,军嫂们带着孩子从全国各地赶来,与分别一年的丈夫短暂团聚。
所以,部队家属院的房子格外紧张。
需要注意的是,军区大院与部队家属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
军区大院里居住的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军官与家属,其中不乏一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但部队家属院只是普通军属来探亲时的住所,或者小级别军官暂时的家。
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家属院的每一所房间也从来没有固定的主人。
正巧今年有空余的房间,沈战野挺不要脸,人模狗样申请了一间,美其名曰让妻子体验军营生活,与其他军属沟通感情。
这不,一放暑假,苏云舟就被沈战野接进了家属院里。
家属院由几栋五层楼房组成,像是那种公寓房,每层有十几间房子,又有一室、两室甚或三室的区分。
沈战野申请了个一室的小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充当饭桌的茶几,与两个小凳子。
再就是只能容一人的卫生间,甚至连厨房都没有。
“吃饭时我给你从食堂里打饭,然后送过来!”
沈战野将手中的包放在床上,笑眯眯看着苏云舟。
不同于其他军属来探亲时的大包小包,苏云舟进来时,就只背了个小书包,然后拿了两身换洗的衣服。
反正部队军属院距离军区大院就一两公里的路程,她随时都能回家拿东西。
再不济打个电话,亲爹与公公也能帮她把东西捎过来,简直不要太方便。
站在窗口,苏云舟一眼就看到训练场上正在训练的官兵。
大夏天,太阳毒辣,只见官兵们皆是光着上身,一身腱子肉甭提多惹眼。
苏云舟看得口水差点掉下来。
哇!哇哇哇!
那个兵哥哥的肱二头肌好壮!
呀!呀呀呀!
这个兵哥哥的腹肌好完美!
……
天呐,本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她,这些年到底错过了多少美景?
当初亲爹要带她去训练场玩耍时,她竟还嫌晒?竟还嫌男人出汗臭烘烘?
果然是少不经事啊!真是……傻到家了!
沈战野铺好床,就看到苏云舟几乎将头探出窗口,脖子伸得像是长颈鹿。
他走到床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当看到满操场没穿上衣的战友时,当看到自家媳妇儿擦口水的模样时,沈战野被气笑了。
“媳妇儿,床铺好了,你瞧瞧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沈战野决定先礼后兵。
奈何某个女人不识趣啊,完全意识不到后果的严重性。
“哎呀,你自己瞧着办,别打扰我想事情!”
嗯,我在思考问题,我在思考如何靠近一些,看得更清楚!
沈战野看着被推开的胳膊,他只得叹息着,用了强硬手段。
弯腰,伸胳膊,一整套流程行云流水,瞬间,苏云舟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
毫无防备的苏云舟一声尖叫,只见楼下几个路过的军人下意识往上瞧。
沈战野已经将苏云舟扛到床边。
他没有像在家那样直接扔到床上狠狠收拾,而是小心翼翼的,把媳妇儿放在床上,简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没办法,部队家属院的其他家具可能都很脆弱,但这床……
嗯,在这里,床是消耗品,基本上每年探亲高峰期结束,后勤处都要换一批床。
到最后,实在是不行了,后勤处就斥巨资,采购了一批几位结实的实木床。
别说夫妻间干点什么,就是在这上面玩搏击,都绝对没问题。
天旋地转间,苏云舟被男人困在怀中。
她睁着无辜的眼睛,说道:“怎么了嘛,我……我只是在欣赏外面的风景!”
嗯,男人的腹肌是最美的风景线,好喜欢,还想看!
一眼就看穿女人那点心思,沈战野笑,麻溜儿脱掉身上的短袖,抓着苏云舟的手,摁在自己腹肌上。
“欣赏有什么意思?吃到嘴里的才算是本事!”
苏云舟嘴上说着不要,然而身体却很诚实,一双咸猪手已经不安分开始到处点火。
沈战野的眼底涌上火苗,他低低笑着,咬住苏云舟的耳垂。
“他们的身材哪里有我的好?怎么着,是这几天我没回家,所以你有点皮痒了吗?”
最怕痒的地方被沈战野咬住,苏云舟有点发颤。
但一声好强的女人还是不肯认输求饶。
“我哪里知道谁的身材最好?这种事情……你光看不行,得亲身体验一探究竟。”
这话无疑是在拱火。
“你还想亲身体验?嗯?”
沈战野笑得邪魅,他没再给苏云舟反抗的机会,不由分说的,将女人揽入怀中……
午后一直到傍晚,苏云舟的嗓子都哑了!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禽兽不如的男人啊!睚眦必报的变态啊!
苏云舟趴在床上,咬着床单泪流成河。
就说不能招惹当兵的,她这是脑袋进水了,才会挑战兵油子的底线,现在好了,死得可以说很惨很惨了。
沈战野却似乎还意犹未尽。
手抚着苏云舟汗津津的背,欺身而上又准备再“战斗”一次。
“滚!”
忍无可忍的苏云舟强忍着不适抬脚,狠狠将男人踹下了床。
一脚被踹下床的沈战野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很大声。
“现在,还有心情看外面的风景吗?”
欲哭无泪的苏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