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予淮双目大睁,险些难以遏制地闷哼出声。
谢舒音的双腿环骑在他腰间,两瓣濡湿唇肉分贴在他的柱身之上,黏紧了他,前前后后地蹭。
人在紧张的时候,所有感官觉知都会被提振到极限,一点点纤毫的细节也会被无限放大。
从上挪到下,吮一吮顶端龟首的硬挺棱角,再贴一贴粗长肉柱上纵横交错的青筋。
身下热液争涌奔流,一整根阴茎在她的肆意玩弄之下疯狂地颤跳,柱身湿淋淋的,涂满了她小穴里溢出来的蜜。
他浑身紧绷,腰腹肌肉一阵挛缩,仰面向后倚去,轻撞上那方装着杂物的纸箱。
“什么动静?”
丁原武往那个方向走了两步。
谢予淮狠狠箍住谢舒音的腰,力道大得让她再也没法胡作非为。谢舒音无声轻笑,脑袋凑上来,咬住他急急滚动的喉结。
又吻了吻他的唇角。
品嚼着他动人的,美味之极的战栗。
没一会功夫,她就半扬起脸,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小嘴一张一合,看形状,分明说的是:
“好舒服呀。”
这丫头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如今当着人的面,竟然还玩得越发过瘾起来了。
他心中万般无奈,只得撇开脸,抿紧了唇闷不吭声。
头顶上方,高高垒迭的纸箱投下一片浓黑的影。仅仅半米开外的距离,丁原武停下脚步,转头疑惑道:“刚才还有动静的,这会子又没声了。”
另一个教官并不在意,只低头对着日光看了看手表,“这屋里黢黑,找啥老鼠啊,那么点小的玩意儿可不好逮了。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集合,咱得快着点儿了。”
“诶你等会——这怎么还有几件衣服啊?”
他虽然没有发现什么老鼠,可却发现地上撂着一堆衣服,眼中登时一亮。
这可不像是基地仓库里那些满地乱扔的学生作训服,打眼一望就知了。这里头,正经的有故事呢!
另一个教官也把头凑过来,“还挺新的,哟,都是些小姑娘的东西。”
顶上是件碎花的小衫,一只白色文胸影影绰绰地夹裹在中间,外头耷拉着半挂边角,露出精致的蕾丝花纹。
他瞧着瞧着,俩眼贼溜溜地一转,不由啧啧笑道:“我怎么看着,像是有哪个不要脸的哄着小姑娘在这干坏事了呢?”
丁原武也笑了,“这帮小孩儿啊,唉……想我当年十八,也是一枝娇花亭亭玉立,怎么就没人哄着我一起干点坏事呢?”
“你也不瞅瞅你那德行!还娇花呢!我看你是癞脸大倭瓜。”
丁原武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骂道:“你个蛤蟆,还敢嫌人倭瓜长得癞!”
俩人手里还拎着一堆东西,也懒得再把那堆衣裳捡起来翻个究竟,于是就这么互相奚落着,风风火火地走了。
“哐啷——”,屋门猛地被扣上。
谢予淮试图撑身站起,匆忙之下也不知挥到了哪一处,他轻嘶一声,指腹传来尖锐的痛楚。
“教官你怎么了?”
谢予淮摇摇头,声音犹自喑哑带喘,“没事。”
很小的一点伤,大概只是被某块碎茬的边缘割破了肌肤。
他那只手按在地面上。阳光顺着纸箱间的空隙漏进来,投下一小片明黄色的光斑。
谢舒音扭头,盯着那片晃眼的亮斑发了会呆,眼眶腾起灼烧似的胀痛感。
忽地,她俯下身去,一把抓过他那根受伤的手指塞进口中。
谢予淮一惊,忙抽手道:“我手脏,别舔,听话……”
谢舒音充耳不闻,柔滑的舌尖探上那被刮破的伤口,两只眼儿半阖半睁,迷迷糊糊地用力吸嘬。齿缝之间,尝到一抹腥甜。
血珠儿与口津缠绵,丝丝缕缕,沿着喉管滑入腹中。
耳畔萦绕着她愈发急促的喘息,紧接着,她吐出那截沾满了唾液的指头,一挺身站了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
她向前挪了半步,冒着热气的花穴逐渐靠近、贴拢,压覆在他脸上,一点缝隙也不留。
“教官,你也舔舔我啊……”
身下的人不敢稍动,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零距离接触给镇住了。滚烫的吐息抚上花蕊,他眼睫直颤,扫得谢舒音下身酥痒,双腿顶凑着他的鼻峰分得更开。
“时间……时间来不及了,这样,会快一些……”
腿缝间细孔翕张,一股潮润的水意漫出来,花汁一般淡淡的清咸。
他凝滞片刻,慢慢扬起脸,战栗的唇舌裹含上娇嫩肉瓣,悄无声息地接住了它。
这天下午,向来守时重矩的谢教官头一回迟到了。全班同学在训练场上集合列队,等了一分多钟的功夫,才见谢教官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匆匆跑来,约莫是刚冲过澡的光景。
“哔——”
他吹响口哨,抬手正了正军帽,眉峰一敛。
耳根处,一抹红潮尚未平息,若有谁的指尖轻轻拂来,在发间穿梭,就能触着一手烘人的暑气。
至于那只被弃置在楼梯间的可怜饭盒?
下楼的时候,谢舒音一步一晃,慢慢悠悠地走到近前。一俯身,将那卷着作训服和盒饭的塑料袋拾在手里。
她已经吃饱了。
舔舔唇瓣,从发丝到足尖都餍足得紧,只想快些找个地方懒懒地窝着。
方才听那个绿眼睛的小少年说,他总是吃不饱饭。她这儿恰好多出一份,索性就送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