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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小白猫那么可爱,不能见人吗?(H)

    郑其愈坐在一盘残局之前,精气神彻底衰败下来了。
    “卫秋,这么过分不好吧,”宁昭同玩着一颗白棋,语调悠悠地叹气,“为了救你,我可是带着十几个人武装破门,还了结了孟峡峰六个狗腿子,把他得罪得死死的——我这种大恩大德,你就这么报答我,找你下盘棋,你看着想把我棋盘掀了?”
    郑其愈抬头盯着她,许久,突然笑了一下:“宁昭同,你够狠。”
    “怎么突然夸我一句。”
    “……你这么大张旗鼓把我抓回来,就算我逃出去了,孟峡峰也不会放过我,”他吸了一口气,摸了一下掉牙的那一侧,声音有点含糊,“……你想做什么,把我囚禁起来?”
    “哎呀,你怎么大白天的就聊那么色情的事,”宁昭同笑眯眯的,拈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没有镜子总有尿吧,你长得还没上辈子好看,我至于这么委屈自己吗?”
    郑其愈咬住嘴唇。
    “别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我是那种爱折磨人的人吗?”宁昭同起身,亲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先住下来吧,阿璟说吃完晚饭来找你叙叙旧,好歹差点成了你妹夫,他不会欺负你的。”
    不会欺负。
    “我是没欺负他啊,”将军一脸无辜,“他说那房间太小,他窝得难受,我看不得他那么受罪,就把他吊起来拉伸了一下筋骨。”
    宁昭同把配速开高了一点,忍笑:“一吊吊一晚上?”
    一躺一年多,改造的效果又消失了,她现在身子骨说得上差,不锻炼锻炼根本不行。
    韩璟做了一个硬拉,放下后才缓缓道:“卫王威名四海皆知,撑得下来。”
    宁昭同也不是真心疼卫秋,只是提醒了一句:“然也不想看他,你帮他折腾回来也行,但稍微收敛点儿,别给我弄死了。”
    “遵命!”韩璟行了个怪模怪样的礼,走到她旁边的跑步机上,“那地方隔音也太好了,昨晚他叫得跟杀猪似的,吴姨她们愣是一点没听见。”
    “是,填了很厚的隔音材料,跟崔乔那房间一起装修的。”
    整个五楼是家里设计最上心的地方,用不规则排列的书架留出了意料之外的空间,除了审美和艺术的考虑,这些地方偶尔也会有意料之外的妙用。比如说,四楼的平铺图是一个圆,而五楼是一个缺了一块的饼。
    卫秋,就在这个缺了一块的地方。
    那是这个家里保密程度最高的一个部分:顶上有半米厚的水泥封顶,墙壁里全部做了隔音隔信号层,电路水路卫生间管子都不和家里共通,而床下有一条通往地下避难空间的窄井,里面放着足够十个人消耗一年的储水储物,以及相当数量的管制刀具和通讯用具。
    而要进入卫秋的房间,需要从叁楼,一家之主的房间上去。
    “心虚成这样,”崔乔跟着上楼,忍不住吐槽,“这是做了多大的贼。”
    昨天肯尼亚的总统访华,他向领导讨了个恩典,找了个机会回了这么趟家,连闺女都没来及多看几眼。
    “爷造过反,这贼大吗?”宁昭同开玩笑,用钥匙开了门,“哎,又在卫生间里,是不是前列腺发炎了,改天繁息妫回来让他给治治。”
    郑其愈听到这么一句,恶狠狠拍上开了半小时的水龙头,脚步拖沓地走出去。
    “是不是听见了?”宁昭同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郑先生,自来水公司的找上门了,说我们家用水量太大,怀疑我杀了个人。我刚把人打发走,但这个超额水费,您可能得结给我一下。”
    郑其愈瞪着她。
    “别这么看我啊,要给的,”宁昭同语重心长,“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现在都是阶梯水费,这才几月份,今年我要多花好多钱呢。”
    崔乔扑哧一声。
    “你想想怎么还吧,还不了我只能停你的水了,”宁昭同今天不是来折腾他的,拉着崔乔把床掀开,用力拧开了窄井的口子,“你去把他捆一下,不然我怕他往下拉屎。”
    崔乔噫了一声,摸出刚刚她塞过来的手铐,一边把他铐在卫生间里一边语重心长地劝说:“你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能玩大便了。”
    郑其愈一下子涨得脸色通红:“宁昭同!”
