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在一门之隔的浴室里想着姐姐昏头昏脑地自慰了个爽的怀川,与他有着奇妙又不稳定的感应的怀岳确实睡得不太好。
双胞胎间神出鬼没的感应这次出现在身体上。
她本来枕着浴室的水声已经一只脚进入梦乡,两腿间冲穴而出的黏液打湿内裤,一股莫名的燥热袭击了她的全身。怀岳懒洋洋地翻身夹住被子,一开始只认为是蓝星女性的正常生理现象,对蓝星人的性只有理论涉及的外太空人哪里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双腿之间的小穴越来越湿,小腹处酸胀难忍,甬道深处的酥麻只有把手伸进去才能缓解一二。
伸进去了……之后呢?
睡意昏沉的少女无意识地伸手在吐露水液的穴口试探,焦灼之中碰到了更为敏感的阴蒂,这个刚冒出头的小豆子反应非常剧烈,只是擦过就掀起整个下体过电般的酥麻。
怀岳喘着气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擦过阴蒂,很快就把这娇嫩的肉芽弄得艳红、肿大,穴口的水也流得更欢了。
这种快感没有尽头,泡煮着怀岳,让她的腿夹得越来越紧、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直到一阵窒息的白光冲上她的大脑,隐约之间听见了低哑的呻吟,怀岳仰着头喘息着感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身体跌回被子里之后满足的疲惫感迅速将她拉进梦中,她不知道日渐沉默的弟弟隐忍地站在浴室门口,下身的帐篷消了又起。
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姐弟俩都精神不振。怀岳困得下楼梯时都觉得踩在云上,差点就这台阶滚下去,被及时闪现的季德俞扶住了肩膀。
“怀岳!”
他这回不装礼貌了,少年人炽热的手掌紧紧地扣住怀岳的肩膀,见她抬眼看过来又马上放松了力道,脸上的关切却没来得及撤去。
怀岳捂着发胀的脑袋,还能分出心神调侃他:“你不装客套了?”
季德俞镇定自若地扶着她下楼,“那我要怎样获得你的宽恕呢?”
“宽恕……”怀岳把这两个字细品了一遍,斜靠在沙发上支着下巴看向眼前身姿挺拔的少年:“我想看你最近的作品。”
季德俞的镇定出现裂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慌张,但他好歹经历过生活剧变的毒打,被父母推出去像商品一样售卖的场面都经历过了,怀岳重提他已经埋藏起来的喜好又怎能是刁难?
他垂着眼,睫毛如蝴蝶的翅膀挡住他眼底的真情,他轻声说:“好。”
再抬眼时怀岳脸上开怀的笑又感染了他,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只能给你看……”
这句话怀岳没有注意到,因为一杯温热的牛奶从天而降、贴着她的耳朵把她整个人都弄得一激灵。
“呀!哥你又这样!”
少女中气十足的娇嗔和男人愉悦的轻笑一前一后地拉扯着季德俞的视线,他眼看着叶怀旭牵起怀岳,成年男子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少女的手,细致地揉捏甚至还要挤进指缝、若即若离地十指相扣。
叶怀旭只在怀岳面前温顺柔和得像仔细收好利爪和牙齿的大猫,对其他人他就是一头猛虎,蛰伏着不知何时就要发起进攻、狠狠撕扯下一块皮肉。
瞧,在怀岳看不到的地方这位好大哥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威慑季德俞这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阴鸷、嘲弄、警告,那黑压压的眼眸里哪里看得出昨天在妹妹、在父母面前对客人的欢迎?这真的是哥哥对妹妹会有的情感吗?
季德俞心下冷笑,被晾在一边也不说话,直到另一个明显也不正常的人走过来打破了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紧张。
“……下午有篮球赛,去吗?”
比起他大哥堪称张扬的亲昵,叶怀川对自己双胞胎姐姐的态度就别扭得多。他总是刻意地在与怀岳交谈时回避和她的视线接触,甚至距离也要尽量保持在普通关系范围内,但身体却总无意识地朝怀岳的那个方向侧去。
这叫什么?嘴上说不、身体诚实吗?
季德俞冷眼旁观,眼尖地发现端着好兄长架子的叶怀旭在听到弟弟的话时皱了眉头,在怀岳回复之前,她哥哥先对怀川的行为表达了不悦:“怀川,你的礼节呢?”
尽管他说这话时眼神不留余温地瞥向一边的季德俞,似乎是在提醒弟弟要跟客人问好,但天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谁呢?
怀川抓了抓头发,不耐地啧了一声,并不情愿地向季德俞打了个招呼:“早。”然后快速扫向沙发另一端的姐姐,声音压得很低,“早上好……姐。”
怀岳一见他这副明明羞耻得要命又强迫自己回避的样子就牙酸,心里面的恶意因子止不住啊,就非得坐到怀川旁边、手呢不经意地挨着他的手背,笑着逗他:“啊、你说什么呀?叫我什么?”
怀川一个劲地躲,半个身子都悬到沙发外了,他那让人又爱又恨的亲姐还不肯罢休,非要把那张男女老少都难以抵抗的脸凑到他眼前,再近、再近的话……!
可怜这脸红脖子也红的少年全身肌肉绷得发酸发烫,姐姐亮如星河的眼睛还是离他只有几个指节的距离。要不是怀旭及时把怀岳拉起来、强制性地推她去吃早餐,作弄弟弟上头的外星人还不知道要玩到什么程度去。
怀岳一走,怀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但很快又像被踩到尾巴的恶犬,眼神凶狠地撕咬着冷哼的季德俞。
这个善于伪装的心机狐狸显然也被刚才那一幕姐弟之情刺激到了,攻击力十足:“学弟的爱姐之心真是——天地可鉴。”
混乱的四人修罗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过去了,怀岳并没有明说要什么时候兑换季德俞请求的“宽恕”,不过他是有一颗玲珑心,自然是当天晚上就沐浴更衣主动敲开了怀岳的房门:
“我来……请求你对我昨天无礼行为的原谅。”
怀岳双手环抱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了眼季德俞微红的耳垂,等湿答答的暧昧氛围够了才侧开身子,让他进来,她则将手背过去把门轻轻合上了。
意料中并未响起的锁门声令季德俞眼睫轻颤,但他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怀岳的床边,拉开了身上的浴袍,平稳的声音中藏着几不可闻的羞涩:“这、这个就是我最近做的……”
怀岳慵懒地坐在床边,眼前的美景让她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迅速褪去,她睁大了双眼,目光细致入微地游走在季德俞那双裹在黑色丝袜之中的长腿上。
如何形容呢?那可不是单调的普通黑丝, 材质要更为轻薄、露肉,像是一瓶过了水的墨泼洒在这双笔直又不失肉感的腿上;正正好出现在大腿根部的细腻蝴蝶纹路此刻因为季德俞并拢的姿势只露出了一半,倒很有种半遮半掩的吸引力。
再往上看,怀岳简直可以毫无负担地轻骂一句“烧货”,那发育特别好的性器若隐若现地挤在大片“繁枝茂叶”里,精美的刺绣又颇具心机地透出一点儿诱人的肉色,那大约是按耐不住的龟头,吐出的水都把轻薄的丝打湿了,那处的轮廓不就更明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