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顺着他的话,“那请问我肚子里的蛔虫,现在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吗?”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像一汪春水,荡漾着粼粼波光,清澈又纯粹。
江谨承喉结滑动,低沉的嗓音沙哑,“你想亲我。”
清禾忽然踮起脚尖,凑近江谨承的耳朵边,咬住他的耳廓,吐出湿热的气息,暧昧无限,“你再猜。”
话落,她又站直身体。
江谨承实在猜不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s anyeshuw u. vi p
“能不能给点提示?”江谨承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
两人鼻端萦绕的都是彼此的味道,清甜,干净,又有些撩人。
清禾说:“我想和你在新车上做,当是给新车开光。”
她的嗓音低沉,又带着点沙哑,听得人耳朵发痒,心底更是发烫。
江谨承呼吸重了几分,手臂揽过她的腰肢,将人带进怀中。
他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目光与她交缠,低头覆在她的嘴唇上,辗转吮吸。
清禾闭上眼睛,睫毛颤抖。
江谨承的动作十分缓慢,一寸寸地探索,描摹她的轮廓,最后停留在唇角。
他的舌尖抵着牙齿,试图撬开清禾的贝齿,被她躲过。
清禾的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主动地迎合着他。
她的气息变得紊乱,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江谨承的大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摸着她纤细优美的颈项,轻轻摩挲。
他俯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的耳廓。
“嗯——”清禾浑身轻颤,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这声音令江谨承愈发失控,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锁骨,缓缓抚摸而下。
清禾却抓住他的手腕,“我肚子饿,想吃饭。”
江谨承的目光幽暗,他贴着清禾的耳畔,低笑一声:“好。”
帮清禾整理被弄乱的衣服,江谨承还是没忍住问:“怎么换了一件新裙子?”
他记得清禾早上穿的是黑色半身裙,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换成了西装面料的裙子。
江谨承担心清禾月经来了,身体不舒服。
清禾大大方方说起今天发生的事,听到是驰淮买的裙子,江谨承的眉峰拧了拧,“他的审美不错。”
西装面料的裙子确实挺显身材,也符合清禾的气质。
“走吧,我们去吃饭。”清禾是真的饿,一说起吃饭,肚子就咕噜叫起来。
两人打开门,不止驰淮在,连周谦赫也来了。
江谨承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倒也没有惊讶,只是驰淮、周谦赫看到清禾,两人齐齐站起来,“吃饭了吗?”
“要一起吃饭吗?”
三人同时邀请她吃午饭,都在等她的回答。
清禾实在是饿了,“一起,走吧。”
再磨蹭下去,她的肚子都要饿扁了。
本应独占清禾午饭时间的江谨承,被逼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
经过一晚上的休养生息,周谦赫脸上的伤痕淡了不少,但也能看出他被人打了。
忆起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江谨承也没有多问,他低着头帮清禾点菜。
周谦赫和驰淮是第一次见面,气氛有些尴尬,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