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驰电掣。电闪雷鸣。
我只管加速,抛开后面淅淅沥沥的雨。
山腰是组局人的别墅。
香草味的热红酒,驱散耳边刮过的风。我从赛车的爽回到现实。
露天音响放着流行福音。空灵的祷告停留人世间走不远。
直觉白月光和狗东西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能做啥?
我在狗东西身上学的认怂,在白月光身上也很好用。
是吧。
我始觉一种糜烂的挫败。
身边已经开始露天淫趴。
酒里有催情剂。但我的性阈值比较高。
山腰的风吹来原始的声音。交配的动作可能是个性化的,但我看来看去重复率实在高。我的性欲还没独处时来得猛烈。
我顺手搬过旁边的画板,开始随意记录。
手上要忙点什么,来驱散落单的寂寞。
白月光和狗东西,都不是我能勾搭的。
派对的主题是面具。看似带上了面具,实际脱下了面具。
我身边终于多了一张面具,不枉我按照主题要求穿着清凉。
我在等一张面具,用无序的节奏带离我失序的秩序。
“你这是在出轨。”
旁边的猪头兄好像比我压力更大,声音都是变形的。
“母蜘蛛没有出轨一说。”
我指了指自己戴的蜘蛛面具。卖家哕着给我发语音说触感毛茸茸,保证逼真,让我等等他在赶进度了。
他笑了,明明是机器音,可我觉得好听。
“你要打我吗?”猪头兄出口果真不凡,我笑着答应了。
我想我们此刻是同频的。
“我没带道具,这里没人玩这个。”
我安慰他我也是随口答应的,无所谓。
“你应该说你会用手和脚或者鞋子,母蜘蛛。”
“好吧。我可以用手脚和棉鞋收拾你,猪头。”你要理解,这是冬天,我可以穿带洞的衣服出门,但高跟鞋实在不行。
猪头满意地在茵绿的草地上躺下了,他穿着家居服手脚大张,很放松。
果然,填性别就是说男女要求不一样。
“你可以把棉睡衣先脱给我穿。”
“母蜘蛛,你可以打爽的,会热起来的。”
我没打过,你别骗我。“我打人超痛,你忍一点。”
他又笑了。
“你可不可以快点,母蜘蛛。”
“不懂事的猪头,我这是珍贵的前戏,在制造压迫感。”我站得有点纠结,我是要站着踩他吗,踩哪里啊,还是要蹲着,或者坐着用手打他?
他笑着笑着硬起来了,形状可观得把喜羊羊顶得立起来。
“你可以踩它。”猪头看到我的视线,终于心急得不带称呼。
我是白毛控,不想踩脏。脱下棉鞋,我赫然穿着美羊羊棉袜,踩在了喜羊羊的脸上。
听说喜羊羊与灰太狼是被家长以少儿不宜举报的,我掏出手机拍下了喜美cp细节图,懒羊羊还是不穿鞋的小孩子,我就没带它来淫趴。
我拍照的时候猪头喘了一下,吓我一跳,我又补了一脚。猪头又叫了...
看来猪头确实不挑,我就按自己节奏踢几下踩几脚,又补拍几张喜美cp照,直到喜羊羊彻底站了起来,连着漂亮的蓝鞋子。
我莫名其妙地感动,想带猪头回家。
“你可以用力,用你的重力,踩上来。”猪头的声音飘起来。
我很有法律意识的把脚收回棉鞋,踢他让他腿并拢,一屁股重力地坐他大腿上。
还挺硬。
我想用手扇,可我是白毛控,他顶着白毛,我下不去手。
“喜羊羊该吃草了,猪头你喂他吃草吧。”
我坐他旁边监工,看他操地。
确实卖力,公狗腰起起伏伏不带停的,我就扇他屁股助力。
好多勤劳致富的喜羊羊吃得香喷喷,青草汁在脸上流。
“老公好棒哦!”我看得确实开心。
猪头停了,我想他也该累了,“射了。”他自己翻过身回应。
“再来一次吗?喜羊羊吃饱该操美羊羊了。”猪头已经把我的脚拿出来跃跃欲试。
我其实有点看累了,躺在地上随他来。
我不知道再不开口,是猪头先射还是我的脚先抽筋。
他在用我的脚抽打自己棉裤里的阴茎,可能是裤子厚了,他越来越用力,阴茎还会狠劲撞上来用我的脚底板摁着碾。
我想猪头和家里的狗东西可能可以玩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