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玛被温特抱到沙发上,两个人的衣衫尽数褪去,一件一件扔在地上。
温特不肯带套,认为隔着套子不能射在她小穴里一点都不尽兴,却还是屈尊降贵地买了男用避孕药,这两天一直在吃。
傲慢的小少爷吻着她的唇,将下身尽数送入她的体内,一前一后地顶撞着,将女孩齿间溢出的娇声喘息悉数吞没。
女孩的唇瓣比焦糖布丁还要柔软,温特强硬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搅弄,舌尖轻蹭着女孩的口腔内部。
温特喜欢和洛玛接吻的感觉,每次这么做,他的身体就会升起一股电流感,从头顶到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男孩亲了足足一分钟,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有些呼吸不畅的女孩,欣赏她挺翘的乳房随着他的顶撞颤动的样子。
男孩的喉头滚动,又埋下头去亲吻她发红的乳尖,像是在吃一块奶油蛋糕上点缀的红樱桃,女孩的脸颊弥漫着动情的红晕,她睁开琥珀色的眼睛,伸手戳戳温特的胸肌:
“今天结束之后,我要休息一天。”
“怎么,你的身体不舒服,还是月经要来?”男孩挑眉,继续操干她的动作,“没关系,你可以用奶子帮我乳交,还可以用嘴。”
男孩的表情恶劣而冷漠,一副十足的人渣嘴脸。
“不是这个。”洛玛有些无奈地道,“你忘了吗,明天是周五,还有考试。”
“期中测试……那种无所谓的事,有让我操你重要吗?”
男孩不满地瞪她一眼,故意用力顶她的花心深处,对着洛玛的敏感点反复冲撞着,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闭嘴。
女孩被粗长的性器粗暴地插着,绵长的快感潮水般涌上来,她口中溢出的字句断断续续:“当然……哈啊……我要拿全A……唔!”
洛玛的眼睛睁大,疼痛感在胸前袭来,男孩眸色深沉,俯身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
她想伸手揪他的头发,被男孩抓住手腕,摁在沙发上,男孩毫不留情地压制着她,挺腰激烈地抽送起来。
事实上,男孩脑后的伤第二天就不疼了,他却一直以“伤还没好”当做借口,每天都和女孩在这间私人休息室里做爱。
他想,起码他的伤要持续一个月,让她自己补偿一个月才行,在那之后……
在那之后,他也有新的手段去要挟她,让她没法离开自己。
“别说这个,我不想听。”温特嗤笑一声,勾起唇角,“你的学业和我有什么关系?满脑子都是考试的全A小姐。”
见洛玛一言不发地别过眼,温特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挑起,学习在她眼里就那么重要,难道比他还要重要吗?
他以为在床上已经征服了这个女孩,起码,她应该对自己言听计从了吧?她却还是一开始在篮球场里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这让温特的心情更差了。
“你不仅违约,还是个没有良心的混蛋,下等人特有的劣根性,还真是在你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啊。”温特钳着她的下巴,强迫洛玛和自己对视。
这话确定不是在骂你自己?洛玛叹了口气,只觉得麻烦缠身:“考完试之后,我会来找你的。”
极度自我的小少爷麻烦又难搞,她总是得先提出一个条件,被否决之后再提出稍微顺着他心意的另一个,第二个条件才能勉强被他允许。
她一开始跟温特要求不要再找她了,她上课总是被打扰会很困扰,被拒绝后顺势提出只许在休息时间找她,温特才同意。
一开始她不希望温特总是内射也一样,她希望温特带套,小少爷却很讨厌那东西,只好让他在吃避孕药的前提下,才能随意在她体内中出。
这一次提的第二个条件,他应该也会同意吧?
温特眼中燃烧着怒火,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女孩深处,口中吐出冰冷而任性的话语:“明天一整天,你都必须待在这间屋子给我操逼,哪也不许去。”
女孩的穴口一收一缩,被浇灌进去的浓精烫得小腿发颤,内壁的嫩肉紧紧地含着温特的鸡巴,把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吃下,和温特一起抵达了高潮。
女孩躺在沙发上,因登上极乐的快感而失神,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温特似乎误解了这泪水的涵义,他吻了吻女孩的眼角,语气温柔了不少:
“别难过,亲爱的洛,不过是场大不了的考试。”
两人因为这几天各式各样的“负距离”接触,已经非常熟络,温特现在会喊她的昵称,不过更多的时候则是“小荡妇”、“婊子”,“你这个淫娃”之类的粗口。
不,你根本不会明白考试对我有多重要。洛玛在心底反驳。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想拿奖学金,考上一所大学,好逃离你待的那所孤儿院,对吗?”
男孩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这么耐心,他向她解释道:“那所孤儿院的院长差点把你卖给妓院,你会害怕,我能理解。”
“不得不说,你简直是个天生的妓女,洛,任何尝过你滋味的男人都会忘不了你的,你肯定会成为妓院的明星,每天都张开双腿源源不断地接客,肯定会有无数男人想要把你的骚穴操烂。”
温特玩味地注视着女孩,还是没忍住拿话刺她。
温特居然还调查了她的背景,这让洛玛有些惊讶。
“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摆脱自己悲惨下贱的阶级,离开孤儿院的机会。”
温特舔了舔嘴唇,神情里难得带了点孩子气:“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还可以在毕业后,把你安排去我父亲的银行做柜员——这是份很体面的工作,你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进入伊兰银行。这工作足够让你摆脱东区的出身——只要你乖乖听话,和我在一起,做我的性奴,或者说,呃,情人,还是恋人什么的……”
温特罕见地结巴起来,“恋人”这个词他说得犹豫又小声,只有自己能听见。他悄悄看了一眼洛玛的神色,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欣喜若狂,他立马又生气起来:
“你只能说,这是我的荣幸,温特阁下,太好了,这是我这个贫民窟来的穷女孩这辈子运气最好的一天,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他板着脸,语气拖长,阴阳怪气。
“……好吧,这是我的荣幸。”洛玛微笑起来,笑意却不及眼底。
倘若她说“不”呢?她没有拒绝的权力,这些天温特威胁她的说辞已经够多了。
“还有‘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这句。”温特竭力掩盖着自己的激动,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洛玛干巴巴地重复着这句话。才怪。她在心里想,她已经想好怎么回报这个家伙了。
下章开启小黑屋训狗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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