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循循善诱,一面以身示范,定要将他这个不经人事的学生教得像模像样。而徵也不负所望地学以致用,令她舒服地加紧双腿,双眸失神地沉浸在情潮之中。
罢了,她在他唇角香了一口,给予肯定的奖励。
棠韵礼不吝评价道:“郎君可真是个好学生。我很是中意你。接下来...我们来做点更刺激的事情。”
她媚眼如丝地纠着他,猝不及防地令他心脏狂跳。
将亵裤褪下来,浑然天成的女体被她毫不保留地展示给他。
视线从匀瘦的腰肢往下,凝脂山丘上栖息着一片黑森林,不算太过茂密,反倒显得性感勾人。两只修长的腿又长又直、骨肉均匀,令人怎么都移不开眼。
徵看得一双眼儿直,这样的刺激更是直逼心目,好不容易才被压下的欲火终究功亏一篑,卷土重来。他脑中欲火繁冒,喉头滚动,而身下那根被红绸紧缚住的欲根更是胀得生疼,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要将这个淫荡的女人狠狠贯穿。
棠韵礼当然知道这时刻男人们的想法,可她并不打算就让他得偿所愿。对待他这样倔强的男人,她要玩个够,先是不紧不慢的试探,而后是翻来覆去的撩拨,让他欲罢不能,欲求不得,才算是真的将这头猛兽给驯服了。
她晃了晃腰肢,故作对他眼中的火热视而不见,反而若无其事地重新做回他腰间,毫不留情地将他勃发胀痛的肉龙压在臀下。
“呃...”
疼得他龇牙咧嘴,闷哼的娇吟却是销魂的。
隔着轻透的红绸,性器相贴。他硬得火烫,她娇得软绵。肉根儿从她双腿之间穿出,龟头直杵杵地打在她后穴下方,而茎身却被她柔软的大腿紧紧裹挟住。仅仅是这样,他几乎濒临交付。
“不行。”
葱白的食指点上他唇心,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皇发号施令道。
“我相信郎君能忍住不泄。”她说,“我还没有动呢。”
动?还要如何动?
身为童贞之身的徵迷茫地望着她。她随即替他解了惑。
棠韵礼挺着腰腹,摇动腰肢,串在他硬挺的茎柱上缓缓磨了一番。温热柔软的女儿娇窜带起一串火辣辣磨过柱身,疼痛与快感交织,对徵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啊!不...不行。”
他爽得没边没际,肉体的摩擦,那种难言的快慰在他噼里啪啦地炸开。
她又提腰起身,那快意乍然停止,憋得徵不上不下,难受不已,可他毕竟意志强硬,强硬忍着,也不开口去求。
棠韵礼晾了他一瞬,又坐下身来,这一回更加用力地来回去磨,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隙。她看着他双眸眯起,任由情欲浇头。身下的肉棒越磨越大,越磨越烫,烫得棠韵礼两瓣饱满的阴唇都止不住发颤。
动作渐快些,那茎头上的硕大堪堪擦过隐藏在两片花瓣梢头上的肉蔻儿,激得棠韵礼失声尖叫,抽搐地泄了身,淫液如泉涌般将下头欲根浇了个透。
“好棒,郎君的东西好棒,碰到花蒂了。”
炙烫的爱液灼得两人浑身不住发颤,徵尚未缓慢回味过来这究竟是这样一回事时,棠韵礼倒先懊恼起来,本来是调教这不知好歹的男人,自己竟莫名先在他这根家伙身上达到高潮,潮喷一回,好在他是个处子,谅他如何懂得这些,更不会以此来戏弄她。
棠韵礼提起腰,双手撑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唇,将磨得红肿翘头的阴蒂与他瞧,一面还悉心指教起来:“这儿是女子的花蒂,是快活似仙的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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