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棠如煌眼红地看着自家姐姐在别的男人身下破碎呻吟,“你可不能偏心啊!”
轻重缓急间,她被弄喷了一回,一股一股的清液从里面窜出来,全数浇到阴道里头那根粗长的性物上,灼液如倾盆覆盖而下,徵犹不及撤退,卡在内里的顶口兜头被漫了个头,像是被浸在了暖泉了,那股酥麻、剧烈的快感反复拉扯,摇摆不定,徵一时没制住,重重撞冲进了软口伸出,插到了花房深处。
“啊...太深了徵...啊...别...别太深了...顶到胃了!”
棠韵礼艳眸失神,眼泪盈盈,五指攥着棠如煌的手臂不放,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抵死挣扎。
徵回神一看,整个肉棒都肏进去了,只余两只硕大的囊袋贴在她花口,噬骨酸麻的紧致像是要将他的根捏爆,花房里面更紧,软口咬着他的茎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棠如煌更是急了眼,连他都不曾肏到最深处去,原是顾忌怕伤了她,这男人倒好,挺着巨屌竟然肏到子宫里头了。
棠韵礼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痛也是真痛,毕竟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子宫。短暂的疼痛过后,取而代之的是绵绵的痒意,说不出来这滋味,倒如万只虫蚁在深处一点一点分食。
“痒啊...徵...”棠韵礼难耐地扭着腰肢,他埋在里头没动,她却着了急,前前后后摆腰摇臀来吞吐他的东西,“快...用力...弄我...干穿里头!”
徵眼眸陡变幽深,将盘在腰上的两只细腿往肩上一抗,双手撑着床榻,借着居高临下之势狠狠往下砸。
“啊....啊啊!好...好爽...再...再用力!!”
棠韵礼连魂儿都快被撞飞了,整个身子如被折压成两半,徵一言不发,沉住气,奋力地从上往下猛烈疯狂地高频冲刺,穴沿的软肉被撑成透明一圈,囊袋锤凿处花心白浆一片。
徵从未感受过如此的酣畅淋漓,眼下一对雪乳红梅漾成软波,又见她眼波含情,玉颈娇仰,红唇靡靡,心下一热,捧了他一双奶儿来揉搅。
“嗯...再重些,徵...咬咬奶头嘛...好痒。”
下面的小屄被捶麻了,上面的奶儿被撞得花枝乱颤,挺翘的红蕊儿勾着两人交缠的发丝,缠绵不放,摩擦快意,挠得棠韵礼忍不住发号施令。
徵从善如流地挤着这一对奶儿往唇上送,她的乳晕不算太大,秀气且粉嫩,惹人喜欢。
沁人的乳香让人欲罢不能,灵巧的舌搅逗着腔内的红梅,轻拢慢捻般将她每一处敏感都照顾住了。身下的大屌还在扑哧扑哧地贯进贯出,汇成溪流的淫水都沿着结合处往下淌。
他把她整个人都霸占了,这回受冷落的孤零零的只棠如煌一个,他也硬得慌,粉嫩的鸡巴翘得老高,阿姐的手也不给他撸了,完全烂醉于交媾之中,这时候去哭去闹也没用,不悦的神色被压下,他得去抢,让她知晓他也不是嗷嗷待哺的幼儿。
他将人扶起来,主动将她压进徵怀中,自己则贴上她的玉白雪肤的美背上,他吻她馨香的青丝,鸦清的长发如绸缎般被他铺展开来,修长的指从头到尾梳到尾,爱抚、眷念,沿着发丝如蛇附行般往上吻,青丝穿梭下,有一对极致完美的蝴蝶骨,他近乎疯狂地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