    “小声一点,”宁昭同蹙眉,“别理他,下来吧。”
    “我叫崔乔,乔装打扮的乔,以后别叫错啦,”崔乔笑眯眯地拍了一下他的脸,起身,“来了来了!”
    房子有正经的地下室,但窄井下的空间是完全独立的。
    崔乔有点艰难地钻出来,终于能舒展开肢体了,深呼吸了一下,惊喜道:“空气竟然还行?”
    “有特殊管道的,情况紧急你甚至可以爬一公里,从公园里钻出去,”宁昭同脱下外套,把自己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摔,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墙和天花板都是准核防级别的,上头门一关,保准昆明挨颗大的问题都不大。地板底下有五个十吨的储水罐,房间里面有完整的空气净化系统和水净化系统,发电就不用说了,还有一套模拟自然光线的系统,可以避免内分泌紊乱。”
    崔乔坐在地上鼓捣那个电台,啧啧称奇:“末日堡垒啊同同。”
    “我觉得老陈真是朝着那个准备的,”宁昭同笑,从床底下摸出一瓶饮料,“接着。”
    崔乔接住,一看,笑道:“这个饮料还在产啊?”
    那是他小时候经常喝的牌子,来自湖北一个不知名的小厂。
    “人家这几年自媒体宣传搞得好,慢慢开始出圈了,”宁昭同也拧了一瓶,“瓅瓅喜欢甜橙味儿,给她备的。”
    崔乔连忙低头看了一眼保质期,宁昭同有点无语:“放心吧,这里吃的除了压缩饼干都叁个月换一次,老陈亲自负责的。”
    “我就知道,在同同的领导下,一点差错都不会有的,”崔乔笑眯眯地拍马屁,“小时候你经常给我带,打完球一口能喝半瓶,啊,好怀念的味道。”
    “你该给我磕个头,”她开玩笑,将瓶盖拧好放到一旁,“感谢下我的养育之恩。”
    他点头,走过来:“那是,毕竟连奶也喝过了。”
    “……”她忍了忍,“你在地上坐过,要上来记得脱裤子。”
    他一边脱一边劝道:“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不能天天想着脱男人裤子。”
    她笑骂一声,抬脚踹过来,他一把握住,摸了摸她的脚踝:“快过来,让我抱一抱。”
    她懒得动:“不想过来,你自己过来。”
    “那我过来,”这床有点太大了,他走了两步走到她右边,躺下来抱住她,“带我来了个这么适合偷情的地方,你老实说,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宁昭同偏头看他,一脸诧异:“为什么在家里还要偷情,我去你房间会有人有意见吗?”
    崔乔闷笑一声,捧着她的脸,亲了好一会儿。
    同同好软,同同好香。
    甜橙的香气萦绕整个呼吸道,她有点躁动,主动压上来,一边吻他一边脱他的衣服。毛衣,衬衫,羊绒衫,秋衣——老头背心?
