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如煌抱着棠韵礼坐榻上,她就像在落水濒临绝望之际,吊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了命地缠上去,死死攀附住他。
狂乱扯开的衣襟被拉到胸口以下,她将滚烫灼烧的脸熨帖了上去,企图以他尚且温凉的肌肤驱散燥热。
棠如煌目露柔光,任由她为所欲为,甚至更加宠溺地将她揽得更紧。
“阿姐不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棠韵礼昂起脑袋看他,一双水雾迷绕的眸写满了迷茫不解,几缕叛逆的发丝贴在眼下,给人一种毫无矫揉造作的天成媚态。
棠如煌在她饱满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他这时候脑子里全是在军中时耳濡目染接受过的黄色废料。
军中生活枯燥,男人堆里,兵卒之间,难免骚话连篇。
娶过老婆的,给童子鸡们传道受业并不少见。
“女人小屄娇,肏之前得给松松屄,湿透了才好入。先把那花蒂子按一按、揉一揉,花蒂儿舒服了,洞里才容易出水。”
“当然你要去能给舔一舔最好了,嗳,你可莫嫌弃脏,那女儿窖里最是滋味,又甜又骚,嗅着鸡儿就硬邦邦了,你这时再上下其手,保准女人在你怀里不肯撒手。”
“入的时候 ,要柔要缓,徐徐图之。龟头现在屄缝里磨上一磨,不着急金刚钻钻屄,先让她骚心痒得抓耳挠腮,两只小腿儿盘到你腰上,扭成麻花,好叫你好哥哥快给我。”
“进去的时候,你要是个处儿,最容易守不住精关,这时候你可别冲,冲得越快,泄得越快,小废物一个。你入个屄口子,送半颗龟头进去,嘿!一瞬间,被女人那里面紧壁夹得神魂都升了天,爽得找不着北,你赶紧撤出来,再慢些,直接交代了。”
“再试一回,趁她不备,一杆入洞,直捣黄龙,插到底,爽得她先喷一回。”
......
棠韵礼的实操仅限于上一次的初次舔屄和指奸,可棠韵礼并没有给他分毫喘息的机会,直将人扑倒在榻,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居高临下地压了上来。
她沉浸在欲海里,欲望深渊埋藏在幽深的瞳孔里,大有将身下人吃干抹净、深吞入腹之势。
棠如煌脑海里拼凑起来的前人性爱技巧轰然倾塌,顷刻间烟消云散。现在,他的初次,他更希望由她主宰,一切随她尽兴。
“碰我吧,阿姐。”
“揉碎我、驰骋我、蹂躏我。”
浑身赤裸的棠韵礼跨坐于其腰上,棠如煌偃躺着,双眸含媚地看着亲姊将如何肆玩自己。衣带被她胡乱抽开,狠狠扒开外衫,而后是里衣,直到露出里面被包裹住的蜜色肌肤来。
他实际并不羸弱,每块腹肌都微微贲起,体格虽不显魁梧,却完美得恰到好处。只是原本光滑如丝绸的肌体上却有数道刀痕交错,结痂的伤痕留下的痕迹很狰狞,宛若道道蜈蚣攀附交迭。
棠如煌在她面前满是不自信,可他更忧心她害怕,拉过衣衫遮住伤痕:“乖,别看。”
她反倒将他衣衫拉得更开了,迷离的眼神一瞬呆滞,火热的指腹地抚慰过他的每一处伤痕,轻柔且缓慢。棠韵礼俯身去亲吻它们,从胸膛一路蔓延而下,经过紧实的小腹,又到腰侧,每一处都顶礼膜拜。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