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那领头姓孙的眉头倒竖,眙瞪着眼前这面容难掩艳丽之色的少年。
棠如煌面无表情地扫过五人的面目:“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们今日都得死。”
五人乍然一惊,这少年好生戾气,分明没打过照面,却是来夺他们命的。
他们这些个纨绔子弟为附庸风雅,争学名仕佩刀带剑,眼见这弱不禁风的阴柔少年口出狂言,五人倒也不怕,当即拔剑,笑说:“我说小子,我劝你哪来打哪去,今日爷爷们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否则,刀剑也无眼。”
棠如煌没有佩刀剑,怀里只揣了把弯月短刀,可对付他们,这短刀也用不上,他睨着面前五人,眼神如视蝼蚁。
“喂,小子,什么眼神这是?”
姓孙的暴躁,立刻就上前来攀折他,一拳就往他下巴上勾,可纨绔到底是纨绔,花拳绣腿也敢出来班门弄斧,转瞬便被棠如煌截在空中,动弹不得。
别看眼前这少年清瘦,便是不堪一击,可这劲道却是大得惊人,姓孙的汉子粗壮的腕子被他钳住,使了吃奶的劲儿也纹丝不动,他力度大的是要将自己的手骨活生生捏碎。
“啊...好痛!”
其余四人吓得后退一步,面面相觑,却是无人敢上前。
姓孙的一脸痛楚难忍,大吼大叫起来:“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把这小子给老子杀了!”
四人惊醒般抽出长剑齐齐向棠如煌刺来,而棠如煌丝毫不惧,长腿一扫,直接将擒在手里这姓孙的踢了个狗啃泥。至于其余四个草包,他则一个轻盈的闪身到其身后,顺带附上一脚,四人连带一串的噗通侧扑在地,一个迭一个的,垒成了座肉山,这情形能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被压倒最下面那人简直惨不忍睹,光听听这杀猪般的惊叫就让人...神清气爽。
等这群废物叫了个够,棠如煌才颇为不耐地收回捂住双耳的手掌。
“哎哟,哎哟。我说这位好汉,不知何处得罪,还望明示。”
这五人没一人能爬起身来,心里埋怨这少年忒不是人了,嘴上却恭敬了许多。
“就是,就是。还请壮士明言,若有得罪处,我等定会加倍奉还。”
那人说着,就伸手来捧他腿,棠如煌厌恶地踩断了这人的手。
“啊!!壮士...壮士....”
棠如煌蹲下身来,冷笑道:“你问何处得罪?”
他笑,眼下那颗朱砂平添姝色,语气舒缓轻盈:“我记得,是你说的‘淫娃荡妇’,对吧?”
被他踩在脚下之人早已汗流浃背,敢情这小子是那清远公夫人的姘头呢,听到他们如此作践于她,便是出头来了。
“壮...壮士...我们不知你是夫人的相好,先前多有得罪,是我们该死,我们这就自行离去,绝对不去讨夫人不快。”
“你有句话说的没错。”棠如煌笑意更深,幽暗的眸子里漠然可怖,“你们的确该死。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却不可以乱说。既然你这根舌头不会说话,倒不如...我替你割了好。”
他语气就跟打趣说笑似的,可眼神却透着嗜血的疯狂,吓得这几人痛哭流涕,不顾吃痛,纷纷爬起来磕头求饶。
————
终于登上来了,晚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