    她受不了了,捏着他的下巴骂道:“虚成这样?家里暖气那么热,你穿那么多。”
    他笑,低头咬她的手指:“一会儿别哭。”
    不哭是不可能的,不管前戏里多硬气,小穴一被塞满眼泪就控制不住。他素得久了,硬得有点厉害,她被撑得直蹬腿,含含糊糊地求他先出去。
    他摸着觉得她够湿了,不太想惯着她,只是稍微放缓了节奏,指尖在贝肉里游移,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哄了几句。阴蒂被富有节奏地刺激,阴道也被塞得满满的,她很快就内内外外湿透了。
    察觉到她的难耐,他起了一点坏心思,将她翻过来,向她讨了一个吻。
    她眼里全是迷离的水色,虽然不满也没有拒绝的力气,搂着他的脖子迎他的嘴唇,被亲得哼哼唧唧的。他将下身紧紧贴上来,湿润的性器随着动作彼此磨蹭,但他就是不肯进去,手掌揉过挺立的乳头,相当奇特的手感。
    她瘦得有点多,越发显出丰乳细腰的好身段,甚至因为肌肉掉光了,雪白的奶子软得他都不敢用力捏。他捧起一团堆雪,又乍然放下,来回几次,乳肉轻弹着泄开,雪地红梅,漂亮得不可思议。
    她被玩弄得腰都是酥的,仰着喉咙深深地喘息,睫毛颤抖着叫他:“哥哥……”
    他低头含住一侧,吸吮了一下,感受到她胸膛拱起:“嗯?”
    “想要……”她扭了下屁股,抬起大腿夹住他的腰,“今天从前面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
    想看着他。
    他本来还想磨她一会儿,这话入了耳,底下的坏东西都激动得跳了一下。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抬着她的屁股顶进去,确认她足够湿,刚进来就操得有点凶。囊袋快速撞击柔软的屁股,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她顿时惊慌失措地叫起来,因为猛烈的贯穿几乎像是侵犯。
    他看见她又哭了,但不肯施予怜悯,一次一次,进得越来越深。她也看见他了,原本秀致的被光影染上浓烈的棱角,那是他不可出口的占有欲。
    对着她,从身到心。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哭得这么可怜过,觉得快慰,觉得疼痛,觉得自己要被顶散架了,又在潮吹里觉得空虚。
    她埋在他胸前细细地尖叫,喷水的穴肉绞得他发出喟叹,最后挺动两下,将浓稠的体液射在抽搐的软肉上。
    他有很健康的排精频率,但他刚刚走马上任,实在是忙了够久了。
    她的眼泪还没停,他俯下身来一点点吻干净,同她紧紧相贴,一起喘息。这里的灯光尤其显她肌肤发红,一层薄薄的润泽颜色,他轻轻揉上去,竟然生了些将这一幕留下来的荒唐念头。
    该打什么tag,人妻?潮吹?
    想到这里,他蹭了蹭她的嘴唇,觉得自己确实是个混蛋。
    拥有她还不够,竟然还敢奢望,向世界宣告他对她的拥有。
    “腿软了,”她出声,抽噎了一下,“射了好多,会流出来的。”
    “……同同,”他叹气,“我好难过,我觉得我老了。”
    “什么?”
    “就算是五年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压着你再来一次的,”气氛到了,他也坦然,揉了揉她绵软的屁股,感受着长久睡眠给她带来的变化,“可恶,我们为什么没有十四岁就在一起。”
    她扑哧一声,小声道:“变态。”
    “我是我是,”他应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我有一个小礼物要送给你。”
    “还是棒棒糖我就看着你自己吃完。”
    他闷笑一声,把外套拿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不算小的盒子,也不知道怎么藏进去的。她好奇,探着头想来看,结果让他按住,让她不许动。
    “什么啊?给我的礼物,不让我看看。”
    “真空压缩的,要见一会儿空气才行,”他将包装拆开,抖开那条毛茸茸的东西,研究了一下,“别动,我试试,别弄脏了。”
    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塞肛门里的,但他胆子小,不敢觊觎她的后门。他看宣传上说的是能卡进阴道里,但除非是月经杯那种模式,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保证不滑出来……哦。
    他看见那个固定扣,又看见盒子底下包装好的内裤。
    等于是穿上是吧。
    他总觉得这个设计思路有点问题,但这时候试试也没什么关系。他拆了内裤包装,将内裤和尾巴固定扣安装到一起,而后从后面掰开她的腿,将她的脚套上去。
    “什么东西?”她的腰动不了,低头也看不清楚,“内衣吗?我还没洗澡,这、嗷!”
