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韵礼再醒来时,是两日后的夜里——在她出嫁前的府邸,她的闺房。
她被人褪去了外衫,小衣歪歪斜斜地被推至腰间,一整个春光大泄。下身也湿漉漉的,隐隐感觉一条火热之物在花阜之间搅弄,麻麻酥酥的痒意自花心传至四肢百骸,棠韵礼就是被这股细细密密的挑弄给挠醒的。
奋力睁开朦胧的双目,棠韵礼浑身使不上劲儿,双手手腕被丝巾缚在床头,而有人按住她的双腿,正俯身其间。
他在舔她那处!
棠韵礼倏然睁大双眼,声音有些漂浮无力:“你在做什么?!”
“阿姐醒了?”
棠如煌扬起半张面容,透亮的眸子噙着一丝暗沉的欲火,两颊酡红,红唇妖冶,嘴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可疑水珠。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眼下一颗红痣摄人心魄,媚态撩人。
她当即明白他在做什么,震惊、惶恐、羞愤、悔愧从她眸中一一闪过。
“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绯红的舌尖勾过嘴角的爱液,他笑靥如花:“阿姐不喜欢么?还是说...我做的不如你府上的男宠好?”
棠韵礼陡然一惊,看来他是去过自己府院了。
“姐姐可真是好享受啊,燕环肥瘦,左拥右抱,一院子美少年,可真是养眼啊。”他笑得很是瘆人,颇有些含沙射影的嫌疑,“也难怪,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有这样一群美男子围绕身边,恐怕早已将我给忘记了。”
他的手指在她花谷中婆娑过,轻柔又撩人,激得她浑身一颤,低吟一声,隐隐有喷薄之意。
“不过,那些男人都不再需要了,今后有我,我自会让姐姐舒服的。”
他俯首下去,鲜红欲滴的舌尖在她幽谷霸道横行,那双狐媚蛊惑的双眸却邪肆张狂地与她暗送秋波。
“姐姐。”他的舌头还在犯上作乱,嘴里却含糊着,“穴里的蜜液好甜啊!”
剪水双眸柔光融融,棠韵礼被这双热切的眸看得意乱情迷。
棠韵礼咬着下唇,压下心头的悸动,强装镇定:“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啧。”棠如煌极为不耐烦地蹙紧了眉头,抬起头来,语气有些冲:“你就这么在乎他们?”
“如煌!”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弟弟竟对自己下了迷药,打破禁忌桎梏,对她做了这等可耻之事,甚至还对她府上的人出手。
少年的面容越发阴沉,他就是吃醋,她不仅养了满院子男人,还因他们与自己发怒。
“我把他们都杀了!”他撇下脸蛋子,快言快语,说的波澜不惊,“碰过你的人,他们都该死!”
“你...你怎么能?”
棠韵礼挣扎了一番,手上的枷锁纹丝不动,她瞪他,不可置信道:“阿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棠如煌根本听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她不爱我,她因无关之人责备于我,她就这么讨厌自己。
毕竟少年心性,她越是说,他越叛逆,又一次将她压下,火热的唇印上她的阴阜,贝齿轻咬着花头凸起的小珠,抵上舌尖磨砺起来。
“啊!你...不可以。”棠韵礼腰肢一抖,花蒂被磨得好痒好爽,“我们...我们是亲姐弟...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棠如煌才不管,她说不要,他却偏要,不仅要做,还要狠狠地奸她。
灵活滑腻的舌尖抵上花口,他奋力顶了进去,才入了个舌尖,窄紧的小口儿便死死束缚住他的软舌不放,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
棠韵礼瞪圆了眼睛,双腿都止不住颤抖着来缓和这股强劲的冲击,她的自然生理反应却让他兴奋得不着调,疯狂地肏入肏出,模拟交合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