    一个冰冷的小东西被塞进湿润的穴肉里,她被冻得轻叫一声,手都攥紧了:“什么东西?!”
    他将带着蝴蝶结的蕾丝内裤提到她盆骨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撸着毛茸茸的白尾巴,一下子笑眯了眼:“好乖啊,小白猫。”
    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下子脸都红透了,下意识蜷了腿,却被里头的小东西硌得轻叫一声:“你、啊……”
    “扭起来更色了,”他感叹,搂着她的腰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揉着她的臀肉,“同同戴一会儿,哥哥晚上再给同同取出来。”
    她羞得咬了一下枕头:“不行!我……我待会儿还要见人……”
    “小白猫那么可爱,不能见人吗?”他笑问,盯着尾巴下湿红软烂的缝隙,“进去的只是一个手指那么大的东西,同同的小逼吃得下的。”
    “……不要,”她有点想哭,“太羞耻了……”
    “为什么羞耻?同同又不会夹着它,把自己磨到高潮……”一字一句,带着一点恶劣,“或者哥哥想错了,同同的小逼特别馋,含着手指也能把自己弄到喷水?”
    她眼眶发烫,咬了一下嘴唇。
    “乖一点,夹好,”他低头咬她的耳朵,“晚上哥哥检查,要是漏出来了,同同就等着被我操得喵喵叫吧。”
    “腿软,”宁昭同从窄井里爬出来,将自己摔到地毯上,喘得不像样子,“我要安电梯。”
    没听说过偷情运动量这么大的。
    崔乔从后面跟上来,笑得肩膀都在颤:“那个尾巴,在你的睡裤里不停地移动,我在下面看着,感觉你像白素贞一样。”
    她踹了他一脚:“闭嘴。”
    他立马闭嘴,但是指了一下卫生间躺在地上的影子。
    宁昭同翻身一看,愣了一下:“啊,把自己冲晕了?”
    “……宁昭同,”郑其愈盯着自己鼓起来的裤裆,简直想不出怎么会有女人这么不要脸,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美得你,还故意的,”她撑着屁股站起来,“这井口不能关,你肯定要听到的,我就是没把你当人看。”
    崔乔笑了一声:“要不要给他解开?”
    “再拴会儿,死不了,”她喘了一下,扶住墙壁,“饭点了,走吧,赶紧对付了回屋。”
    “很馋我吗,这么急?”
    “……老娘要夹不住了!”她怒斥一声,脸红得不像话,“你要是被插队了,你让我怎么跟别的男人解释!”
    插队这事儿吧,其他男人们尝试了,但没成功。不过夫人屁股上的猫猫尾巴,一不小心就摇得全家人都知道了,因为夫人确实养了个好闺女。
    事情开始在晚饭时分。
    “妈妈,你是不是要生猫猫了,”小珍珠的声音突然从屁股后面传出来,然后宁昭同就觉得裤腰一松,接着腿心一紧,“好漂亮的猫猫尾巴哎。”
    “……”
    全场死寂。
    宁昭同简直不敢试想家里人现在是个什么表情,看着对面想阻止又不敢起身的崔乔,只觉得拳头从未这么硬过——“瓅瓅,妈、嗷!别拽宝贝儿!”
    宁昭同眼泪都快下来了,按住闺女的小手,拉着她往上走:“跟妈妈上楼啊,妈妈给你看大尾巴……”
    吴琴端着一盘菜出来,一见连忙招呼:“同同!马上吃饭了!”
    “吴姨,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就来,”宁昭同回头,勉强笑了一下,继续拎着闺女上楼,“不用等我,你们吃啊!”
    不用等。
    男人们看着她裤子里伸出的大尾巴,诡异的气氛蔓延了一会儿,而后陆陆续续地起身,说要去看看情况。
    成娇的脸越来越僵了,拉了一下苏笙,刚想问,就见苏笙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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